她摇摇头,陈修辞也没有追问,只低头用分酒器量了两杯,低头忙活起来。陈修辞光看脸完全看不出是个三十多岁的人,白天事情不多的时候但部分时间坐在吧台或者院子里看书,半长的头发简单的束起来。气质永远温温和和,不同于陆桥山的凌厉,也总是好脾气的,没有什么负能量,所以面上不显他的低落还是很明显的。许以眠率先打破两人之间的沉寂:“陈店长最近是有什么事儿吗?”陈修辞手上动作依旧,只微挑眉看着许以眠,但对许以眠会问
小柏和梦梦年纪小,察觉到了吃完饭尝新调的酒时就打直球直接问了,没有一点人情世故。
“辞哥,你最近咋蔫吧了?是因为快三十五还找不到女朋友愁的吗?”小柏这个倒霉孩子关心的话混着刀子一块秃噜出去了。
陈修辞看着目光灼灼盯着自己的两个没有心眼的小孩,觉得他们的眼睛跟手套还有橘子如出一辙,轻笑着摇头:“没事儿。”
许以眠也坐在吧台旁,只是低着头喝着杯子里的东西没有说话,她看得出来他心里应该是压着一件很大的事情,从他说他来林芝盘下这间店铺十三年开始。
这天和平常不一样,许以眠没有喝完酒早早的回房间,而是坐在吧台旁等梦梦他们咋咋呼呼离开才看向陈修辞问:“还能给我调一杯吗?”
陈修辞没有拒绝,只是好奇问:“怎么了,今天睡不着吗?”
许以眠只有睡不着的时候才会多喝一杯。
她摇摇头,陈修辞也没有追问,只低头用分酒器量了两杯,低头忙活起来。
陈修辞光看脸完全看不出是个三十多岁的人,白天事情不多的时候但部分时间坐在吧台或者院子里看书,半长的头发简单的束起来。
气质永远温温和和,不同于陆桥山的凌厉,也总是好脾气的,没有什么负能量,所以面上不显他的低落还是很明显的。
许以眠率先打破两人之间的沉寂:“陈店长最近是有什么事儿吗?”
陈修辞手上动作依旧,只微挑眉看着许以眠,但对许以眠会问出来也不觉得惊讶:“我没想你也会像小柏他们一样打直球。”
许以眠有些好笑:“那应该怎么问呢?”
陈修辞摇摇头,将一杯酒推过来后说:“我也不知道,但总感觉你应该是特儿文绉绉的,出口就是大道理的那种人。”
许以眠接过,轻抿了一口,后问:“从哪得出的结论啊?”
陈修辞支着头沉吟片刻后说:“可能是你第一天坐在这儿,你说‘及时止损我也才三十岁,我往后还有很长的路要走,我说不清未来是什么样,但肯定不是将自己困在曾经自怨自艾。’”
“我那时就在想真酷啊,是啊,从什么时候开始都不晚,只要不把自己困在以前就好,可是这座我为自己画的监狱困住了我十三年。”
许以眠有些惊讶,陈修辞开这所自由的民宿的初衷居然是逃避。
“我从小到大一路长大都是别人家的孩子,父母恩爱,成绩优异,大学就创业成功,直到大学毕业,我的象牙塔塌了。”
“和我青梅竹马长大的兄弟骗了我,卷了公司的钱跑路后我才知道,他是我同父异母的兄弟,我的母亲对她恩爱多年的枕边人出轨,并且有了一个跟我一样大的儿子,还就养在身边没有办法接受。”
“那年我母亲被活生生气死,我带着仅剩的钱来了林芝,一躲就是十三年,前段时间我那个同父异母的兄弟给我发信息说,老头子要走了,撑着一口气就想见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