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姜揽月醒来,才松开了些。姜揽月好奇的看了眼,忍不住问道:“你端着个碗做什么?”哪知发出的声音却如破锣般嘶哑难听,她诧异的捂住了自己的嘴。谢兰辞瞬间弯了眼,笑道:“怪不得奶娘一定要让我端给你,竟是先见之明。”他转着轮椅朝床边挪了过来,将手里的碗递到姜揽月唇边。闻到蜂蜜浓郁的甜香,一切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姜揽月羞恼的锤了谢兰辞一拳:“还不都怪你。”谢兰辞宠溺的满口应答:“
姜揽月的脸像是煮熟的虾米,讪讪的笑了下:“时代真实在发展哈,这禁书都能明目张胆的看了。”
看人紧张地胡言乱语,谢兰辞眼里爬满了宠溺。
那书上的画面仍旧充斥在自己的脑海,姜揽月摇了摇头,视线却下意识的往他手上飘去。
周围的一切都虚化了起来,暧昧抽丝剥茧地发酵,朝四周扩散。
两个人都沉默着低头不语。
最终,是谢兰辞打破了沉默:“若是夫人不愿,兰辞不强求,我们早些休憩吧。”说着,他把书放在了枕下,打算脱了外衣休息。
“不是的,”姜揽月下意识地拉着人的手,话在嘴里转了几圈,终是说了出来:“谢兰辞,哪怕我不想回忆。”
“但我从前嫁过人的,那图上的事,我也同别的男人做过。”
她抬头,话音颤抖,握着人的手也抖:“若是如此,你介意吗?”
谢兰辞心疼的将人揽进怀里,下巴轻轻摩挲着她的头顶:“夫人,兰辞不是傻子。娶你那天我便知晓你的过往,若在意,又怎么会娶你?”
“娶你亦从来不是情势所迫,而是兰辞心之所向。此生得夫人一人,便足矣。”
姜揽月愣了下,惊喜和雀跃悄悄爬上心头,心跳的反应告诉她,她和谢兰辞的心意相通。
也许是他一次又一次的体贴温柔,或是他抛下自尊的以身相护,自己早就沦陷在他给自己的那份独一无二的情意中。
既然相爱,那这种事便不可避免,也无需避免。
思及此,姜揽月微微往前靠了靠,红唇轻轻印在他的,一触即离,代表了她的态度。
谢兰辞的视线瞬间黑沉了下来,抬手拉灭了台灯。
从后轻揽过姜揽月的腰身。
因为和顾邢川的那一夜并不美好,姜揽月瞬间慌了手脚,浑身僵硬起来。
谢兰辞扳过她的肩膀,带着情欲的吻渐渐靠近她的唇边。
趁着她怔愣的时候,将人按在了自己身上,迅速吻了上去。
灵巧地撬开了她的牙关,深深吻了起来,炽热缠绵。
随着夜深,姜揽月彻底沉沦在谢兰辞的温柔乡,眸间含着混沌的迷离之色。
直到天色渐白,谢兰辞才恋恋不舍的放过姜揽月,两人相拥着沉沉睡去。
耗费了一晚上的体力,中午时分,姜揽月悠悠转醒,便对上一双黑亮的眼睛。
谢兰辞手里正端着个白玉碗,紧锁着眉。
见到姜揽月醒来,才松开了些。
姜揽月好奇的看了眼,忍不住问道:“你端着个碗做什么?”
哪知发出的声音却如破锣般嘶哑难听,她诧异的捂住了自己的嘴。
谢兰辞瞬间弯了眼,笑道:“怪不得奶娘一定要让我端给你,竟是先见之明。”
他转着轮椅朝床边挪了过来,将手里的碗递到姜揽月唇边。
闻到蜂蜜浓郁的甜香,一切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姜揽月羞恼的锤了谢兰辞一拳:“还不都怪你。”
谢兰辞宠溺的满口应答:“嗯,夫人说的都对。”
接下来的几天,两人始终形影不离,任谁看到了都要说一声甜蜜。
按照烟城的惯例,每年的秋末,都会在城外的军营举办一场秋猎,以控制山上的生态平衡。
邀请各行各业的优秀儿郎,哪成想今年,谢兰辞的名字时隔三年再次出现在了名单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