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能说,拍卖会结束后,少爷会亲自来找您会面。”然后鞠了一躬就出去了,顺便还把刚刚那个要让舒嬅把拍品拱手相让的男人带走了。舒嬅挑了挑眉。几件药品舒嬅都以二十几万的价格拍下了,还剩一个压轴,最后出场。接下来几件字画、古董什么的,舒嬅都兴致缺缺,还打了个哈欠。“你这一天天就像个困死鬼一样,有那么困吗?”盛泽看今天舒嬅打了不下于十个哈欠,终于忍不住发问。舒嬅点了点头,眼睛微微
舒嬅没急着回寝室,往后门方向走去,又是一个抬腿,长腿利落的蹬上栏杆,另一条腿一收,自由落地,起身,淡定的穿过马路。
一套动作毫不拖泥带水,帅气逼人,又酷又飒的气质简直要溢出来。
舒嬅拦了辆车,目的地是w城最大的夜总会--伽蓝。
伽蓝源自法语,意指华丽的、潇洒的意思。伽蓝的意思是无争之地,大家相处和谐,没有争执。这符合现代人的心理需求,又是华丽,又是与世无争,是一种低调的华丽。
三年前,伽蓝还只是一个小清吧,老板盛泽有诗有理想有远方,硬是撑着伽蓝赔钱的买卖开了下去,直到碰见舒嬅,革新制度、搞新项目、引入投资,伽蓝异军突起,成了w城最大的夜总会,舒嬅也成了伽蓝幕后的大股东。
夜总会,总是消息传播最快的地方,也是信息置换最好的交易场所,不过舒嬅今天不是来打探消息的。
今天,有一场地下拍卖会要在伽蓝举行,拍卖品中有不少炼香的原材料,还有一种非常珍贵的药材。
舒嬅在电话里听到的时候就心动了,势必要拿下。
伽蓝门口,舒嬅付钱下车,门前的侍应生姿态放的很低,尽管不认识舒嬅这个幕后股东,依然很恭敬的请她进去,服务很到位。
舒嬅进门,直接从左侧楼梯上三楼,进了位置最中间、视野最好的一个包间。
舒嬅到的时候,包间里已经有一个人了。
盛泽跟舒嬅打了个招呼,舒嬅也没客气,直接坐到中间。
“拍卖会马上开始了。”盛泽饶有趣味,这场拍卖会是不能摆在明面上的,因为涉嫌走私货物,只有伽蓝敢接,收了不少场地费呢。
就是听说有炼香这个字眼,打电话问了问舒嬅要不要来看看,没想到真的来了。算起来自己跟舒嬅也有快一年的时间没见了。
拍卖会开始了。
第一件拍品是一块缅甸玉,水种很不错,但是舒嬅兴致缺缺,原本就不是为了这些来的,最后以十三万的价格被二楼的拍客买下。
......
第七件拍品,终于出现了一件舒嬅感兴趣的,是一株叶落草,因为秋天所有叶子都凋落,只有它才刚刚开始蓬勃生长而得名,是一种极品炼香材料。
一万元起拍,每次加价不得少于五千,舒嬅拿过扩音器,“二十万。”
一个清冷好听的女音扩散在整个大厅。一万底价的拍品,直接出价二十万,应当是势在必得了,三楼侧边还有一个包间挣扎了一下,结果被舒嬅二十五万拿下。
后面的几件拍品都是不错的炼香药材,舒嬅准备全部包圆,刚拍下一件,旁边就沉不住气,派了个人过来。
“小姐,我是旁边包间的,如果您能把剩余的几件拍品让给我们,我们愿意给您丰厚的报酬,您要这些也没用吧,实话跟您说,我的主子是一位炼香师,能够发挥这些药品的最大效能,您若肯......”
对方还没说完,就被盛泽的嗤笑声打断,他还是第一次听见这么好笑的笑话,居然有人说舒嬅拿炼香药品没用,还说对方能够发挥这些药品的最高价值。
一副低姿态的样子,说出来的话确实高调的不行,有个炼香师撑腰又怎么样?
笑死!
盛泽刚要拒绝,又有一个声音冒出来。
是一位穿着西装的壮汉,衣服穿着看起来有点不太协调。
“小姐,您这边拍下来的所有拍品,都由我们少爷支付拍金。”这个看起来像保镖的人,说出来的话是不容置疑的强势。
盛泽先忍不住开口了:“多少钱都行?”
“是。”
“你们少爷是谁?”舒嬅淡淡提问。
“现在不能说,拍卖会结束后,少爷会亲自来找您会面。”然后鞠了一躬就出去了,顺便还把刚刚那个要让舒嬅把拍品拱手相让的男人带走了。
舒嬅挑了挑眉。
几件药品舒嬅都以二十几万的价格拍下了,还剩一个压轴,最后出场。
接下来几件字画、古董什么的,舒嬅都兴致缺缺,还打了个哈欠。
“你这一天天就像个困死鬼一样,有那么困吗?”盛泽看今天舒嬅打了不下于十个哈欠,终于忍不住发问。
舒嬅点了点头,眼睛微微眯着,看向窗外明晃晃的路灯,眼底有一闪而过的红。
终于到了最后一件拍品,是一颗红萤草,非常难得,可以说舒嬅主要就是为了这件拍品来的。
“红萤草,起拍价100万,每次加价不得少于五万!”楼下,主持人对红萤草的介绍已经结束。
隔壁首先出价三百万,试图让舒嬅知难而退。
“五百万!”舒嬅懒洋洋的声音传出来,一到晚上就很容易犯困。
隔壁那个女生气的脸都要绿了!自己总共带了也没有五百万,原本以为一个小小的w城,应当不会有几个人认识炼香的药材,结果突然杀出来一个程咬金,失策!
小姐让自己来拍炼香药材,结果一个都带不回去,轻则打骂,重则流放,那个女生瞬间流下冷汗。
另一边,拍卖会结束,舒嬅翘着二郎腿坐在凳子上,眼睛微眯,十足的大佬气派,看着进来的一行人,在看到施赋的时候,嘴角扯出来一个笑容。
施赋坐在舒嬅正对面,向她打了个招呼。
舒嬅也没问他为什么帮自己出钱,只是把身体坐正了,不再像那个没长骨头的软体虫似的了。
“想让我做什么?”舒嬅单刀直入。
“嗯...我想想。”施赋摸着下巴,看起来是真正的在思考。
舒嬅又懒懒的窝回椅子上,坐没坐相,眼睛眯着等待下文。
“就把你微信给我吧。”施赋思考了好一会儿,才提出了这个要求,同时亮出了微信二维码。
舒嬅一挑眉,探究的眼神看着施赋,好像要看穿他一样,施赋又摇了摇手机,舒嬅打开微信,扫码、发送申请,行云流水。
“明天见。”施赋说完这句话就起身,领着那一大帮子保镖浩浩荡荡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