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琛瑾。”朴虞念的声音不算大,但是顾琛瑾却早已经养成了习惯,几乎下意识地停在原地。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朴虞念已经来到了他的面前。顾琛瑾只能将心头那股翻涌的情绪压下去,冷淡道:“你有事吗?”朴虞念紧紧盯着他,直到顾琛瑾觉得不自在,想要提腿就走的时候,她终于说话了:“我从首都调来南城了。”顾琛瑾更厌烦了。他不明白,朴虞念和他说这些做什么?他不想听,也并不想知道。顾琛瑾随便
所以身子一养好了,顾琛瑾便让父母买了车票,想早早离开。
离开前,顾琛瑾便打听好了最有名的一座寺庙。
他准备替他的岁玉在香火最旺的寺庙请一盏长明灯。
保佑他的岁玉,来日之路光明灿烂。
顾琛瑾去了南城最灵验的那个寺庙。
他找主持点了一盏长明灯,一笔一划写下了玉玉的大名——顾岁玉。
亲眼看着主持将长明灯供奉起来,又做了法事念了经文,这才流着泪走出了寺庙。
刚下山,顾琛瑾便看到了一道熟悉的身影。
是朴虞念。
顾琛瑾下意识地皱了皱眉,他以前怎么没发现,朴虞念竟然这么阴魂不散!?
他打心底里不想和他碰面,就在顾琛瑾想要不着痕迹地绕道过去时,朴虞念却已经发现了他。
“顾琛瑾。”朴虞念的声音不算大,但是顾琛瑾却早已经养成了习惯,几乎下意识地停在原地。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朴虞念已经来到了他的面前。
顾琛瑾只能将心头那股翻涌的情绪压下去,冷淡道:“你有事吗?”
朴虞念紧紧盯着他,直到顾琛瑾觉得不自在,想要提腿就走的时候,她终于说话了:“我从首都调来南城了。”
顾琛瑾更厌烦了。
他不明白,朴虞念和他说这些做什么?他不想听,也并不想知道。
顾琛瑾随便点了点头,敷衍道:“我知道了,你还有什么事吗?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说罢,顾琛瑾便再次提步离开。
朴虞念这次伸手紧紧拉住了他,沉声问:“你现在好点了吗?”
大概是真的得到答案,在心里确定他就是自己的丈夫了。
所以如今朴虞念面对顾琛瑾,竟然多了几分近乡情怯般的情绪。
她心中憋着许多话,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从何说起,只能用最笨的办法。
但她不知道的是,如今顾琛瑾早就不是过去的顾琛瑾,他根本不想再听朴虞念说任何话。
他现在只希望,自己的新生活里,朴虞念离得越远越好。
“我好多了,谢谢你救我。”
“琛瑾,我已经知道了,你就是漠河……”
顾琛瑾没让她把话说完,打断了她。
“朴军长,我不喜欢你。”
这话说得上很直白了,朴虞念的呼吸都有一刻微微的停滞。
但是顾琛瑾没有注意到,或者就是注意到了,他也不会选择在意。
顾琛瑾将手抽出来,冷静地,甚至有几分残酷。
朴虞念的眼眶微微猩红,她感受到顾琛瑾挣脱开了她的手,于是那一点属于顾琛瑾的温度在手心流失了。
她忍不住握紧手心,像是在隐忍,又像是想要固执的留住一点点顾琛瑾的体温。
朴虞念隐忍道:“可你是我的丈夫。”
顾琛瑾笑了一下,带着一点嘲讽的意味:“朴军长,就算你的丈夫和我同名同姓,也请你慎重一点说话,难道全世界同名同姓的人,都是你的丈夫吗?”
“我再说一次,我不是你口中那个漠河的顾琛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