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那天,没醉吧。”温停云翻书的手一顿,有些心虚的咳了两声,“没有。”江琴挽哼笑了一声,“现在倒是诚实了?”温停云将书一放,黏黏糊糊的抱上来,“我们是夫妻,夫妻当然要坦诚相待。”“所以当时不是夫妻就能骗我了。”温停云偷偷瞄她了一眼,知错,但不改。“那是为了你能嫁给我撒下的谎,我认,你想怎么罚我都行,但不能后悔。”江琴挽晾了他一会儿,才回抱住了他,仰头在温停云嘴角亲了
温停云表情空白了一瞬,然后麻溜的起身,很顺手的从衣兜里拿出了戒指。
他抚了抚被江琴挽揉乱的头发,整理了一下衣服,有些无无措。
“你是在和我求婚吗?不对不对,按照我的计划,应该是我说的。”
“刚刚不算,我再来一次。”
温停云单膝跪地举起手中的戒指盒,酝酿了半天,突然间笑了起来,最终还是站起了身子。
他将戒指盒放到江琴挽的手上,眼里情意绵绵,“谁说都一样,只要是我们结婚就好。”
“既然是你向我求婚,那你给我戴戒指。”
江琴挽顺着他的意,拿出男戒,缓缓推进了温停云修长白皙的手指。
戴上了戒指之后,他又迫不及待的给她也戴上了。
温停云欣赏完戒指之后,拉起江琴挽的手将两手交叠,骨节分明的大手挤进了柔软纤细的素手之中,强硬的扣开了指根,缓缓相扣。
江琴挽看着温停云这幅沉迷的样子,心下觉得要不是现在时时间不对,温停云可能就拉着她直接去民政局了。
如她所想,第二天早上起来,温停云就拿着黄历看了半天,势要找出一个最近也最宜婚的日子去领证。
江琴挽靠在床头,看着浑身都洋溢着兴奋的温停云,“你不是只信科学,对封建迷信嗤之以鼻吗?”
温停云扶了扶鼻梁上架着的金丝眼镜,“可能是年纪上来了,突然就想学学。”
江琴挽懒得戳破他,下床洗漱后去了厨房,温停云已经将早饭做好摆在桌上了,就连粥都是放凉到刚刚好的温度。
她又是也会觉得自己是在做一场美梦,怎么会这么好运遇到这样一个人呢,她开始害怕梦醒,害怕这一切都是镜花水月。
是温停云用行动一遍遍告诉她,他不是完美的,只是想在她面前做得完美而已,至于为什么——
“因为你值得。”
领完证后某一天平静的下午,他们都没有事情,在家里窝着。
江琴挽突然想到了求婚的那天晚上。
她当时也是被温停云迷得找不着头脑,忘记了他是个醉酒的人。
江琴挽用胳膊肘捅了捅坐在她身边,一颗都不能分开买似的贴在她身上的温停云。
“你那天,没醉吧。”
温停云翻书的手一顿,有些心虚的咳了两声,“没有。”
江琴挽哼笑了一声,“现在倒是诚实了?”
温停云将书一放,黏黏糊糊的抱上来,“我们是夫妻,夫妻当然要坦诚相待。”
“所以当时不是夫妻就能骗我了。”
温停云偷偷瞄她了一眼,知错,但不改。
“那是为了你能嫁给我撒下的谎,我认,你想怎么罚我都行,但不能后悔。”
江琴挽晾了他一会儿,才回抱住了他,仰头在温停云嘴角亲了一口。
“惩罚完了。”
温停云顿住,随即猛地将她扑倒在沙发上为所欲为。
“老婆,你真好。”
江琴挽只是想逗逗他,她现在爱极了看到温停云撕破那层温柔表面之后各种鲜活的样子。
温停云曾经说他当时也是因为看到她一次次的变化而被吸引,她又何尝不是。
至于酒后的求婚,她从没有生气,反正她知道自己是清醒的答应了他。
知道温停云也清醒之后,更是满意。
正好,他们都在清醒的情况下约定了后半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