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常桉怀中又睡着了。和我料想的时间相差无几,也庆幸黎千初吃了解药。从常桉打听的消息得知黎千初是她的兄长和她一同前行,父亲则留在了京中。又过两月,我已经被病痛折磨的奄奄一息。在床上几乎要动弹不得。偏偏这是宫里来了个不速之客。宋叶云不知何时已经被放了出来,她被下人簇拥着来到我的房中,居高临下的看着我。此刻我无比庆幸常桉去了太医院取药。宋叶云捻着鼻子走进来,笑得春风
向来最懂彼此的我们当人读得懂对方的心思。
常桉懂我玩笑下的故作镇定。
我懂他疾言厉色下的懊恼和心疼。
常桉抱着我,仍由我在他怀中沉沉睡去。
之后一个月,黎千初再一次领兵前往戎狄来犯的边境,她离开后我和常桉又搬回了浯溪宫。
我的蛊毒像是被我说中了像睡着了一般,一个月以来只发作了一次。
那次是在晚上,我疼得在床上打滚。
常桉送走束手无策的巫医,坐在我的床边,红着眼。
我撑着最后的清明靠近他,环住他,亲吻他。
我在他耳边说:“常桉,只有你能救我了。”
湿濡黏腻的气息在我们之间交缠。
常桉吻我,落下的每一个虔诚炙热的稳都引起我阵阵战栗。
除了无尽的痛苦,我的脑子又被绵长的快意占领。
结束时,我浑身都湿透了,是痛的,也是常桉带给我的欢愉。
我在常桉怀中又睡着了。
和我料想的时间相差无几,也庆幸黎千初吃了解药。
从常桉打听的消息得知黎千初是她的兄长和她一同前行,父亲则留在了京中。
又过两月,我已经被病痛折磨的奄奄一息。
在床上几乎要动弹不得。
偏偏这是宫里来了个不速之客。
宋叶云不知何时已经被放了出来,她被下人簇拥着来到我的房中,居高临下的看着我。
此刻我无比庆幸常桉去了太医院取药。
宋叶云捻着鼻子走进来,笑得春风得意。
“当初从我宫中离开时不是说有解药吗?药在哪?怎么成了如今这副死狗养?黎千初那小贱人倒是命好,吃了解药,让她多活蹦乱跳一阵子,不过她也活不久。”
我此刻躺在床上,动弹都很艰难,之前蛊虫的啃咬,让我现在即使没有发病,五脏六腑也钻心的疼。
我回答不了宋叶云的话,但她显然只是为了发泄。
她自顾自的继续开口。
“你自以为姐妹情深,将药让给她又有何用?”
“帝王无情,要害黎千初的不是我,而是皇上,你在这破旧的院子显然也不会知道,黎千初的兄长已经以谋逆罪被通缉。”
“她的父亲,也已经被羁押在大牢,皇上靠着将军府打下江山,偏又忌惮将军府,忌惮他的枕边人,你说可笑不可笑。”
我听得震颤,这是书中不曾有过的情节。
秦北昭忌惮黎千初,这是从何时开始的,我仔细回想着。
最后想起我和黎千初关系变近的那一次。
皇后下药想要陷害黎千初,被我提前告知,黎千初调来军队围了她的宫,将所有有异心的人都揪了出来。
原来因为我改变的剧情线,最后都会反噬在我们身上。
“咳咳,他忌惮将军府,转头就能将将军府害得家破人亡,那你呢?他会放过把控朝政已久的宋家吗?”
我艰难吐出一句话,笑着看着宋叶云。
看着宋叶云脸上的冷静一点点皲裂,将她所担心的,猜疑的事情直接赤裸裸摆在明面上。
她横着眼,上前,毫不留情抽了我一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