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吃了还长疹子了呢。又觉得人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她要还继续端着个架子,也显得太小气了。江筱看着许邵宁,微微侧了侧身,许邵宁牵着黄油就从她跟前擦身而过进去了。门关上,许邵宁把狗绳给黄油摘了。黄油获得了自由,在江筱屋里来来回回兜了几个圈儿,然后跑到饮水机那儿蹲着吐舌头。江筱像是看懂了,问许邵宁:“黄油渴了?”许邵宁嗯一声。江筱立马去厨房,拿了个碗给它接水喝。蹲着看黄
看他笑,江筱都难以置信,“平时你一张扑克脸,搞得像所有人都欠你钱一样。”
许邵宁没接她话,倒是往她碟子里放了一只剥好的虾。
江筱平时在家里吃带壳的东西,江吉威都给她剥好,像许邵宁这样的举动,她也就当是他的绅士风度了。
江筱说:“谢谢哦。”
许邵宁看她一眼,又剥了虾拿给黄油。
江筱看黄油吃得开心,也学着许邵宁的样子,把煮好的东西给黄油吃。
黄油也不挑食,给什么吃什么,江筱觉得好玩,一顿饭自己没吃几口,东西大半拿去喂黄油了。
“我觉得有点痒。”
许邵宁准备去结账的时候,江筱就有点坐不住了,屁股上跟长了钉子似的。
许邵宁刚起身又坐下,抬手掐着她下巴仔细瞧了几眼:“你好像是过敏了。”
他语气淡定,问江筱:“你海鲜过敏?”
江筱一脸懵地摇头:“没有吧,以前从来没有过。”
有些人也不是天生对某种食物过敏,许邵宁看她前胸后脖子的冒出来很多红疹子,几乎断定她就是过敏。
结完账,许邵宁先带江筱去了趟药店。
店员看了江筱的皮肤:“这不算严重,看样子像是急性的,把这个药吃了,再涂一点这个药膏,看看明天能不能下去,如果下不去,就得上医院。”
走出药店,许邵宁再一次问江筱:“你以前没有过敏?”
江筱很肯定:“真没有。”
她说没有就没有吧,许邵宁也没再问了。
回到家门口,江筱开门进屋,许邵宁站在她身后。
江筱进去之后看他一人一狗站在那,都在看着她,一时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该就这么进去了。
黄油那一对儿黑乎乎的大眼睛盯着她,低声嗷嗷了好几声。
许邵宁原地站了一阵,说:“不请你邻居进去坐坐?”
江筱:“不需要吧。”
许邵宁:“今天吃饭我请的。”
“……”
江筱心想,我也没吃多少。
而且吃了还长疹子了呢。
又觉得人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她要还继续端着个架子,也显得太小气了。
江筱看着许邵宁,微微侧了侧身,许邵宁牵着黄油就从她跟前擦身而过进去了。
门关上,许邵宁把狗绳给黄油摘了。
黄油获得了自由,在江筱屋里来来回回兜了几个圈儿,然后跑到饮水机那儿蹲着吐舌头。
江筱像是看懂了,问许邵宁:“黄油渴了?”
许邵宁嗯一声。
江筱立马去厨房,拿了个碗给它接水喝。
蹲着看黄油喝水,江筱一边顺它毛发,一边抬头和许邵宁说:“黄油好乖哦,都没有到处乱造。”
许邵宁大言不惭:“随我,自觉。”
江筱一言难尽地瞧着他,一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
许邵宁提醒她:“把药吃了。”
“对哦。”
江筱这才想起来,赶紧去拿药袋子。
许邵宁走过来帮她看说明书,“吃了嗜睡,一次一粒,睡前服用。”
看了眼手腕上的表,“现在八点二十,可以吃了。”
“哦。”
“你现在比黄油还乖。”
“……”
江筱低着头吃药,许邵宁垂眼看她,视线落在她后脖子上,那一片白皙皮肤底下,突出的脊骨有些孩子气的可爱。许邵宁伸手去摸,江筱像是受了什么刺激,反应很大的往后仰着脑袋躲开他,“你干什么!”
“你干什么?”
“是你摸我,你问我?”
许邵宁恬不知耻的说:“摸得还少吗?”
眼看江筱绷不住,脸又红了,许邵宁也没再逗她,“吃完药去坐着,我给你涂药膏。”
江筱很抗拒,“不用,我还没洗澡。”
“现在去洗。”
“我自己可以涂!”
江筱往后退,许邵宁就往前逼,两人退到了流理台前,许邵宁将她纤瘦的身躯抵在大理石边沿。
江筱背心磕了一下,磕疼了,下一秒许邵宁的手就将她那盈盈一握的腰身握在掌心里。
许邵宁说:“去洗澡,洗完我给你涂。”
江筱推着他的胸膛,人始终往后仰着,生怕站直了就得撞在他怀里去,“都说不用了,你怎么这样!”
“我哪样了?”
“你无理取闹!我和你扯不清楚!”
许邵宁低头直视她的眼睛,顿了顿,才说:“早扯不清楚了。”
江筱听不懂他这不清不楚的一句话是什么意思,许邵宁也没跟她啰嗦,把她推到了浴室里,“十分钟洗完出来。”
“许邵宁你是不是有强迫症!”
“可能有。”
江筱在里面洗澡,许邵宁在外面和黄油待着。
黄油一会儿去阳台上玩江筱的吊椅,一会儿又进去滚江筱瑜伽垫上的按摩棒,不亦乐乎。
许邵宁闲适地抽着烟,随手翻翻江筱平时爱看的书,小傻子看着傻,还爱看点哲学类的,许邵宁唇角微微勾起一丝弧度。
十几分钟后,江筱洗完澡换了身干净衣服出来。
许邵宁摁熄了烟头,在沙发上拍了两下:“过来。”
江筱最后挣扎:“不了吧,我真的……”
“不行的话我让黄油帮你脱衣服。”
“……变态。”
江筱气呼呼的走过去坐下,许邵宁压根没管她愿不愿意,从头到尾的给她抹药。
倒还挺仔细,每个地方都涂到了,包括衣服挡住的地方。
他的指尖温热,但药膏冰凉,那触感游走在江筱每一寸皮肤上,快把江筱弄疯了。
可许邵宁就是面不改色的帮她涂药而已,看那样子,一点也没有心猿意马,坐怀不乱说的就是这种人。
“裤子脱了。”
上半身好涂,下半身就得脱掉才可以,江筱双手紧紧抓着他的手,笑眯眯的,“我自己完全可以!”
许邵宁八风不动:“我喊黄油……”
江筱:“好好好!好!”
没办法了,只好把裤子脱了,趴在沙发上。
她闭上眼睛,感觉到骨头缝都在发痒,这种难受比过敏痛苦一万倍。
许邵宁突然俯身,在她耳边说:“江筱,你是不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