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有上辈子那三年的历练,我今天还真不一定能克制的住。杨佳期听到我的话,只是微微挑眉,眼中闪过一抹我看不懂的情绪。她的伤口感染不是很严重,当天下午就出了院。车是我开的,她不肯在家休息执意要去分部,我也不肯。最后我们各退一步,她去分部,但是不能出任务。她点了头,我才把车调转方向。下车的时候,我看着杨佳期下去仍旧不放心,没忍住探出脑袋来叮嘱:“杨佳期,说好的伤好之前不出任
笑意挂在嘴角,我脑子轰然一下身上的血液有一瞬的停滞。
那道声音算不得太熟悉,可那语气不会有错!
那是我爸!
脚步定在原地,我死死按捺住冲上前看一看爸爸的冲动,理智到底战胜了我的情绪。
我爸现在身份特殊,车里的人如果真的是他,我这时候冲上去,只会给他们添麻烦。
上辈子我已经傻乎乎的害过爸爸一次,这一次,我一定不会再添乱了。
我死死抓住手里的车钥匙,呼吸逐渐变得沉重,眼角有什么汹涌着想要流出来,直到那车子在我面前离开。
杨佳期回头,这才发现了我。
“你怎么来了?”
她语气里有惊愕,想到什么,她又皱眉去看那辆车子。
不大确定的问我:“你都看到了?”
我一步步走到她面前。
杨佳期了然于心,叹了口气伸手蹭了蹭我的眼尾。
偏因为她这个动作,我做的所有工作都白搭。
眼泪决堤,我再忍不住揽她入怀。
我以为她会僵硬的站在一侧,最起码,她会有些不知所措。
然而她比我想象的坦然的多。
坦然的把我抱住,坦然的接纳我的情绪,坦然的给我顺气,甚至坦然的……叫了我陈彻。
“要不要再信我一次?”
她比我稍微矮一些,这个角度,正好撞入她的视线。
我紧紧拽住她的衣襟,心口的窒息在不断扩散放大:“信你……什么?”
杨佳期把我抱的更紧,小声贴着我的耳朵:“信我能很快把你爸爸送到你身边。”
她语气温柔的仿若在哄小孩儿。
上辈子在一起那三年,她也总用这种语气哄我。
我本能的点头。
杨佳期感受到,在我耳边继续哄我:“我带你吃早餐去。”
这和我最初的想法相悖。
我本来想的是我去给杨佳期买早饭,最后成了杨佳期带我去吃东西。
回到病房时,她还变戏法一样从口袋里掏出了一根棒棒糖递给我:“算奖励。”
我茫然接过,云里雾里:“什么奖励?”
杨佳期轻笑了一声,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
我却莫名想到了早上在停车场的事情。
转着棒棒糖的棍子坐到床边,我心口有点闷:“我知道你们工作的特殊性,我不会不管不顾冲上去的。”
上辈子这条行为准则几乎刻进了我的骨子里,杨佳期出任务的时候,一定不能打扰,看到什么都不能上前。
如果没有上辈子那三年的历练,我今天还真不一定能克制的住。
杨佳期听到我的话,只是微微挑眉,眼中闪过一抹我看不懂的情绪。
她的伤口感染不是很严重,当天下午就出了院。
车是我开的,她不肯在家休息执意要去分部,我也不肯。
最后我们各退一步,她去分部,但是不能出任务。
她点了头,我才把车调转方向。
下车的时候,我看着杨佳期下去仍旧不放心,没忍住探出脑袋来叮嘱:“杨佳期,说好的伤好之前不出任务只干些力所能及的活,你不准骗我。”
杨佳期愣了一瞬,回过头来。
四目相对,她忽然就弯了眉眼:“好,都听你的。”
“唔~”
她这话才落下,周边立时有人起哄。
“队长,什么时候的事儿啊?瞒的这么好?我们这以后是不是得改口叫姐夫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