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他也只能轻轻碾压着她的唇,抽空酸溜溜地回答她的问题:“你的前夫。”姜洛念攀上他的肩膀,眼底都是狡黠的笑意:“好,不理他。”她的手下乡的时候长了不少茧子,但回了沪城之后,她用了不少东西,此时皮肤滑腻又细嫩。而他因为当兵多年,身上数不清的伤口,最后都变成了疤痕成为了他的勋章。当姜洛念的手摸过他背上的伤疤,他眼眸已经黑得不见底。又听她小声问他:“疼吗?”那一瞬间,因为她的这一句关怀,那些疼到难以入
说着,她大大方方地走过去,掀开被子坐了下来。
周聿琛将书放下,却依旧抿着唇不说话。
姜洛念伸手戳了戳他的手臂:“今天这样的日子,真的要一直跟我生气吗?”
周聿琛眼神一沉。
从刚才见到苏以清的时候,他心里就一直在泛酸。
此时看姜洛念好像什么也不知道的样子,又觉得自己太小题大做。
可是,姜洛念现在是自己的妻子,他看见她跟别的男人说话心里闷又怎么了?
心里汩汩冒着酸水,周聿琛索性伸手直接将姜洛念拽进了自己的怀里。
姜洛念还没有反应过来,上方周聿琛就笼罩了过来。
他吻着她的唇瓣,又凶又急。
直到她喘不过气,他才咬牙恶狠狠地道:“以后不准跟他讲话!”
姜洛念稳了稳呼吸,明知故问:“谁?”
周聿琛低头看着她嫣红的嘴唇,想狠狠地吻她,又怕自己真的不知轻重伤了她。
最后,他也只能轻轻碾压着她的唇,抽空酸溜溜地回答她的问题:“你的前夫。”
姜洛念攀上他的肩膀,眼底都是狡黠的笑意:“好,不理他。”
她的手下乡的时候长了不少茧子,但回了沪城之后,她用了不少东西,此时皮肤滑腻又细嫩。
而他因为当兵多年,身上数不清的伤口,最后都变成了疤痕成为了他的勋章。
当姜洛念的手摸过他背上的伤疤,他眼眸已经黑得不见底。
又听她小声问他:“疼吗?”
那一瞬间,因为她的这一句关怀,那些疼到难以入睡的夜晚以及生死之间的阴影,全都化作了泡影。
周聿琛没有回答,只是动作更加的凶了几分。
后半夜,姜洛念浑身酸软的趴在床上,累得一根手指也抬不起来。
周聿琛端来热水,仔仔细细给她浑身上下都擦洗了一遍。
然后才拥着她,轻轻吻了下她的眼睛:“睡吧。”
他的怀抱很暖和,姜洛念窝在他怀里,不想动弹。
她偷偷抬眼看着他的下巴,心里像是被泡在了蜜罐中。
原来真正被珍视是这样子的。
是哪怕他已经急不可耐,也会留心她的感受,问她会不会难受。
是哪怕他也已经很累了,也会注意帮她清理……
正想着,周聿琛就抬手遮住了她的眼睛:“再这么瞅着我,今晚就别睡了。”
知道他是在吓自己,姜洛念有恃无恐地拧了他一下,才闭上眼睛。
第二天起床又是正常的开始上班,由着周聿琛接送。
跟结婚之前,好像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
可能是被周聿琛吓到了,苏以清也没有再来找过姜洛念,甚至偶尔遇见他也会扭头就走,就好像姜洛念是什么洪水猛兽。
但他这样,也正中姜洛念下怀。
钱晓梅和田翠芬也没来她面前作过妖,只是经常能听周围婶子们说,田翠芬经常会折腾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给钱晓梅吃。
姜洛念听了,也只是一笑而过。
只是偶尔也会感慨,田翠芬真是一点也没变,却从来没有想过,生不了孩子的症结会不会在苏以清的身上。
日子就这么平平淡淡地过了四个月。
姜天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