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琼手腕翻转,生生剜下一块皮肉。五皇子喘着粗气狞笑:“若不是沈楚安帮你,你连站在我面前的资格都没有!要是我再心狠一点,那九五至尊的位置就是我的!”拓跋琼不为所动,手中的烙铁在火光下泛着红光:“五殿下,你错了。我今日能站在这里,不是靠沈楚安,而是靠我自己。”拓跋琼将第二块烙铁按在他心口,看着腾起的青烟轻笑:“当年我出征南楚前,曾与先帝谈过条件。只要我打败南楚,你便永远不可能登上皇位
京城最近出了几桩大事。
这第一件,就是三年前镇远将军苏陆英的旧案昭雪,昔日英雄正名,追封为大将军王。
同时被取缔的苏家军又重归朝廷,由主将周岩执掌。
这第二件,就是皇帝因长年顽疾驾崩,举国哀悼。
太子顺利登基,成为新帝。
新帝即位之初,便颁布了一系列旨意。
其中最为引人注目的莫过于对五皇子的流放之刑。
而这五皇子,因为通敌叛国构陷忠臣,成为了百姓心中人人喊打的对象。
还有首辅沈楚安那被贬为妾室的平妻柳雪竹,也因私通向五皇子等人传递情报之罪,关入教坊司。
皇权之争,总有一亡。
这边朝堂上大换血,也没人顾及那前段时间来到姜国的和亲公主。
拓跋琼趁这个机会,在流放前去天牢见了一次五皇子。
不过由于她现在的身份,最终是沈楚安一路陪同。
刚走进天牢时,拓跋琼还有些恍惚。
上一次在这,她带着苏陆英的尸体离开,彻底对沈楚安断了念想。
但这次她已经借着沈楚安的力把五皇子拉下高台,付出他应有的代价。
天牢深处,潮湿的空气中弥漫着腐朽的气息。
五皇子被铁链锁在墙角,衣衫褴褛,早已没了昔日的风光。
他抬头看向拓跋琼,心中对她的身份也已经了然。
“没想到你能走这么大的运,冰河铁箭都没让你见阎王。”
拓跋琼接过狱卒递来的铜盆,炭火噼啪炸开火星。
她将刻着“奴”字的烙铁浸入水中,蒸腾的雾气模糊了眉眼
“五殿下,当年你折磨我哥哥时,可曾想过今日?”
五皇子瞳孔骤缩。
烙铁捅进他肩胛的瞬间,焦糊味混着惨叫声撞上石壁。
拓跋琼手腕翻转,生生剜下一块皮肉。
五皇子喘着粗气狞笑:“若不是沈楚安帮你,你连站在我面前的资格都没有!要是我再心狠一点,那九五至尊的位置就是我的!”
拓跋琼不为所动,手中的烙铁在火光下泛着红光:“五殿下,你错了。我今日能站在这里,不是靠沈楚安,而是靠我自己。”
拓跋琼将第二块烙铁按在他心口,看着腾起的青烟轻笑:“当年我出征南楚前,曾与先帝谈过条件。只要我打败南楚,你便永远不可能登上皇位。”
“你以为先帝为何这些年对你冷落?因为你从一开始,就注定是个弃子。”
五皇子脸色骤变,眼中满是不可置信。
难怪这些年无论他怎么努力,父皇对自己的只有打压。
“你……你竟敢……啊!”
最后一枚烙铁印上额角时,五皇子已发不出声。
拓跋琼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仿佛在完成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
她将当年五皇子那群人折磨哥哥的手段一一用在他身上,直到五皇子奄奄一息,才缓缓停手。
“五殿下,这是你欠苏家的。”
女孩扔开刑具,对着狱卒吩咐:“流放之人,可别让他轻易死了。”
走出天牢时,沈楚安正站在门外等她。
拓跋琼就着雨水洗手:“我可怕吗?”
沈楚安解下大氅裹住她的身子:“有恩报恩,有仇报仇,你做得对。”
“只是……”
“只是什么?”
“越霜,我们能不能……”
她扯下大氅扔进泥泞:“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