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的时候,他端着装着;人不在了,又想得发疯。萧淮舟在柔软的大床上睁开眼,望着头顶的围帐,感受着属于她的味道。可两年了,她的味道早已消散……他想到槿月的态度依然很冷硬,还是不能原谅他么?灵光一闪而过。他猛地起身,招手叫来暗卫。……街市上。谢槿月带着楼月继续逛着没有去过的店面。突然,人群中一阵骚动,谢槿月余光看见一道一闪而过的亮光朝自己所在的方向而来。她心下一寒,赶忙回身抱住楼月,带着他朝一旁倒去。
等那些人走后,楼月才懒洋洋的起床。
一见到院子里的人,他忍不住扑过去将人抱住。
“槿月,早上好。”
谢槿月眉眼柔和的看着他:“快去洗漱穿衣,然后一起吃饭。”
平时听见她的话就赶忙动作的人,今日却没有了任何反应,只是抱着她。
“怎么了?”她问他。
“槿月,我们什么时候走啊?”明明槿月已经不忙了,做完了所有的事,为什么还不走啊。
虽然京城有很多好吃的,但他不喜欢这里。
不喜欢让槿月难过的地方。
“还有三天就可以离开了。”
闻言,楼月重新展露笑颜,欢快的离开。
摄政王府。
自从谢槿月离开后,萧淮舟就住在了东院。
房间里熟悉的布局让他错觉槿月还在,好像下一秒她就会出现,笑着叫他:“皇叔。”
萧淮舟自嘲地扯了扯唇角,他真是贱得慌。
人在的时候,他端着装着;人不在了,又想得发疯。
萧淮舟在柔软的大床上睁开眼,望着头顶的围帐,感受着属于她的味道。
可两年了,她的味道早已消散……
他想到槿月的态度依然很冷硬,还是不能原谅他么?
灵光一闪而过。
他猛地起身,招手叫来暗卫。
……
街市上。
谢槿月带着楼月继续逛着没有去过的店面。
突然,人群中一阵骚动,谢槿月余光看见一道一闪而过的亮光朝自己所在的方向而来。
她心下一寒,赶忙回身抱住楼月,带着他朝一旁倒去。
她绝望地闭上眼,头顶却传来一声闷哼。
街道的惊叫哄闹声让她回神。
她一转头,就看见护在自己身后的萧淮舟。
长剑刺穿他的肩头,从后肩穿出,只差一厘米,就触及她的衣衫。
她怔怔地看着眼前的一幕。
萧淮舟将她护在身下,鲜血淋漓。
“王爷!”
“叫太医!”
“抓刺客!”
一群人慌忙围了上来。
马车快速将他送往摄政王府,谢槿月精神恍惚着跟着上了车。
连被落在街市的楼月都忘记了。
萧淮舟脸色血色全无,冷汗涔涔。
伤口不好处理,只能把背后的衣服先剪开,一片血肉模糊,看得触目惊心。
她颤着唇,说不出话来。
她不敢想象有多疼,可萧淮舟自始至终都一声不吭。
却在看到她眼里泛着水光时,哑声安慰了一句:“没事,不疼。”
谢槿月一下子就绷不住了,眼泪止不住地流。
原本以为再也不会为他悸动的心,又开始隐隐作痛。
处理完伤口后,太医嘱咐她:“王妃,大人伤口莫要沾水。”
谢槿月沉默着点头。
感受到身后萧淮舟的目光,她没有回头,仔仔细细听着医嘱。
太医留下一句‘好好休息’,就离开了房间。
房间里只剩下他们俩。
萧淮舟不能仰躺,只能侧躺着。
他眼眸微亮:“槿月,刚才太医叫你王妃,你没有反驳……”
谢槿月坐在床边,垂眸看了他一眼:“嗯,没来得及反驳。”
没看他落寞的眼神,谢槿月走出病房,有人自身后叫住了她。
她回身看到了萧云旗,以为她是来看萧淮舟的,指了指房间。
“皇叔在病房。”
却没想到她是来找自己的。
“你没受什么伤吧?”
谢槿月摇摇头。
萧云旗拉着谢槿月上下打量了一番,确认她毫发无伤才松了口气。
萧云旗又想起刚刚在房间外,听到两人的对话,也看到萧淮舟失魂落魄的模样。
她神色很复杂:“槿月,你真的对淮舟一点感情都没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