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堂堂王爷还能来诬陷你一个小丫头不成。”听到父亲的话,乔嫣然也顾不上哭了,想起了昨天酒楼的种种,脸上逐渐爬上狰狞。“是那个贱人,一定是那个贱人跟寒王告状。”潘氏赶紧追问发生了什么事,乔嫣然也没有隐瞒,一五一十的把事情复述了一遍。“父亲,寒王才不会看上这种乡下丫头,他一定是被这贱人用什么手段欺骗了。”尚书忍无可忍一巴掌扇了过去,力度也没收敛,竟然直接把乔嫣然扇倒在地上。
尚书府前厅,尚书夫人潘蓉蓉正稳稳的坐在上首,满脸怒容的看着跪在地上的二人。
此二人就是司夜寒口中,乔尚书外室虞珍珠,和她两岁的儿子乔贤。
潘氏已经前前后后问清了所有来龙去脉,没想到自己的男人竟然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养了个女人,还有了个这么大的儿子。
潘氏娘家是商贾之家,而乔杰瑞早年凭着自己的才学得了一位官员青睐,后来弯弯转转做了一城县令。
偶然机会遇到外出游玩的潘蓉蓉,潘蓉蓉被男人的才情吸引,两人互诉情谊。
为了能顺利在一起,潘蓉蓉求父亲帮乔杰瑞走动关系,终于如愿做了京官。
二人成亲后,潘氏更是不遗余力的砸钱攀关系,这才有了如今的尚书之位。
也因此潘氏在尚书府几乎是一言堂,后院也是空空如也。
外人只道是二人伉俪情深,尚书为了尚书夫人忠贞不渝。
如今乔杰瑞公然让人把外室送到府里来,这是赤裸裸的跟她叫板,她如何能忍。
她不发一语的坐在上首,乔嫣然站在旁边为她顺气。
“母亲不要生气,大不了给些钱把人送走,想必父亲也会同意的。”
这时门外传来匆匆脚步声,正是尚书大人赶了回来。
下朝后司夜寒对他说的话使他心神不宁,他怕自己跟丞相一样被寒王针对,也不知道哪里惹到了这尊煞神。
刚才到府门外,就看到管家正焦急地等在那。
“大人您可算回来了,出大事了。”
乔尚书脚步不停地继续往里走。
“出了何事?”
“刚才有人把虞氏和小公子送来了。”
管家对这些事是知情的,跟在后面小心翼翼的回道。
乔尚书一惊,差点把自己绊倒,稳住身形,心中快速盘算对策。
这家里的母老虎还不得翻天,都怪那逆女,惹谁不好非去惹那人,这次可害死他了。
可能是被压抑久了,触底反弹,心中有一道声音在说:自己身为一朝尚书,凭什么被一个女人处处压制。
哪个男人不是三妻四妾,这么多年后院都为她空着,还不知足。
这心念一起,立马觉得自己又行了,身形也挺了,呼吸也稳了,迈着大步走进前厅。
哼,今天就让潘氏知道知道到底谁才是一家之主。
就这样,乔尚书雄赳赳的出现在前厅几人的眼中。
潘氏看到乔杰瑞这般表现,更生气了,果然如她想的那样,这是想过河拆桥啊。
她努力压了压怒火。
“老爷有什么要对我说的吗?”
而乔尚书一进门就看见跪在地上的二人,眼中满是心疼,心里也涌上了火气。
根本不理潘氏的话,上前扶起了地上的人,还关切的一番询问。
“可有伤到?”
虞氏哭的梨花带雨,怯怯的摇头,凑近了还能看出她脸上的红肿。
如此的表现更是让人觉得她受了天大的委屈,却又不敢说。
尚书安慰一番,才看向旁边已经临近爆发的女人。
“你还有没有个当家主母的样子,怎可如此欺负一个女人和孩子。”
“啪”潘氏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力度之大连茶杯都弹跳起来摔在了旁边。
“乔杰瑞,你要不要听听自己在说什么?这个时候你还敢来质问我?”
尚书大人下意识的一缩脖,反应了一下又重新挺起胸膛。
“我哪里说错了,珍珠是我的女人,以后就是尚书府姨娘,贤儿就是府中的小公子。”
潘氏都傻眼了,这么多年这男人也没有这种态度和她说过话。
无论如何也没想到,现如今他为了这个女人竟然敢如此对她。
这时候乔嫣然站出来为母亲说话:。
“父亲,您怎么可以为了一个外人如此对母亲说话,母亲会伤心的。”
“你闭嘴,都怪你这个孽女,要不是你事情能变成现在这样吗?”
尚书大人听到乔嫣然的声音,怒气就不打一处来。
原本想等事情解决了再找她兴师问罪,没想到自己急着撞上来。
乔嫣然被吼的一脸懵逼。
“父亲这话从何说起,女儿什么都没做啊。”
潘氏闻言也不明所以。
“你养这个贱女人和我女儿有什么关系,你吼她做什么。”
“那你就问问你的好女儿做了什么好事得罪了寒王。”
转头又对着乔嫣然喷。
“你说你惹谁不好,偏偏去惹这尊煞神。”
潘氏此时也冷静了不少,看着乔嫣然问。
“你到底做了什么?”
乔嫣然此时哭的委屈.
“母亲,我真的什么都没做啊,我都很久没见过寒王了。”
“胡说,王爷他亲口说的你惹了他的人。”
听着乔嫣然的狡辩,尚书都快气死了。
“他一堂堂王爷还能来诬陷你一个小丫头不成。”
听到父亲的话,乔嫣然也顾不上哭了,想起了昨天酒楼的种种,脸上逐渐爬上狰狞。
“是那个贱人,一定是那个贱人跟寒王告状。”
潘氏赶紧追问发生了什么事,乔嫣然也没有隐瞒,一五一十的把事情复述了一遍。
“父亲,寒王才不会看上这种乡下丫头,他一定是被这贱人用什么手段欺骗了。”
尚书忍无可忍一巴掌扇了过去,力度也没收敛,竟然直接把乔嫣然扇倒在地上。
乔嫣然满脸不可置信,捂着脸嚷道。
“你竟然打我,我哪里说错了,我一定要杀了那个贱人。”
“你敢,你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心思,我警告你,寒王不是你能肖想的,趁早给我死了那份心思。”
尚书被气的险些厥过去,管家赶紧上前搀扶,不停的用手给他抚胸口顺着气。
潘氏这次也不敢再替女儿说话了。
传言那寒王心狠手辣,杀敌无数,从不手软,一身煞气,确实不是他们能惹得起的。
但是看女儿这狼狈模样又心疼不已。
“嫣然乖,这次你得听你爹的,不要再惦记那个寒王了,再说了,我女儿怎么能嫁给一个不良于行的人呢,他配不上你。”
听到潘氏这口无遮拦的话,尚书刚顺过来的气又差点憋回去。
“你闭嘴,寒王也是你能编排的吗?”
“哟,看来咱家来的不是时候啊,这,这不会被灭口吧?”
薛公公不知何时站在了院子里,故作害怕的说道。
那九转十八弯的语气,再配上太监独有的嗓音,别提多阴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