蓦然,失去的关于霍涧山的那段记忆像强塞的碎片,戚南枝只觉得自己的头像针扎一样的痛。霍涧山见状忙将人抱起,脸上是失而复得的喜悦。“没事就好,南枝,看看我,我没有失约,我活着回到你的身边了!”可戚南枝没有如他所愿睁开眼。她紧皱着眉,脸上呈现痛苦之色,霍涧山心慌乱不已,忙抱着人往回赶。路上戚南枝靠在霍涧山的怀中痛得冷汗淋漓,隔着衣裳都将霍涧山的胸膛汗湿。【戚南枝,圣山的圣石能保你一时,却保不了你一世,如
霍涧山看着倒在地上的戚南枝,手中的刀都失力落再地上,心口像坠着千斤重的大石头。
“南枝……”
霍涧山手都在抖。
可是下一秒,戚南枝咳嗽两声,右手撑地艰难的抬起头。
箭矢从她怀中掉落,却没有一丝血迹。
一低头,霍涧山送的那块吊坠碎成了两半。
蓦然,失去的关于霍涧山的那段记忆像强塞的碎片,戚南枝只觉得自己的头像针扎一样的痛。
霍涧山见状忙将人抱起,脸上是失而复得的喜悦。
“没事就好,南枝,看看我,我没有失约,我活着回到你的身边了!”
可戚南枝没有如他所愿睁开眼。
她紧皱着眉,脸上呈现痛苦之色,霍涧山心慌乱不已,忙抱着人往回赶。
路上戚南枝靠在霍涧山的怀中痛得冷汗淋漓,隔着衣裳都将霍涧山的胸膛汗湿。
【戚南枝,圣山的圣石能保你一时,却保不了你一世,如今它碎了,你的寿数已尽,认命吧……】
【世界的规则不容打破,这个世界终将驱赶不属于这里的人。】
沉寂许久的天道声音重新响起。
可这一次哪怕窝在霍涧山的怀中,戚南枝也只觉得自己的灵魂像被抽离。
天地间仿佛有一双无形的手,拉扯着她的灵魂、她的神经,生生将其同戚南枝剥离,极致的痛苦和折磨中。
戚南枝痛吼一声晕了过去。
霍涧山不明白发生了什么,只能感觉到自己的怀里的身体,或紧绷或瞬间松软,像没有骨头一般。
脸上尽是痛苦之色,嘴唇是没有血色的苍白。
回到王帐,霍涧山紧急召来医师为戚南枝诊治,王帐内除了单于,所有听到消息的人都赶来。
医师年纪不大,头发已经尽数苍白,他松开把脉的手,看着霍涧山摇摇头。
“戚姑娘脉象紊乱,心脉呈衰竭之势,已是回天乏术。”
听着医师的诊断,霍涧山不可置信,他抓住医师的衣领,怒吼。
“怎么可能,上一秒她还好好的,箭也没有伤到她,我母亲留的玉石替她挡下了,怎么有事怎么可能有事!”
“戚南枝,说好我回来,要将这段像梦一样美好的日子无限延长的,你怎么可以食言,你又骗我……”
这时王帐的帐帘突然被打开,一个耄耋之年的老人拄着拐,在单于的搀扶下走过来。
“你说天池那枚玉石碎了?”
霍涧山见到这人有些疑惑,但还是将手掌摊开,里面是碎掉的石头。
“中了一剑,被玉石挡下了,但也碎了……”
老人看着那枚碎裂的石头喃喃道。
“难怪……”
随后又走上前,伸手要去给戚南枝把脉。
霍涧山刚准制止,就听见单于说:“她是圣山的人,若是她也没有办法,那戚姑娘或许真的回天乏术了。”
闻言,霍涧山不再阻拦。
老人的表情看不出好坏,在她松开手的瞬间霍涧山凑上前询问.
“老人家,她怎么样……”
老人叹了一口气,面色沉沉地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