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身一僵。她下意识要伸手推开温从柏,却在某一刻失去了力气。她闭着眼,眼睫却随着心不断颤动,像是翩飞的蝶翅,难以自抑。幸好,温从柏只是在舔舐她的唇瓣,并没有更进一步。关思懿调整着呼吸,心想就当自己被狗咬了一口。然而,时间一长,关思懿便认识到温从柏与狗的不同——他的嘴巴怎么那么烫!简直像是着火了一样,越烧越旺。有一瞬间,关思懿甚至觉得自己被拖入了沙漠,整个人都躺在太阳底下,持续经受着日光暴晒。关思懿微
关思懿浑身一僵。
她下意识要伸手推开温从柏,却在某一刻失去了力气。她闭着眼,眼睫却随着心不断颤动,像是翩飞的蝶翅,难以自抑。
幸好,温从柏只是在舔舐她的唇瓣,并没有更进一步。
关思懿调整着呼吸,心想就当自己被狗咬了一口。然而,时间一长,关思懿便认识到温从柏与狗的不同——
他的嘴巴怎么那么烫!
简直像是着火了一样,越烧越旺。
有一瞬间,关思懿甚至觉得自己被拖入了沙漠,整个人都躺在太阳底下,持续经受着日光暴晒。关思懿微微皱起眉头,嘤咛一声,企图借此提醒温从柏,让他离开。
没想到,一听到她的声音,温从柏的呼吸声更重了些。
滚烫的气息悉数落在关思懿的脸上,温从柏低下头,指腹贴着她的脸颊,轻轻摩挲。光线昏暗,温从柏看不清关思懿的神情,却能闻到她身上的味道。
家里的洗浴用品都是统一购买,是以关思懿身上的沐浴露气味和温从柏身上的别无二致,两人的气息在半空中自然交融,完全不需要任何前提条件。
一切都来得如此自然。
他们是夫妻,本该如此。
想到这里,温从柏呼吸一重,捧着关思懿脸的手不由稍稍收紧,她脸颊处的软肉擦过他掌心,留下一阵酥麻感。理智的弦仿佛就此崩断,温从柏不再满足于浅尝辄止的舔舐,而是试探性地探入唇舌,企图加深这个吻。
意识到温从柏的变本加厉,关思懿藏在被子下的手默默攥成一个拳头。胸口不断起伏,在一片寂静中,关思懿精准捕捉到了自己的心跳声,很是混乱。
黑暗之中,剩下的其他感官都变得格外敏感。
关思懿前脚刚在心里骂完温从柏,后脚便腿心一湿,不受控制地泛滥起来。
真是疯了。
关思懿再也无法演下去,她随口嘟囔了一句“好热”,便顺势转过身,躲开了温从柏的亲吻。温从柏的唇瓣没再贴上来,他的目光却一直黏在关思懿背后,令她呼吸困难。
半晌,温从柏才站起身。紧接着,关思懿听见他推门离开的声音,不由舒了一口气。
这人简直有病,大半夜偷亲她,还越亲越来劲。
要是她没有及时制止,温从柏还想对她做什么?
关思懿想都不敢想,她又捶了一下温从柏的枕头,才闭上眼,强迫自己忽略掉其他想法,慢慢入睡。
*
离开卧室后,温从柏才逐渐冷静下来。
今晚的药膳有问题,他不该掉以轻心的。
进到浴室,温从柏打开花洒,任由冷水打湿自己的身体。体温一路下降,温从柏的思绪却开始失控,先前在睡梦中,关思懿喊的都是“Eric”。
才不过见了两次面,关思懿便做梦都想着他?
这样的想法才冒出头,温从柏便意识到了自己的不对劲。Eric 分明就是他自己,他居然在和自己争风吃醋。
这完全不像他。
温从柏单手撑着墙壁,垂眼看着不断流入下水道的水流,视线却逐渐模糊。或许,从一开始,当他决定否决一切人选,自己去扮演 Eric 的时候,他就已经不大正常了。
在浴室里站了许久,温从柏才清醒过来。他决定在自己完全失控之前,及时喊停这一场游戏。
温从柏回到卧室的时候,关思懿已然熟睡。她全然放松下来,睡姿不大规矩,两条腿分开,她的脸正对着温从柏所在的位置。看到关思懿的睡颜,温从柏眸光一深,却还是静静躺下,熄灭所有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