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靳屿脱下西装外套,拉过谢宁婉。她坐在男人腿上,感受到他的腿在微微磨蹭,脸色一红。看见她的反应,他才高兴了些,回答:“随便,没有他们就行。”说话间,她已经感觉到自己身体逐渐发热。霍靳屿一笑,将她往自己的方向一拉,她就靠在他的怀里。他咬住她的耳垂,引得她一阵颤抖。“去马尔代夫吧。”“好。”这个时候,谢宁婉的眼神已经开始迷离。她正跨坐在霍靳屿的双腿上。“去之前,再享受一次这里的床吧。”说完,她就被他抱
霍靳屿放下刀叉:“我爸爸说过,生意场上讲究穷寇莫追。”
“兔子急了会咬人,我没打算真的要她的股份,加上经营不善,一定会后患无穷。”
“我是打算放弃这个股份的。”
谢宁婉笑了笑:“如果你是害怕陆茜柔报复你,那大概是多虑了。”
“还没人敢动我谢家的人。”
他想了想:“墨菲定律,人的幸福都是守恒的。”
“我现在已经很幸福了,陆氏航空拿在我手里也是烫手山芋,不如扔了。”
话刚说完,就听谢宁婉说:“霍大少爷,你的老婆可能没有扔钱的习惯。”
“天上掉下一个字,都得姓谢是吧?”
霍靳屿开玩笑说。
“那是当然。”
你来我去的,饭就吃完了。
谢宁婉走到阳台上打电话,霍靳屿就去洗澡。
徒步一天,他们也累了。
等到谢宁婉进来,霍靳屿躺在床上已经睡着了。
她亲了亲他的额头。
抱着他睡下。
第二天。
谢宁婉去酒店开会,霍靳屿自己去餐厅吃饭。
一进餐厅,就碰到了独自来吃饭的苏珏洵。
他的脖子上都是吻痕。
看到这一幕,霍靳屿感觉像是回到了西班牙。
那时候,他对苏珏洵的印象就是散不完的吻痕。
“霍靳屿,我不知道你是用了什么手段,不仅把茜柔套牢了,还傍上了京圈公主。”
“但是你永远是我的手下败将。”
苏珏洵坐到他面前,冷笑着说。
霍靳屿轻笑。
“我什么时候跟你比赛了吗?”
“还是说现在流行精神胜利法。”
苏珏洵眸色一沉:“你在西班牙装了那么久,不就是为了跟我比谁在茜柔心里更重要吗?”
“别以为你傍上了谢总,你就赢了。”
他这么一说话,霍靳屿都没胃口了。
“神经。”
霍靳屿丢下这句话,离开了。
出了餐厅,又碰到了陆茜柔。
“靳屿。”
她脸色铁青,语气也有些生硬。
他看也没看她,直接走了。
一回房间,谢宁婉已经回来了。
他说:“换个地方旅游吧,新西兰有他们,晦气!”
“好。”
“想去哪儿?”
霍靳屿脱下西装外套,拉过谢宁婉。
她坐在男人腿上,感受到他的腿在微微磨蹭,脸色一红。
看见她的反应,他才高兴了些,回答:“随便,没有他们就行。”
说话间,她已经感觉到自己身体逐渐发热。
霍靳屿一笑,将她往自己的方向一拉,她就靠在他的怀里。
他咬住她的耳垂,引得她一阵颤抖。
“去马尔代夫吧。”
“好。”
这个时候,谢宁婉的眼神已经开始迷离。
她正跨坐在霍靳屿的双腿上。
“去之前,再享受一次这里的床吧。”
说完,她就被他抱起,丢在了床上。
随后霍靳屿欺身而上,谢宁婉无力抵抗,只能随着他的动作而起伏。
愉悦控制了她的手,在他的背上抓出一道道抓痕。
她就像是一团棉花,一会儿漂浮在空中,一会儿又重重地跌在地上。
直到被揉成一团,再也理不开。
“靳屿,不要离开我,我还有一份大礼送给你。”
谢宁婉娇媚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
他还有什么力气说不呢?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