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乱世基建成王》是作者佚名刚刚发行的一部小说中的男女主角。文中秦隽陆舟素这个人物写的够好,成功之处在于对这个角色感悟及提升,级别控制很严谨。
崔信:“……”崔信坐在椅子上唉声叹气,总感觉又被心机主公给套路了。五日后,洛阳城。秦隽一手牵马站在洛阳城下,看着巍峨的城墙心生无限慨叹。东都洛阳与长安是两种不同的感觉,但是同样的古朴大气,底蕴沉厚。只是比起前朝帝王霸气定都洛阳,本朝皇帝仓皇逃来,多少有些丢人。秦隽摇摇头,牵马入城。入城后寻了处宅子暂住,几乎是刚坐下,就有各色请帖或者拜帖蜂拥而来。有招揽的,有主动结交的,有想攀关系的……他还未入朝堂
钦点渔阳太守,一切都在我的计划之中!
直到崔信把诏书和各州地图都盘包浆了, 秦隽依然没有见到中郎将孙吉。
这位炙手可热的朝堂新贵明摆着的看不惯他,来了长安直接让人把诏书送过来,自己则是跑了个没影。
据说是去长安里转了几圈, 去做什么的就不知道了。
一直到晚膳时间过了,崔信心满意足在秦隽这里蹭了一顿饭,孙吉才姗姗来迟提出要见秦隽。
秦隽起身, 顺便拉起意犹未尽的崔信。
“走吧, 别让孙大人久等了。”
毕竟这人可是秦隽计划里很重要的一环呢。
会客厅里,孙吉正双手背后来回踱步, 目光挑剔的看着厅里的布局摆设。
见到秦隽和崔信联袂而来,孙吉顿时如临大敌,目光扫向秦隽,阴阳怪气。
“这位就是名动天下的秦小郎,我瞧着,也没什么出彩的地方啊,架子倒是数一数二的大呢。”
秦隽面带笑容, 好似完全没听出来他话里阴阳怪气的意思。
“秦隽出身乡野,自然是比不得孙大人, 瞧孙大人您这周身的气度,便知道定然不是一般人, 未来必定位列三公九卿。”
孙吉闻言高傲地抬了抬下巴, 丢给秦隽一个赞赏的眼神。
“眼光好是你为数不多的一个优点了。”
崔信本来没在关注孙吉的,但是听到这话还是忍不住瞥他一眼。
这胖子生的膀大腰圆, 满脸横肉,两眼冒精光, 真看不出来哪里有什么气度, 旁人一听就知道秦隽绝对是在恭维他, 偏偏他本人毫无自知之明,沾沾自喜不已。
孙吉能走到中郎将这职位全靠有一个太尉叔叔捞,而孙太尉力抗薛经为孙吉争来领兵入关的机会,收复长安的大功,哪怕孙吉沾上一点,孙太尉就能继续把孙吉往上捧。
偏偏孙吉在洛阳磨蹭完在潼关继续磨蹭,一直到秦隽把乌利吉都给斩了,他愣是没有入关一步,喂到嘴边的饭都接不住,可见这人虽有一股狠劲,但脑子似乎有些拎不清。
说实话对于孙吉的话崔信持相反意见,他觉得他家主公哪里都好就是眼光这方面,有待商量。
他崔希诚这样天纵奇才的美男子,主公都不想着拉拢。
至于主公高高兴兴拉拢的那些……
一个三棍子打不出一句话的棺材脸,一个满脑子干饭和打架的野蛮人,一个疯狂内卷打人贼疼的凶女人,一个彩虹屁张口就来的脑残粉,还有一个没见过,听说很是斯文儒雅,但是崔信根据其事迹推断,觉得估计是个脸皮贼厚的斯文败类。
这叫崔信如何能不怀疑他家主公的眼光?
还好主公麾下现在有了他崔天才,以后有他出谋划策,主公行事应该不会太草率武断,以身犯险入长安这种事以后是绝对不会再发生了!
崔信边想边点头,等他回过神来时,发现会客厅里只有秦隽一人正坐着慢悠悠的喝茶,孙吉已经不见踪影。
崔信疑惑道,“咦,怎么只有主公一人,孙吉呢?”
“走了啊。”
“走了?什么时候?”
孙吉什么时候走的,他怎么不知道?
秦隽见怪不怪,“在你刚刚傻笑发呆的时候。”
崔信一愣,然后陷入沉思,他居然发呆了这么久吗?
都没注意到秦隽跟孙吉说了什么。
秦隽说,“我已经和孙吉谈妥,后日启程去洛阳,这笔生意谈的很划算。”
崔信眨眨眼,脑子转的飞快,主公欲为一方太守,但在此之前主公必除薛家。
主公手上虽然有证据可以证明薛家通敌叛国,但一来朝堂水浑,主公志在凌云,不会耽搁在污浊朝堂,所以应该不会亲自掺和进去;二来,仅凭主公一人难以将薛丞相拉下马,必须借助朝中其他势力。
薛家连出两任皇后,权势滔天,尚书台说话早几年就不管用了,之前唯有胡徕为首的宦官一派争锋。但朝廷迁去洛阳后原长安守军皆由孙太尉掌管,孙太尉一系从前不显山不露水,现在也日益膨胀,连往常跋扈的宦官也要避其锋芒,朝廷几乎成了薛、孙两家争权夺利的战场。
主公虽然腹黑了些,但骨子里又很正直,是绝对不会和宦官们为伍的,那么选择孙太尉派系是最佳的选择。
孙太尉老奸巨猾,可是他没有子嗣,把唯一的侄子看得很重,偏偏他侄子并没有什么脑子。
孙吉这次寸功无收,难受的嘴上都上火长泡了,主公主动拿出薛家通敌的证据,此大功孙吉绝不会错过,一定会朝着薛家全力开火,到那时孙太尉不想下场也要下场了。
这两派斗起来,铁证如山,薛家定然败北。
主公兵不血刃把薛家拉下马,还能以此为筹码让孙吉帮忙运作,一个太守之位跑不了了!
崔信看着秦隽,两眼放光,“主公好谋算,这下我们是不是真的可以挑地方了!”
秦隽也心情舒畅,“不愧是希诚,这么快就猜出了我的计划,选地方么,实不相瞒,我已经有了主意。”
崔信摩拳擦掌,满脸的跃跃欲试,“主公英明神武,区区太守岂不是屈才了,有孙太尉这边顶着共和,何不谋个州牧之位?”
秦隽无语地看了崔信一眼,“如今天下十三州皆有主事者,并无空缺。”
崔信异想天开,“让韩蛮子去干掉一个?”
秦隽:“……”
秦隽直接转移话题,“我听闻希诚认识许多北方名士,不妨介绍一二,如今我们这人手实在是不够啊。”
主要是他唯一的谋士看着比他还不靠谱,这搁谁谁不慌?
崔信厚颜无耻道,“信虽然交友广阔,但诸多好友中并无比信更加优秀之人,不敢厚颜推荐给主公啊。”
秦隽一招制敌:”希诚如此优秀,那日后到地方为官,纷杂内务和诸多案牍之事就交由希诚来做吧。“
崔信瞪大了眼睛,火速改口。
“信虽然优秀,但同游好友们同样是才华横溢之人,正适合拉来给主公做事,明日、不!今晚,我就写信给他们!”
秦隽笑眯眯说,“那我就静候佳音了。”
说完,秦隽悠哉游哉扬长而去。
崔信:“……”
崔信坐在椅子上唉声叹气,总感觉又被心机主公给套路了。
五日后,洛阳城。
秦隽一手牵马站在洛阳城下,看着巍峨的城墙心生无限慨叹。
东都洛阳与长安是两种不同的感觉,但是同样的古朴大气,底蕴沉厚。
只是比起前朝帝王霸气定都洛阳,本朝皇帝仓皇逃来,多少有些丢人。
秦隽摇摇头,牵马入城。
入城后寻了处宅子暂住,几乎是刚坐下,就有各色请帖或者拜帖蜂拥而来。
有招揽的,有主动结交的,有想攀关系的……他还未入朝堂一步却已经炙手可热。
秦隽现在的名气太大了,民间百姓和文坛士子对他极为推崇,朝中一些武将对他也很是赞赏。
大家都认为秦隽设计大灭胡人,是大大扬了大周的威名。
贪生怕死、毫无气节的终究是少数,皇帝弃城东逃令无数文人扼腕叹息,令许多将士面上无光。
但文人利笔无法挽社稷危难,将士无诏不得私自用兵,只能眼看胡人铁蹄践踏中原百姓而无能为力,秦隽的所作所为是大大的给他们出了口恶气。
除去名声之外,秦隽年纪轻轻就立下如此大功,其能力手腕可见一斑,听说他还是早已隐退的文坛宗老燕筠的弟子,日后官运必然亨通,早早拉拢是绝对没错的。
朝中各色派系争相拉拢,地方各诸侯也是一封又一封的书信不断往这小小的院子砸。
书信拜帖秦隽是来者不拒全都收了,各色请帖他也挑着去了好几个宴会。
这种宴会无非就是交友拉人脉以及互相吹捧,秦隽虽然不是很喜欢,但是倒也并不抗拒。
他要往上走、往远走,单靠自己是不行的,现在社交都是为自己以后囤积人才。
从一个宴会回来,秦隽掀开车帘入府,陆舟静静提着一盏灯守在他身边,还未进门,门口小厮低声道,“公子等的人来了。”
秦隽眼睛一亮,等了好几天,孙吉总算把事情办妥当了。
一进书房就看到孙吉正扭着肥胖的身子四处乱看,听到秦隽的脚步声,孙吉坐直了身体,有些不满地看过去,语气难掩挑剔。
“你这地方可真是够小的,哼,府里上下竟然没有一个美女,摆设也平平无奇真是没一点可取之处!”
秦隽说:“让孙大人见笑了,我出身寒门,自然比不得孙大人家资丰厚。”
“瞧秦公子你这话说的,长安一战后你哪还算什么寒门啊,家资估计比我丰厚的多吧?”
孙吉小眼睛眯着看秦隽,心里暗暗揣测这小子把从胡人那里掠来的东西都放在哪里了。
他可是去长安城里转了好几圈的,那些胡人可是从城里捞了不少好东西的,皇宫可是被洗劫一空的,龙床上的宝石都不放过!
现在胡人被灭了,单于都被斩了,那些钱财珠宝去了哪里?
总不可能是凭空消失了吧,肯定是被这小子给收走了!
秦隽早知道孙吉为人贪婪的很,一定会打那些钱财的主意,事实上这几天也有不少势力明里暗里打听,连大太监胡徕都在惦记。
他眉宇间染上一抹惆怅,似乎很是无奈,“孙大人你实在是高看我了,我连兵都是从冀州借的,又说动凉州那边出兵,有窦州牧和赵将军的大军盯着,我一介白身如何去争,纵缴获万贯钱财,也落不到我手里。”
秦隽说着,走到一边坐下,一手托腮好似很闷闷不乐。
“现在长安的事一了,他们就各自带着赢来的物资回凉州和冀州了,只有我带着我的护卫孤零零的来洛阳。”
秦隽这话听着着实可怜,孙吉顺着他的话一想,觉得他说的是相当的有道理。
那个赵玄借口要灭胡私自跑回凉州,冀州那边窦昌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即便是他有叔父撑腰也不能跟那两人硬争,秦隽这种小辣鸡争不过他们可太正常了!
没看这小辣鸡来洛阳身边就一个死棺材脸,连个马车都坐不起,真是寒酸!
秦隽细细观察孙吉的神色,心中有些惊奇。事实上他对于任何人的打听试探都是一样的话术,有的人将信将疑,但更多的人不信。
秦隽也无所谓他们信不信,他咬死了东西不在他这里,物资都被凉州和冀州分了,有本事就去管赵玄和窦昌要。
眼下,似乎出现了第一个相信的人?
孙吉皱着眉不再谈论这个让他肉痛的话题,注意力放回了自己当前最关注的点。
“那些东西,你该拿出来了吧?”
“那些东西随时可以拿出来,但孙大人答应我的,什么时候办到呢?”
秦隽见孙吉面有不愉之色,话锋一转,“毕竟我在长安忙活那么久,也只是表面风光,目前只能指望孙大人你了。”
孙吉冷哼,“我答应了的事,自然会办到,你且等着吧,最多三日,朝廷便会下诏。”
“这么快么,还请孙大人多透露些内情。”
孙吉倨傲道,“内情?罢了,看在你主动献功的份上,便跟你透露一二。”
“陛下已经在太一观闭关一月有余,当今朝堂由几个老臣和阉人们掌控,你那点小功劳,还不被陛下放在眼里,全靠本官帮忙运作,三日后诏书一到,你只管领诏离去就是,这洛阳你也不必多待了。”
“原来如此吗,哎,真是多亏了孙大人您从中斡旋,您且放心,待我领诏离去之日,必然把东西送到您府上。”
孙吉有些不高兴,怎地还要再等,这个秦隽真是不见兔子不撒鹰!
秦隽一点也不在意孙吉的冷脸,热情洋溢地给他倒了杯酒。
“来孙大人,我敬您一杯,以孙大人您的才能,恐怕要不了多久就乘云而上,以我的身份,估计是没有机会与您同桌对饮了。”
秦隽毫不吝惜夸赞之词,孙吉听得飘飘然,仿佛已经独掌大权位极人臣了,一直耿耿于怀的事情也忘了计较,美滋滋坐轿子离开了。
一直到家门口,孙吉掀开帘子出来,被夜风一吹才猛的惊醒,他去找秦隽是为了要薛家通敌证据的!
怎么什么都没拿到就回来了!
孙吉气的摔了几个花瓶,“臭小子,敢敷衍我,等以后看我如何收拾你!”
秦隽独坐灯下,手指轻轻叩击书案,想起孙吉的话,微微一哂。
他收复了长安,不授官不能平舆论,而且朝中也有忠义之士,就算比不上薛丞相和孙太尉权势大,但也不算完全说不上话,不然也不会诏他来洛阳了。
说什么全靠孙家运作,孙吉真把他当无知小儿耍吗?
不过孙吉的话虽然倨傲了些,但也透露了一些信息,比如老皇帝闭关不出的事可信度很高。
他入洛阳以来,人人都以为皇帝会亲自接见他,这既是对有功者的嘉奖,亦是朝廷东逃之后给自己一个台阶下,给天下人一个交代。
但至今皇帝没有任何表示,宫中没有任何消息传出,秦隽原本有各种猜测,却也没想到真相竟是如此。
老皇帝求仙问道竟然已经到了这个地步,关中大乱至今他居然闭关不出,丝毫不问政事。
而今孙吉要求他领了诏书就即可离开洛阳,无非就是怕他反悔独占揭发薛家的功劳,还有就是孙吉认为自己将来会超越孙太尉,真正权倾朝野,对秦隽有所防备,不希望秦隽留下与他争。
这也正合秦隽的意思,他本来就不想在洛阳多留,说实话也没有很想见老皇帝。
如今皇室衰微、地方割据,他是一点关系都不想跟老皇帝沾上,与其在日薄西山的大周朝堂上跟人明争暗斗,不如去个天高皇帝远的地方潜心发展。
希望孙吉不要让他失望,尽快送来诏书。
这几日里共有二十几方势力向他发出橄榄枝,有冀州窦昌、扬州柳越、徐州曹钟等势力强横的诸侯,还有荆州杨宽、益州杨仿、青州杨林等皇亲国戚,还有山阳王、淮阳王、中山王等当今老皇帝的亲兄弟。
秦隽当然一个也不会投靠,可是他也拖不了太久,如今之计只能等封官的诏书下来离开洛阳了。
三天后。
洛阳城东的一个园子,丝竹声悠悠荡荡,洛阳权贵在此举办雅集,曲水流觞,快活无边。
许多人三三两两高谈阔论,间或有人大醉而高声吟诗,引来一片赞叹叫好声。
热热闹闹里,秦隽坐在一方凉亭里,眼神微微出神地看向塘中亭亭莲花,连身后有人靠近都好似没有发觉。
“秦兄独自一人在此,莫非是有什么烦心事吗?”
秦隽回过头,眼眸微弯露出一个灿烂笑容。
“瑾弘,你怎么找过来了,不是在那里和诗吗?”
“诗者兴之所至,阿隽神思不属,我哪还有什么作诗的兴致。”
青衣少年笑容温柔如三月春风,在秦隽身边坐下,夏日炎热,他手里拿着一把不知哪里来的团扇,轻轻给秦隽扇着风。
卫琅,字瑾弘,司农卫严的幼孙,五日前及冠,秦隽受邀参加宴会,稀里糊涂去错了地方,误入了卫琅的及冠礼现场,两人机缘巧合相识,很是投缘。
同为世家子,与崔信不同,卫琅此人是真正的人如其名,温如美玉,相处时令人觉得如沐春风。
秦隽摇头解释,“倒也不算是烦心事,只是,在等的消息迟迟不到,忍不住多想一会儿罢了。”
卫琅轻笑着看了眼远些地方饮酒和诗的一些人,“我还以为是在烦心那些人。”
秦隽跟着看过去,微微无奈,各方诸侯派来游说的人,几乎他走到哪跟到哪。
这几天他迟迟不表态,诸侯们似乎有些不耐烦了。
诸侯们招揽谋士一般都很豁得出去,同吃同游都是一般般了,有的送名马送美人,甚至连自己的妻子和女儿也送出去的,就算招揽不成也不会撕破脸,可是到他这里,没见多么礼遇,态度都近乎强硬了。
无非是觉得他有些本事,但是又没有到非常重视的地步,因此高高在上的贵人们不愿纡尊降贵多费心。
偏偏又怀疑胡人被灭后的那批物资在秦隽手中,不愿意放过这批物资,所以连带着对秦隽也势在必得了起来。
秦隽叹气,“他们,我确实也有些烦,不过还好,倒也不是什么大事。”
卫琅缓声安慰他,“说不定,你要等的消息很快就到了呢。”
卫琅话刚落,远处就传来一阵阵嘈杂声,人群似乎也有些躁动。
两人四目相对,都有一些疑惑。
秦隽想了想,“不如去看看?说不定有乐子瞧呢。”
卫琅:“……”
卫琅收起扇子,目光温润,“走吧。”
两人还没有走近,却发现人群自动让出了一条道路,有皇宫内侍捧诏而来,神色严肃。
“这位就是秦隽秦公子了吗?陛下有诏,秦隽收复长安、灭胡有功,钦点为渔阳太守,三月之内到任,不得有误。”
秦隽张了张嘴,似乎有问题要问的模样,然而不等他开口,那内侍就冷漠地将任职诏书塞到了秦隽手中,急匆匆地离去了。
秦隽展开诏书,卫琅走到他身边,细细看了看那诏书。
“没有错,确实是陛下的诏书,只是,为何陛下会外派你去渔阳呢?”
卫琅看着抱着诏书呆愣愣的少年,心情沉重起来,开始为好友担忧。
所有人都觉得秦隽小小年纪立下大功,一定能得到陛下的重用,可是秦隽来洛阳这许多天,陛下一直都没有召见他的意思,如今更是一纸诏书草率至极将秦隽外派去渔阳。
虽然太守之职很高了,可是也得看是什么地方啊!
渔阳,地处幽州境内,民风彪悍,但穷苦的一批,不仅穷,还挨着北边,就算有并州挡着漠北王庭的胡人,幽州也绝对算不得什么安全地方,时常跟南下劫掠的胡人来一场火拼。
要知道秦隽可是灭了胡人一支骑兵啊,还斩了漠南的单于和王子,就算胡人之间自己关系也不好,但秦隽在他们眼里绝没有好印象。
卫琅焦急,陛下这究竟是什么意思啊!莫非是觉得阿隽先于朝廷收复长安,让朝廷丢了面子,所以对阿隽心生不满吗?
秦隽拿着诏书回过神,笑得非常开心,他有些惊奇的看着卫琅。
“瑾弘,你的嘴难不成开过光吗,你随口一说,我等的消息就到了呢!”
卫琅:“……”
卫琅有些心酸的看着好友,心情又难受又愤慨。
傻孩子,这种消息也值得你高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