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笙装可怜的双手捧着他的脸,上去“吧唧”就是一口,盛文迟就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眼前的人总是能让他百炼钢化为绕指柔。“文迟,我错了我错了。”乔笙拽着盛文迟的腰带,贴在他的胸口。。男人脸上这才露了点笑容,乔笙得逞的抱着盛文迟,撒娇。“你他妈得在我心里多重要,你还不清楚吗?”盛文迟攥着乔笙的小手,一个劲儿戳着她胸口,乔笙看他这时候生气起来,就像是刚恋爱的毛头小子,没忍住笑了。“我知道,文迟最爱我。”盛文
乔笙夜里左右睡不着。
林渊池总是在她快要忘记的时候出现,就像是身上的伤口,马上见好时又开始撕裂,就这样让她几近崩溃。
他一点点渗透,潜移默化地让乔笙坠入这个陷阱,坠入他的万丈深渊。
乔笙只觉得他是要利用自己得到盛文迟的什么,她害怕这个男人,但她更害怕控制记不住自己。
林渊池和盛文迟不同,他带给乔笙刺激,带给她不可触碰的边缘,一次次让她越界,来回徘徊,这种感觉让她害怕,又无法拒绝的渐渐上瘾。
过完年大年初二盛文迟就来了,陈秘说他压根没陪着夫人回娘家,开车直接到了半山别墅,乔笙开心地窝在他怀里好半天。
“想去看电影吗?”
盛文迟系着皮带,站在沙发边上,乔笙愣神,转头看向他。
“就咱们两个吗?”
乔笙其实是在含沙射影的逗他,盛文迟听出来了,上前一步,膝盖支在沙发上,双手压着乔笙的肩膀。
“老子带着外面的小三小四一起去,你满意了?”
乔笙听得出来,盛文迟不悦地直接爆了粗口。
乔笙装可怜的双手捧着他的脸,上去“吧唧”就是一口,盛文迟就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眼前的人总是能让他百炼钢化为绕指柔。
“文迟,我错了我错了。”
乔笙拽着盛文迟的腰带,贴在他的胸口。。
男人脸上这才露了点笑容,乔笙得逞的抱着盛文迟,撒娇。
“你他妈得在我心里多重要,你还不清楚吗?”
盛文迟攥着乔笙的小手,一个劲儿戳着她胸口,乔笙看他这时候生气起来,就像是刚恋爱的毛头小子,没忍住笑了。
“我知道,文迟最爱我。”
盛文迟勾起唇角,理了理她的衣领,把乔笙拽起来。
“知道就好。”
乔笙趁着盛文迟心情好,让他抱着下楼。
乔笙喜欢看文艺片,盛文迟陪她去,看什么都听她的,买完了票,里面坐的都是一对对的小情侣,乔笙挽着他的胳膊,两人甜蜜蜜地走进去。
盛文迟不喜欢看这种,刚一进去就犯困,不过乔笙哭得稀里哗啦,盛文迟竟觉得有趣。
搂着乔笙安慰道:“别人的男人死了你哭什么,你男人不是在这呢吗?”
乔笙还以为他会说什么很温柔的话,说完竟把她逗笑了。
“你一点都不会哄人。”
乔笙一只手捂着嘴巴,眼睛红红得像是兔子。
盛文迟没忍住地扑哧一笑。
“这不已经哄好了吗,乔笙你什么时候能变聪明点。”
盛文迟使劲儿胡乱她的头发。
她想报复,根本够不到盛文迟头顶。
“你就会欺负我。”
乔笙撒娇似的扑进他怀里,周围的小情侣看到这一对郎才女貌别说有多羡慕,乔笙看到来自不少羡慕的目光,她也多希望和盛文迟就是普通的情侣。
看完电影又去A市最顶级的餐厅吃了晚饭,盛文迟说补她的年夜饭,那天晚上留她一个人在家,让她受委屈了。
乔笙不知道他外面那个小演员有没有这个待遇,不过据陈秘说,从老宅出来,就直奔半山别墅。
送她回去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过完年又开始下雪。
脚底下浅浅一层,才起来嘎吱嘎吱的,乔笙下了车,缠着盛文迟陪她一起走着回去。
冰天雪地,盛文迟按着她的肩膀,给乔笙系好了围巾,盛文迟长长的睫毛轻轻拂扫乔笙的心,他认真的样子很温柔。
她蹲下来,要盛文迟推她往前走。
破天荒的盛文迟心情那么好,绕着盘山公路,推着她玩了有一公里。
两人嬉闹在雪地里,盛文迟坏,一到下坡的时候推了乔笙一下让她自己滑下去,乔笙摔了他带着心疼的数落她。
后来乔笙玩累了,挽着盛文迟往前走。
因为半山别墅在富人区,这里车辆很少,道上只有他们两个,风卷起还未落地的雪花,飘着落满头顶,傍晚的天雾蒙蒙的,乔笙伸手接住落在盛文迟头上的雪花。
“文迟,你老了。”
乔笙想起大学课堂上老师即兴想起的一句诗“两处相思同淋雪,此生也算共白头。”
看向盛文迟,没忍住眼眶酸酸的。
盛文迟把她的手抓住。
“老子要是老了,也不放你走。”
盛文迟的身体总是炽热的,一处碰到手,乔笙全身都跟着暖。
“是不是冷了,上车吧。”
乔笙吸了吸鼻子,笑着点头。
盛文迟脱下外衣,把乔笙裹在怀里,像个小熊猫一样,圆滚滚地抱上车。
乔笙想到的那一面,盛文迟大概想不到,那一瞬感动的是她自己,或许盛文迟多年后也会想起那个和他一起淋雪的那个女人。
乔笙乖乖的上了车,小手冻得通红,盛文迟攥在手心。
“都冷成那样怎么不早点说。”
盛文迟语气像是在责备,其实在心疼,乔笙调皮地从他手心把手抽出来塞进盛文迟的脖颈。
盛文迟冰得即刻抓住他的手,把乔笙按在车后座。
“啊!”
乔笙被他吓了一跳,得逞得笑着。
“乔笙你现在都这么大胆了吗?”
盛文迟压在她身上,把她双手折叠,塞进乔笙自己的领口,乔笙不服的伸脚踹他。
“盛大少这么不禁逗,人家都没觉得凉。”
乔笙双腿缠在他腰上。
“一张狡辩的嘴。”
盛文迟一拽,乔笙坐起来,嘟着嘴巴伸出双手。
盛文迟习惯性地把她手握在手心,伸手用劲儿捏了乔笙的脸蛋。
“真是欠了你的,我真是养了个祖宗。”
盛文迟语气中的纵容陈秘坐在副驾驶听得一清二楚,乔笙在盛文迟身边的地位,盛文迟身边的手下全都知道。
今天早上出门之前,何婧好声好气的商量了很久,盛文迟一直拿公司有事搪塞,让何婧一个人回娘家。
这是他结婚的第一年,盛文迟根本不在乎何婧的娘家,在乎的是盛家老爷子,他一点面子没给,老爷子在家里气得要把他在外面养的那个小演员从他身边赶走。
盛文迟对外宣称正在抨一个小演员,盛氏集团签了那个小演员,不过就是他为了保护乔笙的挡箭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