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员看见霍司斐,把人引到跟前。温京稚了然。原来玉卧羊的买家是霍司斐。“小姐,这件玉卧羊已经被这位先生买走了。”霍司斐指尖抚过羊脂玉温润的纹路,嘴角却挂着得体的笑。“温小姐对这块玉卧羊倒是执着,不过有些东西,不是靠一时意气就能得手的。”温京稚唇角勾起一抹恰到好处的弧度。“我只是想送给爷爷当做寿宴礼物,不知霍总拿它做什么?可否让给我?”“自然是知道顾老爷子喜欢,早就开始寻它。你为什么觉得我会破例让给你
“先生您来了,这是您要的玉卧羊。”
店员看见霍司斐,把人引到跟前。
温京稚了然。
原来玉卧羊的买家是霍司斐。
“小姐,这件玉卧羊已经被这位先生买走了。”
霍司斐指尖抚过羊脂玉温润的纹路,嘴角却挂着得体的笑。
“温小姐对这块玉卧羊倒是执着,不过有些东西,不是靠一时意气就能得手的。”
温京稚唇角勾起一抹恰到好处的弧度。
“我只是想送给爷爷当做寿宴礼物,不知霍总拿它做什么?可否让给我?”
“自然是知道顾老爷子喜欢,早就开始寻它。你为什么觉得我会破例让给你?”
温京稚轻叩桌面,笑着微微点头。
“既然都是送给爷爷的,我便不强求了。”
男人慢条斯理地从西装内袋里取出支票薄,笔尖悬在纸面划出沙沙声。
“这是剩下的付款。”
随即递给了店员,让身边的谢迟取过玉卧羊。
“霍总日理万机,一件玉卧羊都要亲自来取。倒让我好奇,霍氏事务繁忙,可还腾得出时间准备寿宴?”
温京稚倚在古董店的雕花柜前,表情淡淡。
原本顾老爷子是让两人携手一起准备,可这几日,他都不曾找过她。
“不找你,是因为我不想碰见不该看的。”男人忽然逼近,眼眸泛着冷色。
“但,我不联系你,你就不能主动联系我?还是说,你忙于其他男人?”
温京稚心知他在说那晚撞见的顾淮川。
她的指尖瞬间蜷缩进掌心,指甲深深掐进肉里,却仍维持着僵硬的微笑。
“霍总不必有顾虑,寿宴一事,有需要直接跟我提。我随时都能过去帮忙。”
“那我就不打扰了。”
转身要走。
“温小姐随时都有时间准备寿宴?这么闲,不如今晚先来庄园给我按摩。”
不等她回答,霍司斐已经来到她面前,薄唇贴近她耳尖,“这可是你自己应下的。”
话音落下时,温热的呼吸扫过她泛红的脸颊,带着不容置疑的压迫感。
……
温京稚的车停在庄园门前。
院墙上风车茉莉扔在,她顺着上次的小路走了进去。
穿过挂满油画的长廊,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乌木沉香。
当她推开门,霍司斐正倚在沙发上,松开的领带歪斜地挂在颈间。
男人看了她一眼,“顾太太舍得赏脸了?”
温京稚放下手包。
“霍总叫我,自然要来。”
她深吸口气,颤抖着手放在他的颈间,手指微微施力。
明显感受到他肌肉的紧绷。
“都搬出来了,为什么和顾淮川纠缠不清?”
温京稚冷笑,“眼见不一定为实。”
她顿了顿,“那晚顾淮川喝醉与人起了冲突,被人泼了一身的酒水。”
“顾太太可真圣母。能容忍小三带着丈夫来自己的公寓。”男人冷笑。
“是他们不要脸非得去。不过,你走后,我把他们都赶出去了。”
霍司斐轻笑出声,震动从掌心传来。
“可是,以你的聪明,明明有办法可以让顾淮川离婚。”
“为什么要一直拖着?”
温京稚,“不劳您操心,该我拿的钱,我一分也不会少。”
当然是为了财产。
许久没有按摩,她的手法有些生硬。
“这么生疏?”
霍司斐声音低沉,带着蛊惑的意味,“放松些,就这样怎么能缓解失眠?不然,用你的身体缓解?”
他的心情似乎变好了。
温京稚咬了咬下唇,强迫自己镇定下来。
“闭嘴。”
天色渐晚。
温京稚给他按了一段时间,觉得差不多了。
“我先回去了。”
霍司斐睁开眼,淡淡的月光透过床渡在她侧脸。
“这么急着走?”
“霍总要是没什么事,我……”
男人忽然倾身,温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皮肤上,一只手扣住温京稚的手腕按在沙发上。
“别折腾了,不如就在这儿睡?”
“霍总这是强人所难?”
温京稚偏头避开他灼热的呼吸,用没被桎梏的手抵住他胸膛,指尖隔着衬衫布料触到紧绷的肌肉。
“我没离婚,就是顾家儿媳,留侄媳过夜?”
霍司斐满不在乎,整个身子压向她,声音在她耳边低沉的近乎呢喃。
“留下来……”
温京稚眼里腾起一团火,他语音未落,膝盖猛然撞向他侧腰。
趁他松手,连忙起身。
“霍总,我们该日再会。”
男人低笑一声,“手法不错,以后记得时常来给我按摩。”
翌日。
温京稚一大早就接到了顾家老宅的电话。
她匆匆赶到,却发现温家人也在。
“爸妈……”
“好啊温京稚,大晚上不好好待在家里,出去勾引人?!”
顾母手指点着桌上的照片,讽刺地看她。
温京稚盯着那些照片里自己仓皇逃离霍司斐庄园的模糊身影,愣住。
她前脚去给霍司斐按摩,后脚照片就送到了老宅。
有人跟踪她,这分明就是蓄意算计!
温知晚扬着小脸儿,瞥向老爷子,故意道,“姐姐莫不是有了离婚的念头……”
“住口!”
顾老爷子拄着拐杖重重顿地发出闷响。
“婚约是两家一早就定下的,谁也不许提离婚!”
怒火攻心,他忍不住咳嗽两声。
温知晚眸底划过一抹得逞之色。
她当然知道老爷子不会同意温京稚离婚。
“爸!她都出轨了,还留着干什么!我们顾家没这么不要脸的人!”
顾母涨红了脸,“像这种女人……”
“出轨的不是我。”温京稚突然开口。
眼眸像淬了冰,直直地看向顾淮川。
“某些人的风流账,可不难查。”
顾淮川心头一颤。
顾母眼神狠厉,“你胡说什么!”
温父温母脸色骤变。
“误会,肯定是误会。稚稚去霍先生那里肯定谈正事。她和淮川是天作之合,两人好不容易才走到一起,怎么能轻易离婚呢。”
“稚稚不是那样的人,不过晚上过去确实不合适,她以后不会了。”
温父笑着调解。
“谈正事?”
顾母冷笑,眼角流露出讥讽。
“乡下的野丫头进了豪门,连基本的规矩都不懂!把顾家当什么了?!”
温父脸色瞬时黑了下来。
“温京稚!”他声音裹着被当众羞辱的恼羞成怒,“给我跪下道歉!”
温京稚僵在原地,父亲的话如同重锤砸在耳膜上。
下跪?
呵,为了让顾家原谅,他真是什么都说的出来。
“这是在审犯人?”
霍司斐立在门口,眼眸扫过每一个人,最后定格在温京稚泛白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