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已至此,也没话可说了,一环套一环的证据链已经足够证明他就是凶手了。可他唯一想不通的一点便是:“汪一琳,你到底是不是阿曼达?”汪一琳终于忍不住捂住脸,无力地哀嚎出声。“我就是一个实习生,我不是阿曼达!苏诺才是!”江淮瑾的眼珠滴溜溜地转向了苏诺,看见她那张平静的脸,终是讥讽地笑出声来。“没想到,竟是我亲手把阿曼达送出了国。他眉眼里闪过一丝狠厉:“早知道当时就不该心软了,直接在非洲将你灭了口,也不会有现在的事了。...
“贱人!”
苏诺忍不住暗骂了一句。
江淮瑾简直到了现在仍不死心,说着颠倒黑白的话,临死了还要来踩上她一脚。
“江淮瑾,法庭上讲究的是证据,不是撒谎的能力!”
苏诺恨恨地望着江淮瑾,用尽了全力,才将心中翻涌的恨意压了下去。
江淮瑾脸色一僵,事到如今,仍咬牙回道:“我说的可都是真的,没有一句假话!”
苏诺再听不下去,冷冷看向律师:“叫证人。”
律师顿时脸色一凛,看向法官,朗声说道:“我们申请传证人!”
江淮瑾的脸在听见这句话之后,终于一沉,目光灼灼地望着证人席。
果然,下一秒推门而入的就是失踪了整整五天的汪一琳。
江淮瑾冷着眼就这么看着她,仿佛在说:“你知道背叛我的下场的。”
可奈何汪一琳始终没有抬头,她只是五天不见,整个人却先消瘦了整整一圈,双手止不住地发抖,目光落在陆也身上,是说不出的深深忌惮。
苏诺眉一挑。
“你不会是对她做了什么吧。”
陆也一脸冤枉,摊了摊手,低声回道:“我可一点都没碰她,我只是把她待在身边,让她看了几眼,我对待那些背叛我的人是怎么做的。”
“我也没想到她这么不禁吓,只看了一个人的下场,就哭着喊着求着要当你的证人了。”
苏诺啧了一声,不赞同地睨了他一眼。
“回去再和你掰扯这些。”
说罢,便看向律师,平静道:“你可以开始问她了。”
律师点点头,在法官的允许之下,便走到了汪一琳的身边,仔细一看,才知她的状态真的奇差不已,担心她根本坚持不了多久,于是快刀斩乱麻,第一句便是:“苏成苏教授是谁杀的?”
江淮瑾手猛地攥紧,目光犹如刀子般落在汪一琳的身上。
汪一琳战战兢兢道:“是江淮瑾,他用灭火器砸了苏教授的头,他还想掐死我!”
江淮瑾瞬间暴怒:“你撒谎!”
汪一琳的眼泪顷刻间落下,从口袋里拿出一块手巾。
“我当时就留了个心眼,用手巾擦了下苏教授的头,和灭火器的管身。江淮瑾砸苏教授的时候手流了血,这个手巾上一定有江淮瑾和苏教授还有我的DNA!”
此物一出,江淮瑾目眦尽裂。
“臭婊子!你敢阴我?”
汪一琳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我也是没办法啊,你杀人不眨眼,十几条人命说杀了就杀了,我如果不留个后手,我怎么保全自己的性命?”
江淮瑾冷冷看她,也不再说话。
事已至此,也没话可说了,一环套一环的证据链已经足够证明他就是凶手了。
可他唯一想不通的一点便是:“汪一琳,你到底是不是阿曼达?”
汪一琳终于忍不住捂住脸,无力地哀嚎出声。
“我就是一个实习生,我不是阿曼达!苏诺才是!”
江淮瑾的眼珠滴溜溜地转向了苏诺,看见她那张平静的脸,终是讥讽地笑出声来。
“没想到,竟是我亲手把阿曼达送出了国。”
他眉眼里闪过一丝狠厉:“早知道当时就不该心软了,直接在非洲将你灭了口,也不会有现在的事了。”
苏诺的眼中浮出泪来:“不,你没有放过我。”
“你不是派人来杀我了吗?若不是这样,我又怎会遇见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