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已经开始好转了,可你在她面前出现之后,她又有了轻微的症状。”越回忆,蒋序南就越觉得窒息,像一场漫长的凌迟,叫他心痛难忍。徐和平叹了口气,想起那句:怎奈何襄王有意,神女无情。“没事儿,想追的女人不识相,咱们就换一个喜欢,南哥想找什么样的媳妇是找不到的。”接着,那双凌厉的眼神就杀了过来。蒋序南语气里还含着些偏执:“我要她,我就要她,江月白是我此生唯一的妻子。”徐和平震惊地瞪大眼,他都觉得是自家领
如今中午,徐和平终于有闲暇时间了,连忙跑到蒋序南身边,夺下了他手上的烟。
今天那结了婚的阿诚还故作深沉,说什么他需要找个老婆管。
依他看,南哥才是真的需要有人管他。
徐和平把自己从蒋序南手里拿过来的烟给摁灭了,歪头问他:“南哥,你上午和江月白出去那趟,没聊好吗?”
蒋序南又从烟盒里掏出一支烟,这回没点燃,就是拿在手里把玩。
“……没有,可能谈不好了。”
这几小时,他的眼前总闪过江月白那双流着泪的眼睛,耳边也总是她说出的诘问的话。
还有宋谈涧最后说的话。
“蒋序南,离开你之后,江月白得了忧郁症。”
“最近已经开始好转了,可你在她面前出现之后,她又有了轻微的症状。”
越回忆,蒋序南就越觉得窒息,像一场漫长的凌迟,叫他心痛难忍。
徐和平叹了口气,想起那句:怎奈何襄王有意,神女无情。
“没事儿,想追的女人不识相,咱们就换一个喜欢,南哥想找什么样的媳妇是找不到的。”
接着,那双凌厉的眼神就杀了过来。
蒋序南语气里还含着些偏执:“我要她,我就要她,江月白是我此生唯一的妻子。”
徐和平震惊地瞪大眼,他都觉得是自家领导是受打击太大了,开始说胡话了。
接着,又看见蒋序南低下头去,颓唐了起来。
“和平,是我对不起她。”
看着蒋序南的神情,饶是徐和平再粗线条也回过味来了。
弄了半天,不是什么一见钟情再见倾心的桥段,而是欠债还钱。
徐和平不自然地搓搓手,也是很快就接受了这个结果。
他开始出主意:“南哥,咱们可都说烈女怕缠郎,你追自己老婆,还要什么脸呐?”
……
于是之后的好多天,江月白都从门口的邮箱里摸出早餐。
有时候还有新鲜的、刚摘下来不久的花。
甚至还有表明心意、剖析心理的书信。
皆出自蒋序南之手。
走在路上,碰见些军人,都要听人喊一声“嫂子好”。
江月白没觉得多甜蜜,只觉得有些恶心。
这蒋序南是在把他之前对温兰青的好,同样地复制粘贴一份给她?
宋谈涧天天都送江月白上下班,看到这些,脸都和锅底一般。
其实她和宋谈涧两个人的关系也有些怪异。
宋谈涧开始毫不掩饰对江月白的中意。
和个小跟屁虫似的,帮她把实验素材等等,各种之类的东西全部准备好。
撇开感情不说,工作效率的确提得更高了。
一开始研究所里就有两人的传闻,可能是交往还算有礼正常,没几个人相信。
这下倒真的在所里传遍了,说两人之间绝对有什么。
反而是暨南这边的民风更开放些,甚至走在路上,江月白都听到有人在吆喝。
“来来来,都押注啊!看咱们的江研究员到底会选择哪位追求者呢?”
“一个是朝夕相处的同事,一个是天降可靠军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