骏马在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疾驰,耳畔风声呼啸而过。没多久,便到了营地中。下了马,宋凌风又伸出手,两人手指想触,指尖的一点温热,像是能通过血液传遍全身。回了营帐,宋凌风先是看了一眼云知意的伤口。毒针扎入的地方,白皙的皮肤已经泛起了淤青。宋凌风连忙开口:“我去叫军医。”云知意点了点头。宋凌风的身影闪出了营地之中。很快,宋凌风带着军医走进营帐。看了一眼云知意的腿,军
边疆的夜晚很寒冷,耳畔的风,像入无人之境一样,呼呼而过。
可是宋凌风却并不觉得寒冷,而是热,就好像心口着了火。
宋凌风看了一眼怀中的人,视线灼灼,他年少时,就曾经心心念念,想要有一天,能够光明正大将云知意搂在怀里。
却只是阴差阳错。
没想到现在……
宋凌风只觉得心脏中有千万只毒虫在撕咬啃噬,一口一口吸他的血,痒得很。
火势被风月吹越大,颇有燎原之势。
不过,热的不只有宋凌风一个人。
云知意这边,也感觉耳后根,像是烧了火一样。
一时之间,两人皆没有说话,气氛顿时有些凝结。
宋凌风将云知意抱上了马,下一秒,也骑了上来。
云知意不适应,两人距离这样近,于是拒绝道:“我自己回去吧。”
宋凌风声音中有一股压抑的沙哑,他清了清嗓子:“你中了毒,亟需医治,我带你回去,不然半路上,你毒发身亡了可怎么办?”
他讲话还是那样毒,云知意没好气地撇了撇嘴。
“你讲话能好听些吗?”
宋凌风摇头:“不能。”
他说着抓紧缰绳:“坐稳了。”
骏马在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上疾驰,耳畔风声呼啸而过。
没多久,便到了营地中。
下了马,宋凌风又伸出手,两人手指想触,指尖的一点温热,像是能通过血液传遍全身。
回了营帐,宋凌风先是看了一眼云知意的伤口。
毒针扎入的地方,白皙的皮肤已经泛起了淤青。
宋凌风连忙开口:“我去叫军医。”
云知意点了点头。
宋凌风的身影闪出了营地之中。
很快,宋凌风带着军医走进营帐。
看了一眼云知意的腿,军医的神情有些严肃。
宋凌风连忙问:“贺军医,云将军的毒,能解吗?”
贺军医点了点头,可是神情却丝毫没有缓和。
“这种毒,是西域断骨散,我知道哪里有解药,只是来去得要一天路程,将军的腿,耽误不了这么久。”
宋凌风听到这话,语气急切地发问:“那怎么办?”
贺军医开口道:“为今之计,只能是先割肉放血,最好是有人能够将云将军腿上的毒吸出来,然后我施针封住穴位,延缓毒素蔓延,若是到期拿不到解药,云将军以后,可就再也拿不起枪了。”
听到这话,云知意毫不犹豫:“贺军医,你现在就给我割肉放血,我自己将毒素吸出来。”
贺军医看着云知意,语气却稍显犹豫:“很疼,将军一定要忍住。”
云知意额头上已经冒出了细汗,她深吸一口气,坚定地说道:“我能忍住。”
可是话说出口容易,真的看到那把烧得通红的匕首出现在自己眼前,云知意还是忍不住浑身颤抖。
宋凌风看着,也眉头紧皱。
如果可以,他宁愿那根毒针扎的是自己。
如果可以,他想要替云知意受过这一切。
可眼下,再多的心疼,都是徒劳。
宋凌风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贺军医将那柄匕首放进凉水之中,水盆滋滋啦啦作响,很快降下了匕首的温度。
云知意咬住嘴里的白布,死死抓住被角,那把匕首刀刃,闪着寒光,往云知意的腿上刺入。
疼的很!她的腿似乎是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