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秦特助和周清恬派过来的人在协调办理着相关事宜。医生说人短时间内不会醒来,顾启鸣也没有多留,只是叮嘱看护白初夏醒来的时候通知他。白初夏就这样昏迷了三天,三天后顾启鸣才接到人已经苏醒了的电话。顾启鸣再次走进医院的时候,白初夏身上的管子已经取了很多,只是还只能在床上躺着,不能做任何过于大的动作。她虚弱的躺在病床上,秦特助在一旁为她削苹果。看到他来,秦特助便起身退了出去,将空间留给了他们两人。顾启鸣走
顾启鸣说不上自己是什么心情,或许他受了刺激的头脑已经发不出指令。
听到这个消息只是愣愣的呆坐了良久。
他不知道周肆然为何会做出这个选择,当时的那个情况很明显就是奔着同归于尽去的,没想到他对自己的恨意已经到达了这样的程度。
突然就觉得很可笑,无论周肆然后来获得了怎样的结果,那都是他咎由自取的后果。
如果不是他太虚荣,也就不会丢面子丢的那么彻底,更别提他和白初夏的姻缘本来就是建立在欺骗的基础上。
但他好像从不觉得自己有错,将一切都怪罪在自己身上,不断的恶言相向,大大小小的报复,甚至是同归于尽也要让自己死亡。
一次次的劝说都被当成了胜利者的炫耀,顾启鸣苦笑一声,第一次感受到如此深切的无奈和悲哀。
一切事情Ṗṁ都已查明,所有事情的起因都是自己,顾启鸣没法直接置之不理。
第二天便去了医院。
两人情况都非常糟糕,堪堪保住一条命,还并未脱离危险,在重症监护病房,谁也不让进去。
他从门外看了一眼,白初夏全身都插满了管子,静静的躺在那里,仪器上显示的生命体征非常微弱。
另一边的周肆然也是同样的情况,他呆愣的望了周肆然好久,无奈的摇了摇头。
害人终害己。
一场车祸,两个生命就此陨落,本来该死亡的顾启鸣完好无损,为了救他的白初夏双腿截肢,成了残废,开车撞人的周肆然更是直接成了植物人。
医生说苏醒的概率很小,应当就是要在床上躺一辈子了。
白初夏父母最近去了国外,一时半会也回不来,周肆然母亲早就死了,更是无人问津。
只有秦特助和周清恬派过来的人在协调办理着相关事宜。
医生说人短时间内不会醒来,顾启鸣也没有多留,只是叮嘱看护白初夏醒来的时候通知他。
白初夏就这样昏迷了三天,三天后顾启鸣才接到人已经苏醒了的电话。
顾启鸣再次走进医院的时候,白初夏身上的管子已经取了很多,只是还只能在床上躺着,不能做任何过于大的动作。
她虚弱的躺在病床上,秦特助在一旁为她削苹果。
看到他来,秦特助便起身退了出去,将空间留给了他们两人。
顾启鸣走过去,在床边坐了下来,白初夏关切的声音传来:“你没有受伤吧启鸣?”
他摇了摇头,沉默的坐在床边接着削苹果。
他也不知道有什么可以说的,自从知道那个毫不犹豫冲上来的车是白初夏的,他心里就五味杂陈。
一直以为白初夏的种种行为都是想从自己身上获得利益,可是现在,他也有点不确定了。
为了利益伤害自己,这不是白初夏的风格。
明明知道很可能会死亡,但还是冲出去了,说心里没有任何触动肯定是假的,但要说其他的想法。
顾启鸣知道自己选择的就不会再变,他不愿重蹈覆辙。
如果有选择,他其实宁愿躺在这里的那个人是自己,这样最起码是没有心理负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