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他们已经分手了,宋沉渊嘴角上扬,他心情肉眼可见的大好,一直积压在他心口的一块大石头一下子就消失了。三年前,他在医院落荒而逃,在得知他们交往后,他一直都在盼着能从女孩口中听到这句话。可是这一等,直接就是三年。今天,他终于听到了。舒沫回答完男人的问题后,唇瓣抿紧,男人刚刚的问题让她心里有些不舒服。毕竟感情只是她个人的事情,说实话,除了最好的朋友,她不想太多人知道,毕竟和陆离
居然是宋先生!
舒沫并没有多想,她以为他是宋氏集团的员工,浅笑着和他打招呼:“好巧啊宋先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您。”
或许是因为对方帮了自己很多次,还有救命的恩情,舒沫总是下意识的习惯对他用敬语。
女孩脸上笑容明艳,宛如朝阳。
可宋沉渊却听出了她语气里的客气和疏离,尤其是女孩时时刻刻对他的敬称……
宋沉渊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今天的她穿了一身正装,上身是一件白色的衬衫,下身一条黑色西裤,前凸后翘,身材娇俏又婀娜多姿。
他的目光缓缓上移,停在女孩姣好美丽的小脸上,上面只画了一点点淡妆,眉山远黛,琼鼻樱唇,宛如一朵沐浴在阳光下的白色蔷薇。
宋沉渊微微拧了一下眉头。
难道他们之间年龄代沟的有那么大吗?!
其实他也是在江大读过大学,但因为成绩过于优秀,他大学没有读完就去出国留学了,出国留学期间,他仅用了两年的时间就攻读完了硕博。
即便如此,他也并没有大舒沫多少。
见男人并没有搭话,舒沫脸上微微有些尴尬,可他毕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她再次向他表示感谢:“谢谢宋先生在度假村的时候救了我。”
不管怎样,如果男人没有及时出手,她早就淹死了。
闻言,宋沉渊敛了敛眸子,声音低沉。
“你男朋友为了其他女人丢下tຊ你,你为什么会喜欢这样的男人?”
任何一个女孩,面对生死瞬间时男朋友居然选择救别的女人,想来都是难以接受的。
宋沉渊想知道她会如何做,是和陆离霆彻底划清界限,或是继续委曲求全。
面对男人突如其来的提问,舒沫被他的话打了个措手不及,小脸上的表情僵了一下,她抿了一下唇瓣直白的回了他:“宋先生,我已经和他分手了。”
以前是她瞎了眼,没有及时的清醒过来。
现在,她彻底醒悟了。
以后不会再为一个不值得的男人这么糟蹋自己!
听到他们已经分手了,宋沉渊嘴角上扬,他心情肉眼可见的大好,一直积压在他心口的一块大石头一下子就消失了。
三年前,他在医院落荒而逃,在得知他们交往后,他一直都在盼着能从女孩口中听到这句话。
可是这一等,直接就是三年。
今天,他终于听到了。
舒沫回答完男人的问题后,唇瓣抿紧,男人刚刚的问题让她心里有些不舒服。
毕竟感情只是她个人的事情,说实话,除了最好的朋友,她不想太多人知道,毕竟和陆离霆的这三年就像是一个笑话。
舒沫第一次在一个人身上栽了那么大一个跟头。
“宋先生,我们还是回归面试的正题吧。”舒沫实在不愿意和一个只见了几次面的男人谈太过私人的话题。
今天她是来面试的。
他的问题,太过逾越了。
宋沉渊知道她不想过多的聊私人话题,他懂得适可而止。
“坐吧。”宋沉渊朝她示意一下一旁的空椅子,又关切了两句:“你脚上的伤还没完全好,最近一段时间还是需要特别注意,别站太久。”
在这点上,男人体贴入微。
“谢谢宋先生关心。”舒沫感谢了一句,然后在椅子上坐下来。
两人隔着一张大桌子,面对面的坐了下来。
舒沫对上男人那双漆黑锐利的眸子,整个人都头皮一麻,那种感觉就像是被什么猎物盯上了一般,让人心生重重地压迫感。
“如果入职,舒小姐想在宋氏集团从事什么类型的工作?”宋沉渊径直问道。
在回国之前,他就让人对她进行过调查,知道她毕业后只进了陆氏集团工作。
一想到她这一年,白天工作上班在陆氏集团,晚上下班后又回陆离霆的私人别墅,一天都在和陆离霆朝夕相对……
宋沉渊眸色很沉,心里泛酸。
入职后的工作问题,舒沫昨晚上就已经深思熟虑过了。
“我想申请服装设计的相关工作。”舒沫将心中所想告知。
听到女孩的回答后,宋沉渊眼底掠过一抹诧异,掀唇问:“如果我了解的没错,你之前不是从事的房地产项目吗?”
“我上一个工作确实是从事房地产项目,但我大学的专业是服装设计。”舒沫解释完后,又忍不住的说出年少时的理想:“我从小的理想也是成为一名服装设计师,所以如果有幸入职宋氏集团的话,我希望可以从事服装设计类的工作。”
提起工作的事,舒沫想起当初因为陆氏集团主营是房地产,为了陆离霆她放弃了自己当初的理想,转身投入到自己并不熟悉的房地产。
现在想想,舒沫只觉得当初的自己真傻。
就在这时,一道急促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是她放在包里的手机响了。
“非常抱歉,忘记开静音模式了。”舒沫连忙跟他道歉解释,她拿出手机扫了一眼,是一个陌生的电话号码。
舒沫并没有选择接听,而是直接挂断了电话。
在女孩有些手脚慌乱的挂了电话,后宋沉渊微微眯起幽深的眸子。
谁给她打的电话?
舒沫刚挂断没有几秒,对方再次打了过来。
“不好意思……”舒沫一脸不好意思的看了眼面前的男人。
“你先接电话。”宋沉渊打断道。
舒沫只好摁下接听,朝对方问道:“哪位?”
电话那端,陆离霆黑着一张脸,声音冷硬中透着浓浓地不悦:“舒沫,你为什么还赌气不来上班?你闹也要有个限度,公司里不养闲人。”
电话刚一接通,陆离霆劈头盖脸的话就朝她扔了过来。
一听这话,若不是跟前还有宋先生在,舒沫真的要被他气笑了。
原来在陆离霆的心里,她说分手,她要辞职,始终都是她在闹。
“陆先生,”舒沫喊他,连喊他的名字她都不愿意,她声音冷冷地回他:“我已经从公司辞职了,辞职信当着你的面给的,以后我不会再回去上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