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熟悉的身影闯入他的眼帘,她的身上穿着一袭红衣,身体纤细,露出一截白皙的手臂。即使她的头是被红盖头盖着的,他也一眼就认了出来。是蒋龄茹。她的身旁,有一个男人正轻轻搀扶着她,小心翼翼的模样就像自己正在捧着一个无价珍宝。定睛看去,是沈延堂。沈延堂扶着的蒋龄茹,也是他心上的心头肉。可惜……顾修晋的心里开始泛起几分苦涩。原来,今天是沈延堂和蒋龄茹的结婚日子。难怪……难
当然,这些内心话蒋龄茹没有说出来,她只是静静地看着顾修晋。
“这个银手镯我就先收下了,你休息吧。”说完,蒋龄茹把手镯放进了自己的衣服口袋里。
她看着顾修晋露出满脸笑容的脸,内心五味杂陈。
这个银手镯就当你是作为小叔,提前来送给我和沈延堂的新婚礼物吧。
蒋龄茹这样想着,走出了病房门。
之后的日子,蒋龄茹请了医护人员去照顾顾修晋,她也没有再去过医院了。
1988年3月1日
屋外喜庆的唢呐声飘扬在空中,人们的欢声笑语交织在一起,鞭炮声此起彼伏,很是热闹。
病房内。
顾修晋躺在病房内,总觉得心里有什么东西丢了一样,内心空落落的,透过玻璃,窗外楼下是一排排仪仗队在庆祝着什么。
好像是有人在举行婚礼。
趁着医生不在身边,他换了一件平常的衣服,出了门。
医院外,顾修晋混在人群中,跟着人群一起往前行走,直到停在了一户人家门口,屋外一个大姨脸上挂满了笑容,正在发着喜糖。
“谢谢大家能来参加我儿子儿媳的婚礼。”
不一会儿后,大姨身后又出现一位年轻的女人,她的怀里也抱着一大袋喜糖:“谢谢大家能来参加我弟弟弟媳的婚礼。”
熟悉的声音突然闯入耳膜,顾修晋不可置信的再次看了看那个女人,总觉得她像是在保密局见过的一个人,是……
“不可能。”顾修晋自言自语的低声喃喃道,然后使劲摇了摇头,闭上双眼再次睁开。
一个熟悉的身影闯入他的眼帘,她的身上穿着一袭红衣,身体纤细,露出一截白皙的手臂。
即使她的头是被红盖头盖着的,他也一眼就认了出来。
是蒋龄茹。
她的身旁,有一个男人正轻轻搀扶着她,小心翼翼的模样就像自己正在捧着一个无价珍宝。
定睛看去,是沈延堂。
沈延堂扶着的蒋龄茹,也是他心上的心头肉。
可惜……
顾修晋的心里开始泛起几分苦涩。原来,今天是沈延堂和蒋龄茹的结婚日子。
难怪……难怪这段时间他们一直没有来病房看望他,原来是在筹备着婚礼。
心里一股熟悉痛感再次席卷而来,顾修晋微微含着胸,手捂着胸口,试图缓解心口的疼痛,但还是没有得到任何缓解。
直到耳边传来司仪的声音。
“一鞠躬,敬苍天,佳偶天成。”
“二鞠躬,敬黄土,喜结连理。”
“三鞠躬,敬天地,地久天长。”
……
他们在举行结婚仪式。
耳边的声音越来越模糊,顾修晋感觉自己心口的疼痛也已经麻木,等到他再次抬头去看,拜堂仪式已经结束,大堂里已经没了蒋龄茹的身影。
只有其他人在安排大家入席。
顾修晋没有过去,他转身在人群中逆行,漫无目的地走着。
他大脑开始变得昏昏沉沉,大脑开始不受控制,脑海里全是曾经他和蒋龄茹一起生活的点点滴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