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收下。”听到这话,厉沧溟笑了,如释重负、发自肺腑。而这时,两人小指上的红线慢慢显现了出来,比月老施法令其显现的那次,这一次它明显变得更加茁壮而坚韧了,甚至还泛着微微的红光。凤灼华有些不自在地收回手,连同那块‘四季万象’的玉佩一起收回。她端起酒碗,碰了碰厉沧溟的。“我只答应收下这块玉佩,没有答应你别的,你可不要多想。”厉沧溟点头,眼角眉梢含着隐隐的笑意。“是,我明白,我会用千年万岁去证明我对你
厉沧溟的话音落下,凤灼华久久未语。
直到又一阵微风拂过,两朵火红的凤凰花坠落在两人的酒碗之中。
凤灼华低头看着那酒面上的花瓣,轻轻一笑。
随后,她抬头看向厉沧溟,郑重点头。
“好,我收下。”
听到这话,厉沧溟笑了,如释重负、发自肺腑。
而这时,两人小指上的红线慢慢显现了出来,比月老施法令其显现的那次,这一次它明显变得更加茁壮而坚韧了,甚至还泛着微微的红光。
凤灼华有些不自在地收回手,连同那块‘四季万象’的玉佩一起收回。
她端起酒碗,碰了碰厉沧溟的。
“我只答应收下这块玉佩,没有答应你别的,你可不要多想。”
厉沧溟点头,眼角眉梢含着隐隐的笑意。
“是,我明白,我会用千年万岁去证明我对你的心意,直到你重新心悦于我。”
“如果永远没有那日呢?”凤灼华故意唱反调。
厉沧溟望着她狡黠的眼睛,认真回答。
“那我便日日夜夜陪在你身边,你去哪儿我就哪儿,我相信,总有一天能打动你。”
“堂堂阎君,竟也会厚着脸皮死缠烂打吗?”
“为心爱之人,区区脸面而已,何足挂齿?”
“以前倒不知道你还有这面。”
“我还有许多面,以后岁月漫长,凰尊还可以慢慢领会。”
或许是把话都说开了,此时这声‘凰尊’,凤灼华已经不觉得刺耳了。
她端起酒碗,豪气道:“不要浪费了我的好酒,你酣睡在榻的这些时日,我可在凡间练就了千杯不醉的本事,今夜,若谁先醉了,他就要为另一个人做一件事,生死无悔。”
厉沧溟答应:“好,今夜,我奉陪到底。”
于是一坛又一坛,两人敲杯作乐,好不尽兴。
最后,凤灼华险胜。
她酡红着脸颊,眼神还保持着三分清醒,看向眼神迷离的厉沧溟。
“阎君,我赢了,但我还没想好要你为我做什么。”
厉沧溟半支着头,一眨不眨地盯着凤灼华,眼中万千情意静静流淌。
他说:“不着急,这赌约永远有效,我永远等着凰尊。”
凤灼华望着近在咫尺的俊脸,久违地有些心猿意马。
她坐直了腰,微微向厉沧溟倾过去。
她盯着那双水光潋滟的薄唇,想都不想就吻了过去。
如蜻蜓点水的一吻,厉沧溟瞬间清醒了大半。
他怔怔地抚上唇,抑制不住的心脏狂跳。
可看向始作俑者凤灼华时,她已经靠着那棵巨大的凤凰木,闭着眼睡着了。
只是……那红透了的耳尖好似在隐隐约约、欲说还休地证明着什么。
厉沧溟微微一笑,只觉心脏被一股柔软的风轻轻裹住。
这时,天色却猛地暗了下来。
紧接着,一颗耀眼的星出现在天边,又逐渐暗淡,最终在天边一闪而逝。
厉沧溟收到崔准的传音。
“阎君,刚刚九重天上的重华仙君陨落了,属下刚刚才发现他竟然是双重命格,但现在两个命格都已经陨落了。”
厉沧溟语气淡漠:“我知道了。”
随后,他看向闭着眼睛的凤灼华,松了口气。
却没看到,她眼尾一闪而过的晶莹。
那一滴泪只为多年前的故友而流。
厉沧溟走过去,弯腰抱起“睡着了”的凤灼华,低声。
“灼华,不要囿于过去,是你告诉我的,生死有数,让它去吧。”
凤灼华那个微不可闻的“好”字,消散于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