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都不曾看书,在无意间看到《别家小妾,钻进太傅怀里哭唧唧》这篇小说,我就被深深的吸引了,幺娘虞衡卿的爱情很美好,女主的心也很善良,非常喜欢看!
温情脉脉起来。太傅笑了笑,声音又低又沉的,气息吐在幺娘耳后,凝白的肌肤惹得泛起可疑红晕。“那明日,本官就去接你过府,幺娘可不许反悔。”...这也太快了点吧?幺娘吸了吸鼻子,忍不住问说,“大人,咱们这样不大好吧?”对裴裕是不是有点不大尊重啊?男人低眸,对上怀里小妇人乌黑清透的眼,语气淡淡,“他会同意的。”幺娘当然知道裴裕会同意,但这一切发生的有点太快了,脑子还不大转的过来。见她小脸上没有什么欢喜样子
幺娘原还存着要勾引虞衡卿的心思。
但如今见着,又心怯起来。
至于什么“吃干抹净”“不想负责”的话,幺娘小声道:“大人是男子,要说吃亏,也该是奴家吃亏啊?”
他一个老鳏夫,一双儿女都那么大,不知道的,还以为怎么他了。
虞衡卿一步步朝她走近,沉了声的问,“幺娘这么快就忘了?当初我是不愿的。”
幺娘瞪眼,小脸皱了皱的说,“...可后来,大人不也挺享受的吗?”
第一回梦见他的时候,幺娘就霸王硬上弓把他给轻薄了。
当时,她还道呢,一个看着年纪上了三十的老男人,这种事居然会红了耳根。
后来,有一就有二,次数多了,幺娘瞧着这男人比自己瘾还大呢。
虞衡卿闻言似笑非笑,深邃的眼底一片幽色,说道:“那幺娘是选他,还是选我?”
就这么把话说开了?
幺娘心肝颤了两下,眼神飘忽不定,模模糊糊的说,“选什么啊?这里、这里不是只有奴家和大人两个吗?”
虞衡卿笑了,把人搂过来,像是猎人悄无声息要捕猎物,声线忽的温和在小姑娘耳畔道,“幺娘若是要跟了本官,旁的事不用你操心。幺娘只需搬过来,府里一应的东西,我已经差人置办好了。”
幺娘被这么个白日里在她面前还一副端方严肃的士大夫模样的老男人亲密抱着时,身上都起鸡皮疙瘩。
小脸紧绷着,身子也僵硬着,好像特别不适应似的。
哪里还有以往那样对这男人上下其手,口无遮拦时的随意?
剩下的只有提心吊胆。
这样的虞衡卿在幺娘眼里,真是哪哪透着古怪。
“难道本官与你那世子爷之间就这么让你纠结?”
虞衡卿的耐心不多,尤其是在这小妇人对旁的男人心存犹豫的时候。
嗓音里透着寒意,就像一条大蛇盘绕在她周围,仿佛下一刻就要把她拆吞入腹。
幺娘最会察言观色,立马就选了,她软声道:“奴家当然是选大人的啊。”
还狗腿的拍着男人的马屁,“大人待奴家比世子爷好,奴家又不是好赖不分的,怎么会放着大人这样丰神俊朗,惊才绝艳的人不选,偏去选他?”
虞衡卿虽听得出来,她有哄自己的成分在,但冷峻的面上,肉眼可见的变得温情脉脉起来。
太傅笑了笑,声音又低又沉的,气息吐在幺娘耳后,凝白的肌肤惹得泛起可疑红晕。
“那明日,本官就去接你过府,幺娘可不许反悔。”
...这也太快了点吧?
幺娘吸了吸鼻子,忍不住问说,“大人,咱们这样不大好吧?”
对裴裕是不是有点不大尊重啊?
男人低眸,对上怀里小妇人乌黑清透的眼,语气淡淡,“他会同意的。”
幺娘当然知道裴裕会同意,但这一切发生的有点太快了,脑子还不大转的过来。
见她小脸上没有什么欢喜样子,反而懵懵懂懂的。
虞衡卿不悦,眯起眼,睨着她,“还是说,幺娘不愿搬过来?”
“怎么?宁远侯府就这么般好?幺娘住下了便舍不得走?”
哪敢这个想法,只是俯首帖耳的问,“大人...就不怕让外人晓得了,会有损大人清名么?”
至于那五个通房丫鬟的事,幺娘到现在还是持怀疑态度的。
谁知道是不是为了维护他那清贵寡欲的形象,故意骗她的?
虞衡卿低头吻她,一边道:“偶尔放纵一回,也无碍。”
幺娘觉得这话说得云淡风轻的。
忍不住心里郁闷一下,像是有一根细长的银针扎进去似的。
她的人生大事,反倒都是让别人去做主。
幺娘晓得自己没有任性的资格,只好软声问他,“大人说要把奴家带回府,可有问过小姐的意见吗?要是小姐不愿意怎么办?”
想想,还是有点尴尬的。
虞小姐把她当半个朋友,她却成了她爹的小妾。
以后见面,幺娘真不好面对虞小姐。
虞衡卿如今得偿所愿,自然心情舒畅,语气越发的温柔,“锦儿早已经知晓,何况,锦儿心地善良,总不会为难你。”
这话幺娘是信的。
不过,好奇问道:“那大公子呢,奴家听说大人的长子在江南的书院读书。想必还不知道此事吧?”
虞衡卿眼底带笑,“幺娘什么时候问题这般多了?”
幺娘娇滴滴的在他脸颊上亲了亲,然后嘀咕说,“奴家总要问问的嘛,大人难道不想和奴家过一辈子么?”
语气停顿一下,接着似嗔似怨的瞧了男人一眼,“还是说,大人对奴家只是一时兴起?”
虞衡卿严肃了神情,反倒是睨着怀里的小妇人,警告道:“本官怕的是你一时兴起。”
红杏出墙这种事,有一次就能有第二次。
特别是背着裴裕,居然可以那样理直气壮的同他行了鱼水之欢。
再加之现在,她依旧还是裴裕的妾室,甚至昨夜还想着要勾引裴裕和她行房。如今却能轻松答应明日就搬到他的府中做他的妾室。
哪里还像个恪守本分的妇人,只怕将来一旦再遇上一个更好的选择,也能权衡利弊就把他抛弃。
幺娘被这突然冷硬下来的态度,弄得有点心虚。
声音软乎乎的同他保证,“大人这叫什么话?奴家是那样的人吗?”
“奴家既然跟了大人,那便生是大人的人,死是大人的鬼。”
虞衡卿面色稍霁,但下一刻,冷眸盯着她问,“这话,该不会也同裴裕讲过?”
幺娘犹豫了下。
好像...自己还真没少在裴裕面前花言巧语的表忠心。
这会儿坚定的摇摇脑袋,幺娘很是认真,“世子爷一心只有夫人,待奴家很冷淡的。再说,世子爷平常也不护着奴家,奴家干嘛要同他说这样的话?”
虞衡卿不知信没信,只静静看她半晌,然后冷了冷脸的不再在这个话题上多问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