铛声响在静谧的夜晚尤为悦耳动听。次日中午十二点。少女乌黑的长发铺洒在白玉色的枕头上,手腕上一圈淡淡的乌青,柔弱无骨的四肢,酸软的腰肢,稍微有一点不舒服的小小朝徽宜无一不告诉她——昨天晚上玩脱了。她知道自己穿那件裙子一定程度上会刺激到燕澹容,但是太刺激了,燕澹容的反应太大了,还好这男人知道给自己上药,不然今天怕是下不了床。摸摸旁边已经凉了的枕头和被子,同样是凌晨三点睡的,怎么他能起来那么早!拿起手机
朝徽宜神秘兮兮地从衣帽间拿出一个盒子,进了浴室。
一个小时后,她裹着浴袍,双颊氲着绯红,吹干的头发松散披在肩膀,坐在妆台前仔细护肤,眼睛却不断往门口瞟。
燕澹容推开门看见的就是这样一番场景。
他推开浴室门,站在门口的脏衣篓前开始解扣子,衬衫一脱,精瘦却不失性感的上半身就大大方方地呈现出来。
紧接着皮带扣子一响,朝徽宜微微转过头,盯着给她留了一个后背的男人。
想到自己的plan B。
她起身夹着嗓音喊了一句:“晏清哥哥。”
燕澹容转过身,西装裤拉链已经全开,朝徽宜快速脱掉浴袍,冲向燕澹容,双腿勾住他的腰,燕澹容顺势托住她的臀部,以免摔下去。
朝徽宜凑过他耳边轻吹了一口气,柔声细语:“这就是今天的惊喜,喜欢吗?”
说完淡定从他身上下来,回到了床上盖好被子。
第一次干这种事还怪刺激的,尤其是刚刚,她跳下来的时候,燕澹容的西装裤子已经掉地上了,并且她看到了小小燕澹容对着她礼貌地微微一硬!!!!
原以为燕澹容会直接上钩,但是人家那啥以后淡定洗澡去了。
躺在床上的朝徽宜懵了,她可是喷了他喜欢的松针柑橘味香水唉,没有吸引力了吗?
她身上穿的是凌蔷特地给她做的新婚夜礼物,新婚夜打开后才知道是堪比情趣内衣的睡裙,且今天派上用场了。
吊带式纱裙,说是裙子,其实就一层纱,还有一条刺绣精致绣着海棠花的宽腰带,腰带两端有两颗铃铛。
正在发呆呢,一道身影带着湿漉漉的水汽压了过来,温热的呼吸缭绕而下,朝徽宜很自然地接下了这个吻。
从一开始浅浅的试探性触碰到长驱直入带着强势气息的吻,整个过程让朝徽宜脑袋发晕,快要呼吸不过来了。
身上一凉,那片纱裙被扬起,落在床边的沙发上,破烂不堪。
卧室内的灯都已经关闭,外面倾泻进来的月光在地板和墙壁上洇出一小片冷光,映出床上几乎合二为一的身影。
花园里的虫鸣声渐歇,屋内铃铛声响在静谧的夜晚尤为悦耳动听。
次日中午十二点。
少女乌黑的长发铺洒在白玉色的枕头上,手腕上一圈淡淡的乌青,柔弱无骨的四肢,酸软的腰肢,稍微有一点不舒服的小小朝徽宜无一不告诉她——
昨天晚上玩脱了。
她知道自己穿那件裙子一定程度上会刺激到燕澹容,但是太刺激了,燕澹容的反应太大了,还好这男人知道给自己上药,不然今天怕是下不了床。
摸摸旁边已经凉了的枕头和被子,同样是凌晨三点睡的,怎么他能起来那么早!
拿起手机,有电话,有信息。
边玥打了五个,最后一个接了。
燕澹容接的,也不知道说了什么,三十秒就挂了。
打开信息,边玥的轰炸,一条三十秒语音的啊啊啊啊啊,一条夸燕澹容声音好听,羡慕朝徽宜,最后一条是讲燕澹容说她今天不舒服不去上班,边玥还嘱咐她好好休息。
吴妈敲门喊她吃饭,朝徽宜懒懒地应了一声。
在看到镜子中的自己时,千刀万剐燕澹容的心都有——锁骨,耳后,胸口,好多个红痕。
本想着今天穿开衫吊带裙,只能穿旗袍遮一下了。
“燕澹容今天几点走的?”朝徽宜喝着燕窝问吴妈。
吴妈一脸疑惑:“我来的时候,没看见姑爷啊。”
虔城燕氏集团大楼,顶上的小字在阳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
燕澹容开完会,坐在办公室的椅子上,没有脱西装外套,外套上除了钻石袖扣没有任何装饰,手腕除了玉石珠串没有手表。
这一反常的穿搭引起了胥特助和高层的注意,毕竟平时燕澹容领带夹,手表,袖扣缺一不可。
他们特地偷偷问胥寅臻原因。
胥特助只说了一句:“珠串和袖扣都是太太做的。”
大家心下了然。
凌峰递给胥特助一本册子:“这是昨天古董瓷器鉴赏修复交流会愿意出售的瓷器册子,你拿去给燕总?”
胥寅臻接过册子,拿过几份加急文件送了进去。
燕澹容拿起最上面的册子,随手翻了几下,随便一件瓷器都是上千万的价格,这些被精挑细选出来出售的宝贝,不仅是本身的价值高,更重要的是孤品收藏价值。
胥寅臻看着燕澹容随手圈了几个就递给他。
显然,燕澹容压根没有把这几个钱放在心上,只想给太太买买买。
胥寅臻:有钱真的了不起!!!出手就是十几个小目标。
一个一向对古董瓷器不感兴趣的人突然购买十几个小目标的古董瓷器的事情传遍了交流会。
下午,虔城燕氏集团珠宝展览的发布会在公司三层举行,原本不需要燕澹容出面,基于他才到分公司稳定,还是准备出席。
各家媒体收到消息都蜂拥而至,想拍到澜城燕家二少燕澹容的一手照片。
毕竟回国这两年,他几乎不露面,也没有什么消息。
好友宋鹤眠家的记者获得独家授权的直播权限。
发布会按流程举行,男人一袭高定西装,端坐在主位,眉眼清冷,眼眸深邃,修长的双手交替紧握放在桌面,看着没有传言孤山冰川般冷冽不好接近。
提问环节,有记者大胆问他:“请问燕总,看您今天在发布会的穿戴比较简单,是为了突出公司新款珠宝的华丽美艳吗?”
燕澹容环顾一圈,笑意极淡:“我的配饰大多数由太太亲手做,新的还没出成品。”
大家都是人精,一个名门望族的矜贵公子,怎么可能只有这简单的配饰。
简而言之,就是他的袖扣和珠串都是老婆做的,别的暂时还没做出来,戴不了,真好男人!
燕家二少自曝已婚,场面瞬间安静几秒。
有记者趁热打铁继续问:“一年前您自动从澜城燕氏集团请调到虔城分公司,从总经理升为总裁,可到底也是分公司,明升暗降,是燕董对您的历练方式吗?”
燕澹容却说:“跟我父亲没关系,‘总裁’这个称呼也挺悦耳!”
宋鹤眠家的记者着急了,抓住时间尾巴,快速提问:“燕总,请问您在古董瓷器鉴赏修复交流会购十几亿的瓷器,是想进军古瓷方面的市场吗?”
别人都以为涉及商业版图问题他不会回答,宋鹤眠家记者可是被老板特地交代问这个。
燕澹容右手有意地转着无名指上的戒指,没有一丝犹豫,嗓音清冷富有穿透力:“不会进入古瓷市场。”
顿了几秒:“太太喜欢,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