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婊子,钱呢?”苏兴一把揪过苏未眠的衣领:“别以为攀上姓梁的小白脸就了不起了。”“要不是老子爸妈收留你,你早就死在外面了,这是你欠老子的。”苏未眠奋力挣扎,花架被撞到,花盆碎裂一地:“放开我!我没有钱。”“老子看你就是欠收拾!”苏兴狰狞的笑着,扬起巴掌。预想中的巴掌没有落下,一只骨节分明的手钳住了苏兴的手腕。江绕不知何时出现在苏兴的身后,他上前几步,高大的身影挡在宁珂身前,周身散发着戾气。“找
往后的每一日,苏未眠推开花店的门时,门口总是放着一束新鲜的向日葵,没有署名,但他知道是谁。
梁澄面色阴沉的拿起那束花,转身扔进了垃圾。
“未眠,离他远一点。”梁澄语气里是罕见的严肃:“与他牵扯,你只会更加痛苦。”
苏未眠没有说话,她失忆了,但是直觉告诉她,她从前与那个男人之间一定发生过什么。
“阿澄。”她抬起头,直视梁澄:“我真的是苏未眠吗?告诉我,哪怕回忆是痛苦的,我也有知道真相的权利。”
苏未眠问出了心底的疑问。
梁澄是她醒来时第一个见到的人,也是她这些时日里的依靠和温暖。
“还有那个叫阿裕的孩子。”她的手抚上胸口,“为什么我一提起这个名字,心就隐隐作痛?”
梁澄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他紧紧握住宁珂的手,而后坚定的眼神看着面前的苏未眠。
“你是苏未眠,是我从鬼门关里拉回来的爱人,不过是恰巧长得像江绕逝去的妻子罢了,仅此而已。
他握着苏未眠的手不由的又收紧了几分。
“未眠,我猜他是思念亡妻,精神出了问题,把你误当成了替身,未眠,相信我,我永远都不会骗你,更加不会伤害你。”
梁澄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眼神真挚而深情。
苏未眠看着他的眼睛,试图从他的眼神里找到一丝破绽,可却只看见了坦荡和关切。也许…真的是她多想了。
然而平静并没有持续多久,一天下午,花店的门被人从外面粗暴的推开,一个浑身酒气的人闯了进来。
正是苏未眠名义上的“哥哥”苏兴。
“臭婊子,钱呢?”苏兴一把揪过苏未眠的衣领:“别以为攀上姓梁的小白脸就了不起了。”
“要不是老子爸妈收留你,你早就死在外面了,这是你欠老子的。”
苏未眠奋力挣扎,花架被撞到,花盆碎裂一地:“放开我!我没有钱。”
“老子看你就是欠收拾!”苏兴狰狞的笑着,扬起巴掌。
预想中的巴掌没有落下,一只骨节分明的手钳住了苏兴的手腕。
江绕不知何时出现在苏兴的身后,他上前几步,高大的身影挡在宁珂身前,周身散发着戾气。
“找死!”冰冷的声音如同地狱传来。
苏兴对上了江绕淬了冰的眼神,酒瞬间酒醒了大半:“江…江总。”
江绕手腕一拧,苏兴顿时发出杀猪般的惨叫:“谁给你的胆子动她?”
“是她欠钱不还,她就是个冒牌货!她根本就不是苏未眠!”苏兴痛得口不择言。
“住口!”一声厉喝从门口传来,梁澄脸色铁青从外面冲进来。
“江绕!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江绕缓缓看向梁澄,犀利的目光看向梁澄:“梁澄,或许我该叫你梁少才是。”
“梁少?”苏未眠疑惑的抬起头看向梁澄:“阿澄,这是怎么回事?”
梁澄的身体瞬间僵住,他也没有想到江绕会用这么直白的撕破他的伪装。
“你不知道吗?他的真实身份是梁氏三少,梁澄。”江绕不再看梁澄,转而看向脸色煞白的苏未眠。
“宁珂,是我错了,可是他也欺骗了你。”他从口袋拿出那张DNA鉴定,放到宁珂的眼前。
“不...不可能...”宁珂紧紧捏着那张纸质的鉴定报告,白字黑字清清楚楚的证明了她就是宁珂。
她的身体剧烈的颤动起来,那些被深埋的记忆如同洪水决堤般涌现,猛烈的冲击她的大脑。
宴会刺眼的水晶灯,自己绝望的辩解,宁芝芝恶毒的低语,江绕冰冷嫌恶的眼神,以及阿裕在泳池挣扎的小手...
“啊!”她尖叫的抱着头,那些痛苦的回忆排山倒海般回归,身体软软的向后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