裹着刺骨的寒意:"这可由不得你。""往后,你的魂,你的身子,都会被我锁得牢牢的。"“无论用什么办法。”“不!”江幼安猛地睁开眼,惊得从床上弹坐起来!她惊魂未定地盯着天花板,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额头和后背满是冷汗。怎么会做这种梦?真实得近乎诡异......“什么事?”这时门外传来凌彻冷冽的声音,像是在跟谁讲话。江幼安心头一紧,下意识屏住呼吸细听。“凌总,那个杀手怎么处理?”凌彻轻笑一声,语气凉薄:"处
浑浑噩噩中,江幼安又坠入了梦境。
这一次,她梦到自己从未逃出过凌家那座牢笼。
出国的第二天,凌彻就找到了她的住所。
雪下的很大,他青筋暴起的手几乎将门框捏碎,赤红着眼睛质问:“为什么非要走?难道我对你不好吗?”
“跟我回去!我不准你离开!”
江幼安吓得连连后退:"不要!我死也不回去!"
凌彻突然笑了,俯身凑到她耳边,温热的气息裹着刺骨的寒意:"这可由不得你。"
"往后,你的魂,你的身子,都会被我锁得牢牢的。"
“无论用什么办法。”
“不!”
江幼安猛地睁开眼,惊得从床上弹坐起来!
她惊魂未定地盯着天花板,大口大口地喘着气,额头和后背满是冷汗。
怎么会做这种梦?
真实得近乎诡异......
“什么事?”
这时门外传来凌彻冷冽的声音,像是在跟谁讲话。
江幼安心头一紧,下意识屏住呼吸细听。
“凌总,那个杀手怎么处理?”
凌彻轻笑一声,语气凉薄:"处理掉吧,手法太次,把血溅到幼安身上了。"
“明白。”
"凌总,还有件事。"
“说。”
"脑核系统好像不太稳,程序怕是要崩,到时候会影响到江小姐。"
江幼安的手攥紧了几分。
脑核系统是什么?
为什么会影响到她?
"怎么回事?" 凌彻的声音里带了点愠怒。
那人战战兢兢回话:"凌总,脑核系统研发时本就不完善,还在试用阶段,是您当时急着要用......"
空气安静了一瞬,凌彻冷冷道:“会有什么影响?”
“如果只是不稳定,江小姐就会偶尔想起一些真实的事情,不过影响不大,因为她多半只会当是做了怪梦。"
"可程序要是一旦崩溃了,就麻烦了,会伤着她的脑神经和额前叶,严重的话......"
凌彻的语气愈冷:“会怎样?”
“会疯掉!”
又是一阵短暂的安静,凌彻突然笑了起来。
“或许那样,她就不会再想着离开我了。”
尽管看不见他的脸,江幼安却能想象出他那副病态的笑。
她僵着原地,手几乎要把被子攥烂,头发和衣服都被冷汗浸得湿透了。
虽然两人的对话给出的信息量零零散散,但江幼安还是拼凑出了一个可怕的结论。
那个梦是真的!
她从来没有逃出去过!
一直被凌彻攥在掌心里!
她怎么忘了,凌氏集团本就是靠研发高科技闻名全球的!
想到这里,江幼安的头开始隐隐作痛。
她无法接受那六年的平静全都是假的!
那到底什么才是真的?
她真的会疯吗?
许念安又是怎么回事?
一时间,那些碎片似的记忆像玻璃碴似的凌迟着大脑,江幼安捂着脑袋蜷缩起来。
眼前又闪过那个血肉模糊的夜晚。
被虐杀的猫,泛着寒光的刀,凌彻脸上病态的笑,还有什么......
她似乎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
终于,江幼安抑制不住尖叫起来:"为什么会这样!"
但惊叫过后,她瞬间就后悔了。
凌彻还在外面!
就在这时,门被推开了,凌彻走了进来。
四目相对,他勾起唇角率先开口:“看来你都听见了。”
“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江幼安高声质问起来,眼睛红得吓人,面容甚至有些狰狞。
旁人看这模样是发怒,可在凌彻眼里,不过是只柔弱小猫在无力示威。
他笑着凑过去,与她鼻尖相抵:“幼安,我也不想这样,可谁让你这么不听话呢?”
“我对你那么好,你怎么就是不知足呢?"
“那只小猫也好,许念安也罢,都不过是很小的事情,你为什么要这么小心眼呢?”
“你就像株藤蔓,离开了我这棵大树,还能活吗?"
说话间,他的手悄悄爬上了江幼安的脖颈。
江幼安浑身绷紧,盯着那双看似深情的眼,却觉得像被毒蛇缠上了似的。
“不要!”
“我不要被你控制!”
天花板上的吊灯似乎晃了一下,江幼安猛地从床上坐了起来。
外面下着雪,屋里的壁炉烧得正暖。
她瞪着眼呆坐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刚才又是个梦。
是梦中梦吗?
“幼安,你醒了?”
凌彻端着一碗燕窝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