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他险些喘不上气来,他红了眼圈,咬紧牙关:“为了给他换果子,你要把我们的定情玉佩随便送出来?”她身上的这块玉佩,是他当初跟她的定情信物,当时准备做她的陪葬品。一直被她带到如今。 他竟然承认了…… 殷文廷拧起眉头,冷冷盯着盛景成:“皇叔,你可知你自己在说什么?” “我清楚得很,倒是陛下看不清你自己的情况,”盛景成沉沉望着他,眼底满是冷意,“若不是当初你先一步骗取了卿歌的芳心,
他竟然承认了……
殷文廷拧起眉头,冷冷盯着盛景成:“皇叔,你可知你自己在说什么?”
“我清楚得很,倒是陛下看不清你自己的情况,”盛景成沉沉望着他,眼底满是冷意,“若不是当初你先一步骗取了卿歌的芳心,能娶她的人便是我,我不与你争不是因为你赢了我,而是卿歌喜欢你。”
“若非如此,你真以为,无论是皇位还是卿歌,你都能得来如此轻松吗?”
“如今卿歌已经不喜欢你了,还请陛下还她一个安宁。”
话音落地之时。
韦丹婷正好推门而入,她见到两人剑拔弩张的模样,一时愣住,有些疑惑地问:“你们是在吵架吗?”
盛景成神色间的冷漠在见到韦丹婷的瞬间消失,他摇摇头:“没有,只是在聊一些往事,卿歌,你是来寻我的吗?”
“嗯!”韦丹婷一根筋的脑子没有多想,开心凑上前来,将手里的果子递给他,“盛景成你快尝尝,这果子甜得很!”
那红彤彤的果子一呈上,殷文廷的脸色骤然铁青,他不可置信插话进来:“你昨日说想要多买些这果子,合着是准备留着给他吃的?”
昨日他领着韦丹婷在后院,她吃了一口果子,脸上露出笑意问他是何处来的,她还要很多。
殷文廷当是她喜欢吃,又念及是她第一次对他提出的要求,他便当即亲自上街去挑选了每个又大又红的果子,亲自送到她的房间。
可如今,她将他亲手挑的果子一个没动,全部都要送来给盛景成?
殷文廷拦住她的手:“不准你送他!”
“你这人,实在幼稚。”韦丹婷忍不住骂他。
殷文廷怔愣不解,“你要拿我的东西送别人,你还骂我幼稚?”
“这果子不过是你去街上买下来的,”韦丹婷平时虽然反应慢,此刻却自觉聪明得很,她高扬起头,得意道,“而且你要是不开心,我也给你钱买下来就是了。”
她说着就从自己身上扯下一条玉佩,直接递了过去。
“这玉佩是我身上的,应该是我的,换果子。”
殷文廷定定望着被她随手扯下用来做交换的玉佩,怔愣住,久久不言。
心口的疼痛席卷全身。
叫他险些喘不上气来,他红了眼圈,咬紧牙关:“为了给他换果子,你要把我们的定情玉佩随便送出来?”
她身上的这块玉佩,是他当初跟她的定情信物,当时准备做她的陪葬品。
一直被她带到如今。
可此刻,她却毫不犹豫要用它来换几个果子?
殷文廷的心口仿若被万千虫蚁细细麻麻地啃咬,痛苦难忍。
韦丹婷却依旧满脸迷茫疑惑:“定情信物?那是什么?”
她如今的神志不过十岁孩童,有许多词汇根本无法理解。
殷文廷突然又觉得自己可笑,竟与她计较这些。
他没有收那玉佩,只叹了口气:“你拿回去吧,我不需要。”
“你不能抢盛景成的果子哦!”
韦丹婷防备地看着他,随后将满盘的果子递给盛景成,“快尝尝,可甜啦!”
“多谢。”
盛景成接过来,别有深意地瞟了殷文廷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