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她不会在第一次亲征时中了蛊毒失明,也不会在后来的战役中战死,变成如今的蛊人。“痛——”盛景成的思绪被韦丹婷骤然而来的痛苦喊声止住,他顾不上许多,凑上前看。只见那医蛊已经钻到了她的脖颈处,青筋冒起。 自此。 盛景成便记住了韦丹婷,在得知她准备从军当女将时,他也毫不怀疑她的能力,他想她想做之事,必定能做到。 他还曾隐晦问及过她对未来夫君的想法。 她说绝不入宫门,只想保家卫国。 盛景成原本还失落
自此。
盛景成便记住了韦丹婷,在得知她准备从军当女将时,他也毫不怀疑她的能力,他想她想做之事,必定能做到。
他还曾隐晦问及过她对未来夫君的想法。
她说绝不入宫门,只想保家卫国。
盛景成原本还失落,后来先帝让他去领兵上阵,他又想,如果是自己能在边关立下战功,到时她是不是也就可以不用跟着自己不入宫门了。
这般想着,他便应下了那战事。
他出征三年,一心只想归来娶她。
可回来时,已物是人非。
说不入宫门的韦丹婷,却能为殷文廷破例。
后来盛景成想,或许他们之间确实无缘无分,强求不来。
事到如今。
要说后悔,盛景成只后悔自己没能早日平定北境,这样或许自己就能替她打了这两战。
这样,她不会在第一次亲征时中了蛊毒失明,也不会在后来的战役中战死,变成如今的蛊人。
“痛——”
盛景成的思绪被韦丹婷骤然而来的痛苦喊声止住,他顾不上许多,凑上前看。
只见那医蛊已经钻到了她的脖颈处,青筋冒起。
巫蛊师在旁告诉他:“快了,待换完最后一口血,这次饲血蛊便成了。”
盛景成恨不得替她疼,可此刻听了这话也只能狠下心来。
片刻后。
韦丹婷全身跳动的青筋平息下来,一口乌黑至极的血自她嘴里吐出。
同时吐出来的还有那钻入她身体的医蛊。
“王爷!成功了!这污血便是她之前身体内的尸血,如今已经清出来第一股了!”
听闻这话。
盛景成眸色大喜,立马过去扶起正虚弱至极的韦丹婷。
“卿歌,你感觉怎么样?”
韦丹婷缓慢睁开眼,看见盛景成,她又安心地闭上了眼。
“盛景成,我好累……”
她是真的很累。
她好像做了一个很长很长的梦,梦里实在太难过了,她孤立无助之际,却怎么都找不到盛景成,她很累又很慌张。
殷文廷果然是个很让人讨厌的人。
在梦里,远远比如今讨厌千百倍。
她梦见他竟然跟那个会用铃铛害她的女人很是要好,还梦见他一次又一次地罚她,污蔑她。
韦丹婷不能理解梦里的自己为什么要忍耐,她唯一能看得清楚的是,殷文廷是个坏人!
难怪梦里的自己不想再见到殷文廷了呢。
她也绝不要再见到殷文廷了!
幸好,幸好他已经离开了。
也幸好,她醒来后陪在自己身边的人,还是盛景成。
不知再睡了多久。
韦丹婷再次醒来,却见身边空无一人。
她记起那场漫长的没有盛景成的梦境,莫名恐慌起来,她匆忙跑出来。
“盛景成!盛景成!”
她惊呼喊着名字,一路到了院子里。
然后便见到盛景成正在包扎手掌。
听见声音的盛景成笑着抬头看她:“卿歌,怎么了?你怎么醒这么早?”
韦丹婷不知该怎么表达自己的情绪,只能快速跑过去,一把抱住了他。
“吓死我了,我以为你又要丢下我。”
这个拥抱来得猝不及防。
盛景成陡然僵住,眼眸都跟着颤抖起来。
“什么叫……又要丢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