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言乱语!”殷文廷的脸色更为难看了,他怒声将桌面上的奏折尽数扫地,“此等荒谬言论,日后莫要再提!”太监吓得忙伏地请罪:“是,奴才知错了。”殷文廷懒得多看这催扩后宫的奏折一眼,当即起身,踏步出了御书房。 “我做了一个梦。” 韦丹婷思来想去,还是坦白开了口,神色淡然中透着茫然。 “梦?”盛景成这般问,可心里却似乎想到了什么,难道她是记起了过往的记忆了吗? 只听韦丹婷缓缓开口道:“嗯,我做了很多很多的
“我做了一个梦。”
韦丹婷思来想去,还是坦白开了口,神色淡然中透着茫然。
“梦?”盛景成这般问,可心里却似乎想到了什么,难道她是记起了过往的记忆了吗?
只听韦丹婷缓缓开口道:“嗯,我做了很多很多的梦,我不知该怎么说,但我记得你丢下过我一次。”
她说话似乎比之前更顺畅了,思维也更偏向于正常成年人了。
盛景成这般想着,随即又不解问:“哪次?”
他可不记得自己何时丢下过她。
随即便见韦丹婷瞪他一眼:“16岁,你受命去平定北狄,你以前答应我要跟我一起上战场的,可那次你自己去了,没带我!”
话音落定。
盛景成神色怔愣,“所以……这就是你那次不来送我的原因吗?”
出征那日,他等了她许久。
可韦丹婷没来。
直到如今,他竟然才知道当时的韦丹婷是在生气。
“抱歉,我不知道。”盛景成有些无措地道了歉。
韦丹婷看了看他,却是笑了出来:“算了,我原谅你就是了。”
她生气得快,消气也快。
盛景成本想问她还梦见了什么,但韦丹婷已经先一步转移了话题,她惊愕万分地盯着他的手:“你的手怎么受伤了?”
“无碍的。”
盛景成下意识往后藏了下手。
韦丹婷已经抓起了他的手,认真拿起一旁的草药替他敷上:“什么叫无碍,盛景成你太不将自己的身体当回事了。”
盛景成一愣,任她处理伤口。
恍惚间,他似乎好像看见了十五岁时的韦丹婷。
……
另一边。
盛京皇宫之中。
殷文廷正在御书房内挑灯处理国事。
每看一个奏折,他的眉头便要紧锁一分。
无外乎其他。
十本奏折中如今有七本是来催他扩充后宫的,后宫无主,皇位无后,如今的后宫空无一人,众臣简直恨不得将他们府中适龄的女子皆送入宫内。
他气得将手中的奏折狠狠摔在地上。
“朕都说过了,除了卿歌不会再立其他人,他们这群老顽固怎还是不肯停?”
太监在旁解释安抚:“陛下息怒,众臣也是为祁朝着想,您乃是祁朝皇帝,怎能无后?”
“那也不能如此逼朕!慕家都还在为卿歌守孝,朕就开始大肆扩充后宫,像什么样子?”殷文廷冷冷斥道。
太监眸色微转:“那陛下若是不大肆扩充呢?”
“何意?”
“后宫之位仍可空着,但您总要先宠幸几名贵人,待有了皇嗣再封妃……”
“胡言乱语!”
殷文廷的脸色更为难看了,他怒声将桌面上的奏折尽数扫地,“此等荒谬言论,日后莫要再提!”
太监吓得忙伏地请罪:“是,奴才知错了。”
殷文廷懒得多看这催扩后宫的奏折一眼,当即起身,踏步出了御书房。
进了寝殿,他当即召来一名暗卫。
“让你去调查的蛊人之事结果如何了?”
暗卫跪地回禀:“已寻到位对蛊人之术精通的巫蛊师,据他所言,蛊人确乃听命行事,每位蛊人都有对应的令物,令物在则蛊人听命。”
令物?
殷文廷倏地记起盛景成归来时身上多出来的那个铃铛。
难道那便是韦丹婷的令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