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万般误会也都是我一人的错,您要是看不惯,可以冲我一人来?何必难为一个小姑娘tຊ?”方正的语气变得软了下来。玉笙寒听完,大声笑了起来:“现在才知道服软,晚啦!我就要好好折磨你,让你的小情人心痛如绞!肝肠寸断!”说完,右手一扬,一根细长银针“嗤”地一声飞出,射中方正的小腹。 “你这不讲理的疯女人!有本事放开我!给她喂的是什么?”方正被点了穴道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玉笙寒把一小瓶红色的汁液倒入白浅予口中。 白浅予只觉得这红色的汁液又腥又臭,里面似乎还有活物在蠕动,用了几次力
“你这不讲理的疯女人!有本事放开我!给她喂的是什么?”方正被点了穴道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玉笙寒把一小瓶红色的汁液倒入白浅予口中。
白浅予只觉得这红色的汁液又腥又臭,里面似乎还有活物在蠕动,用了几次力,想要把这恶心的东西吐出来,都被玉笙寒捏着鼻子硬灌了下去。
胃里面一阵翻江倒海,像是有数不清的蠕虫在腹中爬行。
“姑奶奶我平生最讨厌两种人,一种是薄情寡义的男人,另一种是情投意合的恋人!偏偏这两种你们都占全了!你刚吞下去的是七伤绝情蛊,吃了它不会要你性命,但你一动男女情欲,就会有成千上万只虫子啃噬你的每一寸经脉,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说完,玉笙寒笑得十分邪魅。
方正十年前被琅琊三邪施了五毒散,让他这么些年来饱受折磨,没想到今天白浅予也与自己有些同样的命运。
“前辈,万般误会也都是我一人的错,您要是看不惯,可以冲我一人来?何必难为一个小姑娘tຊ?”方正的语气变得软了下来。
玉笙寒听完,大声笑了起来:“现在才知道服软,晚啦!我就要好好折磨你,让你的小情人心痛如绞!肝肠寸断!”
说完,右手一扬,一根细长银针“嗤”地一声飞出,射中方正的小腹。
方正疼得呲牙咧嘴,额头上全是汗珠。
“咦?我的毒针竟然对你没有作用?”玉笙寒不可思议地咦了一声。
“我的血里面不差你这一点毒!”方正咧着嘴,狠狠说道。
“毒不死你,也没关系,疼死你!”玉笙寒面露凶光,又是一针射出,击中了方正的小腿。
方正忍住痛,快要把牙齿咬碎,也没有吭一声。
“骨头还挺硬!”玉笙寒见方正如此桀骜,又接连发出数枚银针钉在方正的身上,虽然方正误打误撞因琅琊三邪的五毒散常年侵蚀身体,身体早已经百毒不侵,但那如此长的一根针带着凌厉的劲气连根没入身体,那疼痛对于一般高手也是难以忍受的。
实在受不了的时候,方正就骂几声,慕容先生只教过他读圣贤书,没有教过如何骂人,骂人的水平,比剑术还要差些。
一旁的白浅予突然面色绯红,整张脸因疼痛难忍变得扭曲起来,因穴位还没解开,四肢无法活动,只能任由汗珠湿透头发。
“方正哥哥,救我!我好疼!”白浅予努力地从牙齿缝里挤出这几个字,头一歪,昏死过去!
“恶女人,我二人到底什么地方得罪你了,为何你非要百般折磨我们?你还讲不讲理?”方正又挨了一针,咬着牙齿问道。
玉笙寒则是满脸的高兴,开心的一笑说:“她疼,可不怨我,我刚才已经说过,她若要动了情欲,身体里就会有成千上万只虫子啃噬她的经脉,她这会难受成这样,都只怪一个人,那就是你!”说完还用下巴指了指方正。
“因为我?”方正满脸不解问道。
玉笙寒像是打发无聊时间拿他取乐一样,随意地把曼陀罗针射入方正的各个关节、穴位,专挑不致命又疼的地方下手。一边发射曼陀罗针,一边不急不慢说:“刚才这丫头看我用毒针刺痛了你,她心里心疼,动了情欲,所以体内的蛊毒发作,身体承受不了痛苦,才晕了过去,放心,要不了命的!”
“我是他哥哥,她怎么会对我动情欲?你这坏女人,又在胡说八道!”方正说完,轻蔑地笑了起来。
玉笙寒看见方正笑自己,哪里能容忍,一把拿出五根银针,射到方正五个不同穴位,看到方正因疼痛而扭曲的脸,满意地笑着说:“所以说你们男人薄情寡义!你把人家当做妹妹,人家心里把你当做情哥哥!你却还装作浑然不知!又跑去比武招亲和赵家千金搞到了一起,如此说来你这负心汉还不该死吗?”
方正听完玉笙寒的话,一时无语相对,他和白浅予一同在书院长大,二人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他把白浅予当做世界上最最亲近的人,但他想象不到除了和白浅予有着世界上最亲密的兄妹感情之外,还会有别的什么感情?这种兄妹之情早已经习惯得如同呼吸般自然。要说男女之情,他倒是发现蔺贤峰一直心中暗暗喜欢着白浅予,那日书院比剑,方正便看明白了一切。
“这傻丫头,怎么会对自己的哥哥动了这样的心思!”方正想到这,不由笑了笑,眼中尽是哥哥对妹妹的疼爱!
“玉前辈,你还记得十年前天山之巅燕长霞大侠和天山剑派的那场打斗吗?”方正这会换了一种口吻,不再像先前那样充满敌意,反而像是和老朋友一样说话。
玉笙寒不解方正为何突然提起这个,没有回答,只看了他一眼。
“那你还记得燕大侠身边的那个小孩吗?”方正又问。
经方正这么一提醒,玉笙寒像是想起了什么,盯着方正的脸看了一会,不敢相信地问道:“难道你就是那个小叫花子?”
方正点点头。
玉笙寒满眼放光开口问道:“嗯!模样确实像!应该假不了!那你实话告诉我,燕长霞到底有没有把他的武功传给你?”不过,她话刚说出口,眼中的光又随即暗了下去,失望说:
“算我白问,你这废物一点内力也没有的!”
方正听她说自己废物,也无心计较,继续开口说:“当年我太小,还不太懂,只能将那日画面深深刻进心里面,时时回想,前几年才逐渐明白,真正的爱情是相濡以沫生死相随!在我心中,浅予妹妹无人能比,他想要天上的月亮,我也要摘了给她,谁要是欺负了她,我豁了命也会保护她!但那绝不是男女间的感情!所以,今日之事,真是一场误会!”
“真是废话连篇!难道说,你真的还情窦未开?”玉笙寒又让小二温了一壶酒,自斟自酌起来,一边喝,一边问。
“说来令人脸红,也是十年前,我八岁那年,在漠北的一片树林里,我遇到了一个与我差不多大的像是从年画里走出来的女娃娃,临走时,她回头看了我一眼,这十年来,我做过几次梦,每次都能到她回头看我的那个画面,不知道这算不算情窦初开?”方正有些不好意思说道。
“你当我们是两名老友在促膝长谈不成,怎么还声情并茂讲起了故事?你说的这些又与我何干?”玉笙寒说完,又摸出一枚银针,在手里不断地把玩,这次,她没有把针射出去。
“玉前辈,你武功那么高,为什么偏偏讨厌薄情寡义的男人?是不是……”方正话未说完,手腕又是一阵剧痛,玉笙寒又射了一针在他胸口。此时动弹不得,身上的银针无法拔出,整个人看起来像一只刺猬。
“这也是你该打听的。”玉笙寒嘴角挂着怒气。
“玉前辈,人人都说你嚣张跋扈蛮不讲理还阴辣狠毒,今天一见,才知道他们说的也不全对,他们说的只是你的外壳!外壳越硬,内心就越柔软!”方正缓缓说道。
“你这少年,怎么上一刻还恨不得杀了我,这一刻又跟我推心置腹起来?休想跟我玩套近乎这一套,想让我放了你俩!”玉笙寒语气比刚才厉害了不少,但脸却控制不住得微红了起来。
“你也给自己吃了那七伤绝情蛊吗?”方正满含深意地笑着说。
玉笙寒眉头一皱,问道:“你怎么知道?”话音刚落,见方正又在笑,知道自己被他套了话,立刻恼羞成怒,端起一碗凉茶泼在方正身上。
“玉前辈?你就直说,要我怎么做,你才肯给她解药?”方正用手捋了一把脸上的茶水问道。
“这七伤绝情蛊又不是什么毒药,又要什么解药?只要她不动情,一辈子这毒都不会发作!对她来说,岂不是天大的好事?女子活在这世间本就容易受伤,这七伤绝情蛊像是一层铜墙铁壁,专门保护我们女人心的!”
“明明是枷锁,你却说它是保护人的铜墙铁壁!”方正叹了口气说道。
“只要心永远不动,心就不会死!这不是在保护我们女人的么?你个无情无义的男人,又了解这个做什么?还想再吃一针吗?”玉笙寒说完,又摸出一枚银针吓唬方正。
“玉前辈,你这样认为,我不反对,但浅予想得可跟你不一样!你还是把她的蛊解了吧?无论你提什么条件,我都答应!”方正满脸认真地说。
“我就一个条件,她随我回苗寨,当我的徒弟!这姑娘性子直爽,敢爱敢恨,我喜欢!”
“她已经拜过师了,又怎么能拜你为师?”
“学那三脚猫的功夫,还不如不学,跟了我回苗寨,我不仅教她武功,还教她暗器和蛊毒,岂能是你们那个穷酸秀才能比的。”玉笙寒轻蔑地说。
“我兄妹二人,真是不知犯了什么邪,怎么走到哪都有人要收为徒弟?”
“你可别自作多情,我只说收她为徒,没说收你!”玉笙寒说话时,眉毛挑得老高。
“除此之外,你还有什么条件?我浅予妹妹是不会跟你去苗寨的,那里又远又偏,没意思的很,完全与外面的世界隔绝开来,而且……”
“我愿意去!”未等方正说完,白浅予的声音响起,不知什么时候,她已经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