慧静见状,羞得满脸通红,扔了手中的铁剑,双手又是捂脸又是捂胸,手忙脚乱不知道该往哪里捂。在场的基本上都是男人,见到这样香艳场景,内心直呼大饱眼福,甚至有人猥琐喊道:“慧静师太皮肤又嫩又白!不输十七八岁的姑娘!”惹起众人一片猥琐笑声。“慧静师太竟然还穿着红色肚兜!”另一个猥琐声音响起引起更大一阵猥琐笑声。 “就是他,别让他跑了!”一群人快速上来将方正围在中间,数十支火把将这一片树林照亮。 方正看清了这一众人是前几日在洛阳龙云堂参加武林大会的各路英雄,带头的是崆峒派掌门莫子虚。 “莫掌门,发生了什么事,你们
“就是他,别让他跑了!”一群人快速上来将方正围在中间,数十支火把将这一片树林照亮。
方正看清了这一众人是前几日在洛阳龙云堂参加武林大会的各路英雄,带头的是崆峒派掌门莫子虚。
“莫掌门,发生了什么事,你们怎么也在这里?”方正见这数十人大都是在龙云堂见过的,便放松了警惕,双手抱拳冲莫子虚行了一礼开口问道。
“哼!发生了什么事,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幸亏我们来得早,要是再晚来一步,就让你跑了!”莫子虚冷哼一声,愤愤看着方正说。
方正听完他的话,满头雾水问道:“莫长老何出此言?”
“天下英雄差点让你给蒙骗了,没想到你年纪轻轻,净干些歪门邪道的事!竟然还贼喊捉贼!”中年尼姑厉声说道。
“师太,还请你说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方正听她这样说,心中有些不悦,还是恭敬地行礼问道。
“收起你的假仁慈吧,我问你,赵老盟主明明已经将掌上明珠许配给你,你为何还要杀了他盗走盟主印信?”说话间,那名中年尼姑拔出了佩剑就要动手。
“诸位英雄前辈,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白纸黑字写得明白,还能有什么误会?”莫子虚拦住了那名尼姑,从袖中拿出一封书信,展开给方正看。
方正离他有两丈之远,只能模糊看见上面两行小字,看不清具体写的什么。
“这封信和我又有什么关系?你们到底想要说什么?”方正干脆不看那封信,抬头问道。
“方少侠,年轻人急功近利也无可厚非,念你前几日帮赵家解了围,今日只要你交出武林盟主的印信,自废武功并在赵老盟主坟前跪拜一年,天下英雄可以饶你一命!”那日那名主持比武招亲的白胡子老者语重心长说道,语气也不是十分友好。
“方正,废话少说,你快些把武林盟主的印信交出来!”中年尼姑已经完全是去了耐心。
这会听到那几人问自己要金印,才想起刚刚把那枚金印胡乱地系在了剑穗上,随着剑穗来回晃悠,伸手一摸发现那金印还在,他把剑柄一横,金印出现在众人面前,晃晃悠悠。
众人见他们心中宝贵的金印竟然被眼前这小子随意系在剑穗上当做玩具,气得快要吐血。
“白纸黑字、人赃俱获,看你还如何狡辩?还不赶快将金印交出?”莫子虚厉声喝道。
“莫掌门,何必跟他废话,待我杀了他抢回金印!”中年尼姑嫉恶如仇,再也压不住心中的怒火,挥举手中一把重铁剑往方正身上砍去。
方正刚要拔剑,却听人群中另一声音响起:“怎么,你想私吞这金印做武林盟主吗?”话音刚落,另一强壮汉子纵身而出,手持两把细长弯刀挡在了那中年尼姑面前。
方正见状,也不着急拔剑,双手抱胸看起了热闹。
“你算哪根葱?也敢挡我的路?”中年尼姑看了一眼眼前这人,几人一同前来,不尽全部认识。
“玉宇峰峰主江大浪拜见慧静师太!”那中年汉子话说的倒是客气,手中的双刀却用力一抖。
“管你什么风什么浪的,没听过!我在为武林追回盟主金印,你当真要与我动手吗?”
方正这才知道那中年尼姑法号慧静。
“前几日,武林大会,莫掌门在老盟主遇害的当天对天下英雄说过的话还算数不?谁找到了印信,谁就当这武林盟主,我们一同找到这小子,凭什么让你出了这个风头?”
中年汉子话音刚落,不少人也跟着他起哄。
“那番话可是当着天下各大门派的英雄好汉的面说的,总不能反悔吧?”
“不如先杀了这小子,咱们在此比一场武,谁赢了,这金印就归谁,谁就是武林盟主!”
“凭什么?我看谁先杀死这姓方的小子,谁就当武林盟主!”
一时间,现场一阵嘈杂混乱,方正只有一个,谁都想杀,狼多肉少,哪里够分的。
尼姑慧静见江大浪手中细弯月刀铮铮作响,铁了心要和自己过不去,也不管那么多,运足了气力,挥剑和他打斗起来。
二人内外功夫都十分了得,一时间兵器交接声、内力交击声、叱咤怒喝声、起哄喊闹声不绝于耳,人人顾着看热闹,竟没有一人再管方正。
打斗了约四五十招后,慧静尼姑铁剑被江大浪格挡开来。
江大浪另一把弯刀直直削向慧静师太的脖颈。
慧静尼姑一面格挡一面侧身躲过致命的一刀,但还是慢了一步,刀尖贴着慧静的身体由上向下划过,虽没伤着皮肉,但上身内外衣服皆被锋利的刀刃整齐割成两半,掉落下来,慧静雪白丰腴的上半身一丝不挂展现在众人面前。
慧静见状,羞得满脸通红,扔了手中的铁剑,双手又是捂脸又是捂胸,手忙脚乱不知道该往哪里捂。
在场的基本上都是男人,见到这样香艳场景,内心直呼大饱眼福,甚至有人猥琐喊道:“慧静师太皮肤又嫩又白!不输十七八岁的姑娘!”惹起众人一片猥琐笑声。
“慧静师太竟然还穿着红色肚兜!”另一个猥琐声音响起引起更大一阵猥琐笑声。
慧静捂住要害,跑出人群,惹起一番哄笑。
方正解下身上的外衣,用力一扔,恰好披在慧静的身上,慧静一边跑,一边整理好衣服,好歹把身体裹了个严实,终于在一棵大树后面停下。
方正无意间一瞥,见慧静不知从哪里摸出一把短小锋利的匕首就要往脖子抹去。
江湖上讲究脸面,作为一个出家的女人,自己的身体一丝不挂被一群男人看了清楚,慧静已没有脸面再活下去,毫不迟疑举起匕首就往脖子上摸。
情急之下,方正伸手一摸,抓着一硬物,看也没看,就当做暗器飞了出去,那硬物不偏不倚刚好砸中慧静师太手中的匕首,匕首被砸飞老远,慧静想要再捡,已然来不及,方正几步上前抓住了她的胳膊。
慧静师太想着刚才自己对方正还是一副凶神恶煞的态度,此时他不仅扔了件衣服给自己遮羞,还救了自己一条命,脸不由得更红了,挣开了方正的手,坐在地上捂脸大哭起来,完全没有了昔日高冷严肃的冰冷劲儿,倒有几分女人味。
“这样猥琐的人也配叫做英雄?”方正见慧静一时半会不会再自寻短见,回过头对众人说道,眼神中尽是杀意。
“怎么,你都死到临头了,还敢如此嚣张,还不赶快把金印……”
方正认出说话的那名汉子就是刚才满嘴猥琐话语的起哄之人,便抄起了手中的剑,一跃数步,眨眼间到了那人眼前,出剑,收剑,一气呵成,那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倒地身亡,甚至都没有抽搐一下。
其余个人见状,无不骇然,短短几天不见,这少年的剑术似乎又精进了不少。
方正看着地上的死人,又看了看自己的剑,竟不知道刚才自己是怎么做到的。
“你这歹毒少年,为何要杀他?”刚才那人身边另一汉子厉声问道。
“他不该死吗?”方正一字一句缓缓问道,那人见他眼中杀意渐浓,心知自己刚才也大声起哄说了些猥琐的话,担心下一剑会挨到自己的脖子,不敢再说话。
莫子虚从头到尾一直没有看慧静尼姑一眼,众人哄笑之际,他也是阴着脸一言不发,可谓真君子,此时看见方正不动声色在眼前杀死一人,将内力灌入声音,朗声对方正说道:“年纪轻轻就如此心术不正,日后定成为江湖祸害!前几日算我有眼无珠,看走了眼,错把你当做好汉,今天,我就为江湖除害!速速将金印交出来,跪下受死!”他的声音醇厚、语气威严,众人听了皆停下讨论慧静师太的身材,意识到还有正事要办,把目光集中到方正身上。
方正伸手去摸那枚金印,哪料剑穗末端空空无一物,才想起来,刚才情急之下,自己把那金印当做暗器打掉了慧静师太的匕首,此时,金印应该在慧静脚下附近的泥土里,开口说:“莫掌门,您是真君子,我敬重您,这其中必有误会,还请相告是谁写了那封信,信上说了什么,让天下英雄都觉得我是凶手?”
莫子虚开口说:“如今金印在你身上,人证物证都在,白纸黑字说得字字不虚,你就不要再狡辩了,出剑吧!”说完,莫子虚拔出一把长剑,长剑铮铮作响、寒气逼人。
方正不知道是什么人给莫子虚写了一封信,让他坚信自己就是杀害武林盟主、盗走盟主印信的凶手,又恰巧当他们赶tຊ到这里时,金印在自己手里,真正的凶手刚刚被他杀死,现在是死无对证,任怎么解释,都没人愿意听。他走到静慧师太面前,在她脚底下找到了那枚金印,抬手扔给了莫子虚。
莫子虚接住印信,看了一眼,确认无误后,放过入怀中,其余人也想得到印信,但忌惮莫子虚的武功,没有一人作声。
莫子虚双手持剑,强大的杀意瞬间席卷而来。
方正眼见再做解释也无济于事,只得硬着头皮举起手中的剑,迎接莫子虚的剑招。
莫子虚的剑法走的是纯刚的路线,剑招大开大合、气势恢宏,每一招都如排山倒海般倾泻而下。
方正硬接了几招,觉得十分吃力,又想着莫掌门剑术如此刚烈,与这样的高手过招,是提升自己剑术难得的好机会,便打起精神,把慕容先生教的那套剑法酣畅淋漓地使了出来。
莫子虚知道方正剑法精绝,但没想到他竟然能在自己剑下挺过十招,自觉有些丢了脸面,不由得使出全力,以免拖得太久被人笑话。
方正自认为发挥还不错,但无奈莫子虚内力极强、剑法精妙,自己和他远不在同一个水准,又过了十招,自己已经完全没有了还手之力,只能拼命格挡,步步后退,狼狈之极,眼看就要输了。
“喝!”莫子虚一声长喝,刺出凌厉一剑,这一剑蓄满内力,剑未到剑气已至,一股热浪铺天卷地扑面而来,像一个无形的大笼子,将这一整片空间笼罩其中,令人窒息。
方正自知这一剑自己是无论如何也挡不了躲不过的,便放弃了反抗,收起了剑,站在原地等死,心想:“今日能死在这样的剑法下,也算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