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音楼没有看他,目光一直停留在书上:“没有,民女很好,多谢侯爷费心寻药了。” “音儿,我说过,只要你的病能好起来,做什么我都愿意!”见谢音楼还没有搭理他的意思,他便一手就将谢音楼另一只手里举着的书给抽走:“音儿,今日天气甚是晴朗,我陪你到屋外走走?你总在屋子里待着也不行。” 谢音楼没有看他,目光一直停留在书上:“没有,民女很好,多谢侯爷费心寻药了。” “音儿,我说过,只要你的病能好起来,做什么我都愿意!”见谢音楼还没有搭理他的意思,他便一手就将谢音楼另一只手里举着的书给抽
谢音楼没有看他,目光一直停留在书上:“没有,民女很好,多谢侯爷费心寻药了。”
“音儿,我说过,只要你的病能好起来,做什么我都愿意!”见谢音楼还没有搭理他的意思,他便一手就将谢音楼另一只手里举着的书给抽走:“音儿,今日天气甚是晴朗,我陪你到屋外走走?你总在屋子里待着也不行。”
谢音楼只抬眼瞟了他一下:“侯爷朝中事务处理完了吗?民女不敢劳侯爷作陪。”
连鹤川以为谢音楼是在问他关于谢丞相的事情,他答道:“音儿,岳父大人的案子我派了人下到各地方去暗查了,过不了几日应该就会有结果。”
“嗯,多谢侯爷了。”
见谢音楼还是躺着一动不动,连鹤川便大着胆子把人从美人榻上一把抱起。
“侯爷,你做什么,放我下来!”突然腾空的谢音楼,吓得惊呼道。
连鹤川这会儿却垂眼笑道:“音儿,你终于不再自称‘民女’了,我的夫人。”
谢音楼却是满眼怒意的瞪向连鹤川:“侯爷,请您把民女放下来。”
连鹤川却好似看不到谢音楼生气的样子,他抱着怀里的人就朝着屋外走去。
失去倚靠的谢音楼,为了自己不掉下去,此时只能双手勾住连鹤川的脖子,而此举自是让连鹤川心里乐开了花。
两人来到院子里,侍人们见到这一幕难免不好意思的纷纷转过了头,而这也让谢音楼更加无所适从,她又气急地对着连鹤川反抗:“侯爷,你若还这样,我就真的生气了!”
连鹤川这时脚下的步子才停,他看着眼前一双蹙起的娥眉,终又是对谢音楼妥协了,他缓缓地把人放了下来:“好,我依你,那音儿,你可不许生我气了,气大伤身,我会心疼的。”
谢音楼却好似对他的话充耳不闻,直接朝一旁的秋千走去,她此时心下不免冷笑:连鹤川若真的心疼她,又怎么会一直出现在她的面前来烦她,他明知道她不愿再和他有过多牵扯的!
连鹤川看着那不理会自己的身影,对此却也不气馁,他一把拿过此时侍女准备好的集灵膏走了过去:“音儿,尝尝这个,这可是我特意让人为你准备的。这其中含了上等的人参,将其粉炼成膏,据说有强身健体、延年益寿的好处,你尝尝。”
谢音楼却连他手上的食盘都未瞟一眼。
连鹤川绕到谢音楼的身前,随手拿起一块送到了她的嘴边,道:“音儿,这集灵膏对你身体大有益处,你只有身体康健,才能亲眼看到你父亲的冤屈被洗清不是吗?”
谢音楼的目光这才看向了连鹤川,她的心一沉,她知道他又拿她的阿爹来威胁她了。可念及她的阿爹,她只得又对连鹤川的态度稍微好那么一点点:“是,侯爷说的对,民女只有养好自己的身体,才能看到自己想看的。”
“嗖——”
就在糕点要到谢音楼的嘴边时,不知突然从哪里飞出来一只利箭,直把秋千的绳索给射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