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鹤川这才又想起昨日的凶险场景,他拉着谢音楼的手关切问着:“音儿,你还好吗?没有伤着吧?” 谢音楼看着连鹤川的神色变得复杂起来,昨日他为她挡下的那一箭她是看在眼里的,她欠他一命。 见眼前的人还不回话,连鹤川心下有些急了:“音儿,你赶紧叫大夫来为你看看啊!”连鹤川见她的脸色有些苍白。 大夫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有些疲惫地回道:“侯爷尙还在昏迷,不过性命之忧是没有的,夫人且放下心来。” “多谢大夫了!”得了大夫的话,谢音楼赶紧跑回了屋子。 她来到她常睡的床榻旁,看着床榻上静静躺着的人
大夫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有些疲惫地回道:“侯爷尙还在昏迷,不过性命之忧是没有的,夫人且放下心来。”
“多谢大夫了!”得了大夫的话,谢音楼赶紧跑回了屋子。
她来到她常睡的床榻旁,看着床榻上静静躺着的人,此时的连鹤川一脸的惨白,就连他的唇也是泛着白色。这是谢音楼第一次见到这般虚弱的连鹤川,平日里的他大多是那个高高在上、一脸傲然的模样,就连睡觉也毫不掩他那侯爷的气势,何时想过他竟会这般……
这一夜,谢音楼注定是无眠的,她倚着床柱,就这样守了连鹤川一整夜……
第二日,天刚微亮,连鹤川才悠悠地转醒,此刻他只感胸前一阵疼痛。
捂着疼痛的胸口,连鹤川不禁呼出了声,谢音楼也在这个时候睁开了双眼。
看到榻上呻吟的人,谢音楼赶紧近到了他的身前,她连忙把支起了半个身子的连鹤川扶回了榻上躺下:“你受了重伤,这会儿不能乱动!”
连鹤川这才又想起昨日的凶险场景,他拉着谢音楼的手关切问着:“音儿,你还好吗?没有伤着吧?”
谢音楼看着连鹤川的神色变得复杂起来,昨日他为她挡下的那一箭她是看在眼里的,她欠他一命。
见眼前的人还不回话,连鹤川心下有些急了:“音儿,你赶紧叫大夫来为你看看啊!”连鹤川见她的脸色有些苍白。
谢音楼眼见着有些激动的连鹤川乱动起来,她连声安抚回了他:“侯爷,我很好,多谢侯爷昨日为我挡的那一箭,我没有受一丝的伤。”
“那就好,那就好……”连鹤川这才又得以安心地躺回了榻上。
谢音楼见连鹤川清醒了过来,转而就去命侍女们去熬了药。
恰逢这时又有侍女端了早膳前来:“夫人,早膳奴婢们给您备好了,昨儿一整日夫人都没用膳,再这样下去夫人身子该受不住了。”
床榻上,连鹤川听到侍女的话,顿时便又忍不住了:“音儿,你一整日没吃东西怎么行?”
闻声的谢音楼赶忙又回到连鹤川的身边:“侯爷,以你现在的身体,不宜乱动。”
“侯爷,夫人是担心侯爷,昨儿个夫人守了侯爷一整晚……”
“闭嘴!把早膳放下后就退下。”谢音楼打断了这侍女的话,即便这是事实,她也不想连鹤川知道,她不想惹来连鹤川的误解。
然而,她的这番举动,还有刚刚她极力想掩盖事情的模样落在连鹤川的眼里,就是她对他的一份真情:“音儿,你真的守我守了一夜?你是担心我的,对吗?”连鹤川的问话里,隐隐藏了些许的喜悦。
谢音楼此时的眼神里添了几分无奈,她就猜到连鹤川会因此误会她的意思,她开口解释道:“侯爷,民女守着侯爷,只因是侯爷救了民女一命,侯爷为民女挡下那一箭,民女心中甚是感激。”
“只是,感激吗?”连鹤川的眼里透出了几分落寞之意。
谢音楼一点头,坚定地又回了他:“是,只是感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