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音楼却道:“侯爷拉着民女不让走,民女休息不了。” 不料,连鹤川却抬起了右手,拍了拍床榻:“音儿,你睡这儿,这里可以休息。” “不,侯爷身上有伤,万一碰到侯爷的伤口就不好了。” 连鹤川听了一愣,随即面上竟是带了天真的笑:“音儿,你是因为心里有我才会如此怕我死吧,你怕我会离开你!就像我怕你会离开我一样,我心里有你,我喜欢你,我爱你,所以在知道你病情的那刻我害怕了……”说到最后,连
连鹤川听了一愣,随即面上竟是带了天真的笑:“音儿,你是因为心里有我才会如此怕我死吧,你怕我会离开你!就像我怕你会离开我一样,我心里有你,我喜欢你,我爱你,所以在知道你病情的那刻我害怕了……”说到最后,连鹤川的神情显得万般伤感。谢音楼却没心思听他的这番表白,她再次表明自己的态度:“侯爷,民女的确是怕侯爷死了,因为侯爷若是死了,那民女父亲翻案一事民女就得另找他人了!”
“音儿,我如今都这样了,你哪怕说说好听的话哄哄我也好啊……”连鹤川没想到谢音楼会对他说这么冷情的话,他想起了曾经的自己,那个时候的他真是混帐啊,如今音儿对他这副态度也是他活该了!
谢音楼却不再理会他了,她直接去了正厅眼不见为净,如今连鹤川不仅醒了,还能和她扯这些,想来不会再有性命之忧了。
侍女是一个时辰后才把煎好的汤药的端进来的,一碗是她的,一碗是连鹤川的。
谢音楼先是一口气把自己的那碗喝了,之后便端起了另一只汤碗走向了里屋,这回让她感到意外的是连鹤川竟然乖乖地喝完了汤药,而这期间他也没有再说惹她不快的话。
就在谢音楼准备拿着碗出去时,连鹤川把一把将她的手给拉住了:“音儿……”
谢音楼看着他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心下便又是一沉,她才对他稍微改观了那么一点点,这会儿又是怎么了?
谢音楼没有说话,她只是冷冷地看着榻上的人。
连鹤川语气缓缓,柔声地关心道:“音儿,你忙了许久,该是休息了。”
谢音楼却道:“侯爷拉着民女不让走,民女休息不了。”
不料,连鹤川却抬起了右手,拍了拍床榻:“音儿,你睡这儿,这里可以休息。”
“不,侯爷身上有伤,万一碰到侯爷的伤口就不好了。”
连鹤川却依旧不作罢:“这榻够大。”
谢音楼顿时蹙起了娥眉:“不用了。请侯爷放手!”
连鹤川哪里又舍得松开他牵着的手:“音儿,我们是夫妻。”
“我们已经……”
“和离书上没有我的印章,就做不得数!”连鹤川知道谢音楼会说什么,他抢先把她要说的讲了出来。
见谢音楼仍是对他这话冷眼旁观的态度,连鹤川便作势一副难受的模样,道:“音儿,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大夫不是说了吗?我这伤口得两个时辰就上一次药,我怕到时候我找不到你。”
果然,他的法子是有用的,谢音楼的心不是石头做的,即便她现在厌他了,但想到自己这次欠连鹤川一命,她终还是随了他的意思。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谢音楼和连鹤川可以说是同吃同住同榻而眠,谢音楼对此是多加忍受,相反连鹤川却是喜不自胜。
一月过后,连鹤川终于是能自己下榻走动了,而谢音楼也松了口气。
“侯爷的伤总算是好了大半,如今不需要民女伺候,那也侯爷也该回自己的去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