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晏秋则打扮得花枝招展,一身艳红,满头珠翠,妆容艳丽,身上带着浓浓脂粉气,一出现就如愿以偿地受到所有人的注目。喧宾夺主,这是大忌。秦夫人一见到她这般打扮,便皱起了眉:“你怎么打扮得这么艳丽?你是去参加里皇后娘娘的生辰宫宴,不是去选秀比美!” 荆宁诧异地挑了挑眉,下床走到桌前,看着两个托盘上的衣服。 一套是她自己挑的料子做的,青蓝色;另一套则是绣金水红裙衫。 明显能看出水红那套不论做工还是布料,都比她在衣铺做的要好太多。 剪桃笑着说:“二夫人
荆宁诧异地挑了挑眉,下床走到桌前,看着两个托盘上的衣服。
一套是她自己挑的料子做的,青蓝色;另一套则是绣金水红裙衫。
明显能看出水红那套不论做工还是布料,都比她在衣铺做的要好太多。
剪桃笑着说:“二夫人,待洗漱过后,您都来试试吧,看哪套合适就穿哪套。”
荆宁只是盯着那两套裙衫看了几眼,就果断挑了水红那套,对剪桃说:“就试这个。”
剪桃了然地笑了,欢欢喜喜应下。
后面几日,玄墨都没再回平澜院,甚至作为“秦晟”也几乎不会来后院。
荆宁心里隐隐有感觉,他恐怕是要准备有什么动作了。
时间飞快来到宫宴这天。
秦国公府除了玄墨告病,剩下几人,秦国公夫妇、世子秦晟夫妇、还有荆宁,都进了宫。
荆宁穿着水红裙衫,样式并不浮夸,加之妆容淡雅,如同清水芙蓉一般。
苏晏秋则打扮得花枝招展,一身艳红,满头珠翠,妆容艳丽,身上带着浓浓脂粉气,一出现就如愿以偿地受到所有人的注目。
喧宾夺主,这是大忌。
秦夫人一见到她这般打扮,便皱起了眉:“你怎么打扮得这么艳丽?你是去参加里皇后娘娘的生辰宫宴,不是去选秀比美!”
苏晏秋为了在这场宫宴上艳压群芳,特意提早起床,精心打扮了一个多时辰,好不容易出了门,竟然直接遭到婆母的一顿数落。
她只觉得这老女人定是嫉妒她的美貌,心里又委屈又不服气。
这时“秦晟”开口说:“母亲,晏秋只是不懂这些人情世故,并非有意为之,还请母亲不要过多责怪。”
“眼下再换衣服已然来不及,咱们还是别耽误时间,否则皇后娘娘定要降罪了。”
秦夫人只好重重哼了一声,转身上了马车。
一向清冷的夫君竟然站出来替自己说话,苏晏秋越发心生爱慕。
她得意地瞥了一眼荆宁,示威意味明显。
荆宁没什么表情,心头却笑得冷极了。
她想,玄墨这招也很不错,把人捧得足够高,再让她狠狠摔下来。
才痛彻心扉。
果然,皇后娘娘在看见苏晏秋的瞬间,眼神就冷了几分。
待众人落座,她皮笑肉不笑地说:“苏家嫡女苏晏秋,不愧是京城第一美人,走到哪儿都引人瞩目。”
这话意思傻子都听得出来,苏晏秋连忙跪下,慌张地说:“臣女知错!请皇后娘娘恕罪!”
“无妨,本宫并非无理取闹之人。”皇后娘娘说。
她的目光落到一旁安静独坐的荆宁身上,话锋一转:“倒是这苏家的庶女,略施粉黛,容色反而更胜一筹,就算坐在角落,也不掩国色。”
听到这话,荆宁起身朝皇后娘娘行了一礼:“多谢娘娘青眼,臣女实在惶恐。”
这一桩小插曲很快就过去了。
落座时,苏晏秋恨恨地瞪了荆宁一眼,满是愤恨。
荆宁并不在意,也不参与那些贵女的闲聊,只是坐在自己的位置上默默饮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