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毕竟是姐妹啊!你不会见死不救的对不对?而且你洞房的人本来就是你的夫君,你也没有损失什么,你就当这事儿不存在,行么?”她的话听上去字字肺腑,但荆宁显然没有仔细听,她的注意力全被秦夫人给吸引了过去。秦夫人也是穿着单薄的囚服,发髻散乱地坐在角落里,在黑暗中只隐隐显出一个轮廓。 秦诲道已经老泪纵横,满面泪痕:“是我、是我对不起你们母子……” “晟儿他、他当初犯下那么大的错,我真是恨不得一刀了结了他呀!可是,可是他娘以死相逼!” “我实在不愿见到……那张和你娘亲一模一样的脸再一次
秦诲道已经老泪纵横,满面泪痕:“是我、是我对不起你们母子……”
“晟儿他、他当初犯下那么大的错,我真是恨不得一刀了结了他呀!可是,可是他娘以死相逼!”
“我实在不愿见到……那张和你娘亲一模一样的脸再一次毫无生气地出现在我眼前啊!这跟看着自己心爱之人死了两回有什么分别!”
玄墨气得双目通红:“你爱的只是那张脸罢了,有什么资格装出这般神情模样!”
秦诲道还想要为自己辩驳:“你胡说!我这辈子,心里爱的就只有你娘亲!我……”
“够了!”玄墨不耐烦地打断,“我已向圣上自荐,问斩那日,我会去刑场,亲眼见证你人头落地的那一刻!”
话落,他便转头要带着荆宁离开。
“妹妹,妹妹救我!”一声虚弱的女声响起。
荆宁顿住脚步,扭头看向正对面的牢房,里面关押了两个女囚。
一个是秦夫人周撷芳,一个则是荆宁那嫡姐苏晏秋。
刚刚就是苏晏秋叫住了她。
见两人停住了脚步,苏晏秋连滚带爬地扑过去,跪在地上哀求道:“妹妹,妹妹求求你想想办法救我出去好不好,我求你了!”
“从前的事是姐姐不好,是姐姐做得不对,我不该让你替我去洞房,更不该说你勾引我夫君……”
说到这里,她话音一顿,有些胆怯地看了眼神情冷漠的玄墨。
她害怕又紧张地继续说:“不对,是我说错了,不是我的夫君,他本来、本来就是你的夫君……”
“我不该骂他是废物,不该说你是庶出的,对不起妹妹,求你发发善心,别跟我一般计较!求求你了!”
“我们毕竟是姐妹啊!你不会见死不救的对不对?而且你洞房的人本来就是你的夫君,你也没有损失什么,你就当这事儿不存在,行么?”
她的话听上去字字肺腑,但荆宁显然没有仔细听,她的注意力全被秦夫人给吸引了过去。
秦夫人也是穿着单薄的囚服,发髻散乱地坐在角落里,在黑暗中只隐隐显出一个轮廓。
她两眼发直,不住地重复着一句:“晟儿,我的好儿子,你怎么就走了呢…………我的好儿子……”
荆宁皱了皱眉,问道:“婆母这是怎么了?”
苏晏秋回头嫌弃地看了眼秦夫人,嗤了一声:“她打进来这儿就疯了。”
不过短短几天,竟然已经疯了。
荆宁点点头,没再说什么,转身要离开。
苏晏秋见状立刻急了,扑上去大喊:“诶,你别走啊妹妹!妹妹!求求你救救我吧!”
见荆宁不理她,苏晏秋又转而叫住玄墨:“玄墨!你好歹也扮了我那么久的夫君,你帮帮我好不好?”
“你把我带回去,我愿意当牛做马,我愿意做妾,就算让我做洗脚婢我也愿意!”
玄墨顿住脚步,转头饶有兴趣地看向她,待她说完,才悠悠开口:“哦?做什么都可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