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晏秋嘴唇动了动,没有说话。秦诲道看向玄墨,声音里满是沧桑:“我儿,我没剩下几天好活了,我也不奢望你会救我。”“但你要见证我被砍头,我只能说,希望你看完,心里真的能快乐,从此放下仇恨,好好生活……”玄墨眉头一动,冷冷说道:“不劳你操心。” 苏晏秋以为看见了希望,连连点头:“是!我什么都可以做!” 荆宁只是瞥了眼玄墨,没说话。 玄墨上前一步,勾了勾唇,缓缓说道:“可你在我眼里,不过是一个蠢笨至极、毫无用处的米虫。” 苏晏秋听到这话,立刻涨红
苏晏秋以为看见了希望,连连点头:“是!我什么都可以做!”
荆宁只是瞥了眼玄墨,没说话。
玄墨上前一步,勾了勾唇,缓缓说道:“可你在我眼里,不过是一个蠢笨至极、毫无用处的米虫。”
苏晏秋听到这话,立刻涨红了脸,小声说:“我吃得不多……”
玄墨勾了勾唇,只说:“我把你带在身边,除了能惹夫人不高兴之外,我实在想不到你还有什么用处。”
荆宁眼神一变,嗔怪地瞪了他一眼,没说话。
苏晏秋急得眼泪直落,连声说:“我有用的!我有用的!”
急切中,她忽然想起来什么,连忙对荆宁说:“妹妹,你难道就不担心你姨娘的死活吗?!现在尚书府要倒了,你姨娘未来肯定会过得很凄惨,我可以帮你照顾好你姨娘……”
“姐姐,你还在做梦吗?”荆宁没好气地打断,“我姨娘回江南去了,没准再过一两年,她会改嫁,嫁给自己真正爱的人。”
“这些年在府上,你们拿我的安危要挟我姨娘,又拿我姨娘的安危来要挟我,我早就受够了!我告诉你,我绝不会再受你摆布!”
苏晏秋脸上一片灰败绝望之色,她想求饶,却已经说到词穷。
这时秦诲道忽然开口:“不用求了,没有意义的。”
苏晏秋嘴唇动了动,没有说话。
秦诲道看向玄墨,声音里满是沧桑:“我儿,我没剩下几天好活了,我也不奢望你会救我。”
“但你要见证我被砍头,我只能说,希望你看完,心里真的能快乐,从此放下仇恨,好好生活……”
玄墨眉头一动,冷冷说道:“不劳你操心。”
话落,玄墨带着荆宁转身离开。
行刑那日,玄墨独自去了法场。
午时日光强得刺眼,法场外围了许多看热闹的百姓,烂菜叶臭鸡蛋都像雨点一般砸向被押着跪在台上的秦诲道。
“狗官!去死!”百姓的咒骂声此起彼伏。
“午时三刻已到,行刑!”监斩官抽出一道火签令丢到地上。
刽子手便抽出秦诲道身后的亡命牌,大刀在日光下反射出刺目的光芒。
最后的时刻,秦诲道抬起头看向玄墨的方向,嘴唇嗫嚅着,似乎想说什么。
嘴唇刚动了动,那大刀已经果断落下!
人头骨碌碌滚落,鲜血流了一地。
玄墨静静看着众人收拾,脸上始终没有什么表情。
片刻后,他默默转身离开。
玄墨一言不发地回到府上,荆宁立刻迎了出来:“夫君!”
见到他的脸色时,荆宁僵了一瞬,眼中染上担忧:“你还好吗?”
玄墨摇摇头,低声说:“无妨。”
毕竟是自己的父亲,眼看着他被斩头,玄墨发现自己还是做不到想象中那般毫无波澜。
荆宁抬起手,满脸心疼地为他抚平眉间的折痕,低声说:“都过去了。”
玄墨脸色这才好些,他牵着荆宁的手往里走去:“嗯,都过去了,以后一切都会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