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也要看,是什么样的麻烦。”姜莞宁嘴角耷拉下来,想想还是决定说出来,她鼓足了勇气,“让你难受的那个香,可能是我做的。”萧铎倒茶的手微顿:“何以见得?”姜莞宁便一股脑将事情都说了出来,“那是我做坏了的香,却不想被人见财起意,那个侍女我已经罚了,只是这事到底是因我而起,我很抱歉。” 萧铎走到桌前拎起一个空了的酒壶,笑出声:“不是找我有事?怎么自己喝起来了?” 姜莞宁的表情十分奇怪,脸上的犹豫挣扎显而易见,半晌,她才怯生生地问道,“萧大人,若是并没有害人之意,却不小心给人添了
萧铎走到桌前拎起一个空了的酒壶,笑出声:“不是找我有事?怎么自己喝起来了?”
姜莞宁的表情十分奇怪,脸上的犹豫挣扎显而易见,半晌,她才怯生生地问道,“萧大人,若是并没有害人之意,却不小心给人添了麻烦,是不是可以算情有可原?”
“那也要看,是什么样的麻烦。”
姜莞宁嘴角耷拉下来,想想还是决定说出来,她鼓足了勇气,“让你难受的那个香,可能是我做的。”
萧铎倒茶的手微顿:“何以见得?”
姜莞宁便一股脑将事情都说了出来,“那是我做坏了的香,却不想被人见财起意,那个侍女我已经罚了,只是这事到底是因我而起,我很抱歉。”
姜莞宁低着头,没发现萧铎看她的眼神变了个样,“你那个侍女将香卖给了谁?你可知道?”
“她说那人具体叫什么也并不知晓,只知别人都喊他黄麻子。”
萧铎眼睛眯起来,那个走路上被砸死的倒霉鬼,诨名就叫黄麻子,这么说她所说皆属实。
姜莞宁还在绞尽脑汁想将功补过,“但我做得并不多,并且给你的‘你冷静一点’,是可以缓解不适的……”
“你可知,那香旁人用来对付我,是想要我的命?”
姜莞宁身子一颤,咬着嘴唇抬起头,目光碰触到萧铎的眼睛赶紧又垂下,“我错了。”
萧铎心里发笑,认错倒是不含糊,“尽管你是无心,管制下人不严导致残香流出也是事实,且时至今日,那香造成的麻烦远比你想象得大,有人得了你的香做了仿制用来害人。”
姜莞宁眼眶倏地就红了,“是我的错,你抓我吧!”
姜莞宁低下头,想起骆国公府的事,眼泪大滴大滴的落下来,“我今日也……我知这香霍乱深重,那侍女就在府里着人看管,就等着我前来请罪后一同去衙门等候发落。”
萧铎没想到她这么不禁吓,不由地皱眉,“哭什么?我何时说要抓你?”
她眼睛哭得湿漉漉的,一时间心烦意乱,该怎么让她停下来?
“你别哭了。”
姜莞宁听他一呵浑身一抖,十指用力捏住衣角,一下真强行停住了哭,红着眼看着萧铎,像个小孩子般抽抽噎噎的。
两人互看了好一会,最后还是萧铎别开眼,给她倒了杯水,“喝口水顺顺气。”
姜莞宁水淋淋的眼睛瞪了他一眼,却也没拒绝,捧着水杯小口地喝了起来。
“事情也没你想的那么遭,按玄朝律法,还不至于让人蒙冤这种受屈,譬如拿刀伤人,总不会把做刀的人也一并问罪。”
害人之心才是最可怕的。
她认真看着萧铎,“那眼下我有什么能做的?怎么才能避免更多人受害……”
姜莞宁从萧铎脸上看到了浩然正气,那一瞬间,她心忽然漏跳一拍,萧大人认真起来的样子,就还……挺好看。
“如果是旁人仿制的香,你给我的那香可也能缓解不适?”
“大人说的是‘你冷静一点’吗?可以,我做了一个新方子,专门……专门应对这种香。”
萧铎笑起来,“这么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