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几桩以香谋财的案子也被传了出去,坊间都说佩戴了随云阁的香囊便可不被迷惑心智,一时间供不应求,人人争相购买。随云阁卖的价钱并不高,与寻常香囊无异,人人都买得起,姜莞宁松了口气,使人也买了一个回来。查探之下发现,正是自己给的香方,最后一丝疑惑才终于消散。 姜莞宁微微睁大眼睛,绮月姑娘真的是随云阁的人,否则不可能知道这件事,但她为何又会在燕云楼做舞姬…… “我明白。” 绮月浅笑起来,“不过也请姑娘放心,不接不代表不能查,只是不确定能全须全尾的查
姜莞宁微微睁大眼睛,绮月姑娘真的是随云阁的人,否则不可能知道这件事,但她为何又会在燕云楼做舞姬……
“我明白。”
绮月浅笑起来,“不过也请姑娘放心,不接不代表不能查,只是不确定能全须全尾的查齐,毕竟随云阁的规矩是有求必应,否则就是砸招牌了。我与姑娘一见如故,若有消息,自当告知。”
“若姑娘对香方的交易没有异议,我还有些事要和姑娘说明一下。”
“绮月姑娘请讲。”
“姑娘可知匹夫无罪,怀璧其罪,这个香方即被随云阁买下,姑娘切不可对外人提起这香与你有关,否则若是让一些心怀不轨的人察觉,难免不被盯上,届时若波及姑娘家人,你一定不会愿意见到。当然,随云阁不会觊觎姑娘的能耐,既能让人知晓此香,避免遭人算计,又不会暴露姑娘的身份,岂不是一举两得。”
这话萧铎也对她说过,只不过他说的是那只邪香,而绮月说的是解香。
不过如此一来,由随云阁出售解香,可以让近日闻香色变的宣城松松劲。
以她一人之力是定然做不出这么多香的,就算做出了也不知如何扩散出去让大家接受,但由随云阁来做当真是最好的选择。
姜莞宁既然有了决定,事情做起来也快,一应书契都是早早备好的。
随云阁以惊人的高价将香方买了去,此后也会每月将盈利送至姜莞宁这里,姜莞宁虽没做过生意,也察觉到其中对自己的优待。
绮月知道她的疑问后,特别淡然道:“无他,财大气粗而。”
姜莞宁:“……”行吧,饶是她从不缺银子,也被这句话震惊到了。
……
数日后,宣城随云阁的香料铺子果然新出了一款香,也不遮掩着,明说了能清心宁神。
先前几桩以香谋财的案子也被传了出去,坊间都说佩戴了随云阁的香囊便可不被迷惑心智,一时间供不应求,人人争相购买。
随云阁卖的价钱并不高,与寻常香囊无异,人人都买得起,姜莞宁松了口气,使人也买了一个回来。
查探之下发现,正是自己给的香方,最后一丝疑惑才终于消散。
旁的不说,姜莞宁对自己制的香还是很有把握,随云阁也如约照着做了,如此也算稍微弥补此前自己的疏忽大意。
随云阁十分及时地将银钱送到姜莞宁面前,面对如此之大的一笔数目,姜莞宁心里升起一种奇异的感觉,两辈子,这是第一次她凭着自己赚到的银子。
仿佛……打开了什么。
……
庆平王府,陆子珩的院子里人来人往,药的味道充满了整个院子。
王妃冷冷地看着大夫,“他如何了?怎么这会儿还不醒?”
“回王妃,少爷寒气入体,神智又迷乱,两厢叠加体虚异常,方才已经用了针,怕是要一两日才能醒过来。”
“怎么会这样严重!”
大夫是王妃的亲信,这会儿屋里没有旁人,他无奈地压低了声音,“那香烈得很,本就伤身,少爷用得过多,又未曾纾解,尽数淤积在体内,再加上饱受寒凉,石人也要脱层皮啊。”
王妃不耐烦地皱起眉,“明明算好了的,怎会出此差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