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莞宁趴在桌上酣睡,身后披了一条薄毯子,睡得面容安宁,比刚来这儿的时候瞧着气色好了许多。紫黛这才松了口气,安安静静地陪在旁边,等姑娘醒来。…… 姜莞宁听的脸都红了,“大人何必取笑我,我也就只这点本事。” 取笑? 萧铎心里轻斥她不知好歹,他难得真心夸人,她在制香上的天赋着实天赋异禀,她若再来一回随云阁,他或许就答应同她做交易了。
姜莞宁听的脸都红了,“大人何必取笑我,我也就只这点本事。”
取笑?
萧铎心里轻斥她不知好歹,他难得真心夸人,她在制香上的天赋着实天赋异禀,她若再来一回随云阁,他或许就答应同她做交易了。
“那个香出自你手这件事,就烂在这个屋子里,至于你那个侍女,问完该问的,我会处理。”
姜莞宁不知怎么感谢他,局促的起身给他倒了杯酒递过去。
他身量高她许多,她举着酒杯宽袖沿着纤细的皓腕滑到胳膊位置,露出一截人为捏出的青紫血痕。
萧铎皱起眉,拉着她的手腕一把将她拽近些,“怎么回事?”
姜莞宁一惊,下意识去拽袖子,“我自己不小心弄的。”
萧铎将她固定住,语气更沉了点,“说实话。”
她只得粗略的说了与庆平王府的纠葛,说到骆国公府的暖阁迷香时,萧铎的眼神明显暗沉了下来。
“为了逼一个侍女认罪,你竟然蠢到将自己置于险境,你父兄平日教你都是这种伤人一千自损八百的招数?在我的刑房里,就没有撬不开的嘴。”
“我……”姜莞宁咬了下唇,轻轻摇了下他的袖子,“你不要生气好不好?我只是……没想到庆平王妃会做这种事,她明明就不喜欢我。”
“那你喜不喜欢陆子珩?”
萧铎看着她无端问出这么句话,姜莞宁当他八卦,心里还吐槽原来锦衣卫也八卦。
她笑着摇摇头,“只是瞎过一阵子,那不能算喜欢,是他们算计我在先。
萧铎脸上的神情柔和下来,可眼底的冷光却未曾褪去。
庆平王府胆子倒是够大,也就是看好了这丫头脾气软好欺负,想来是觉得家里事情不够多,才能有这般闲心。
……
萧铎从雅间里出去的时候,紫黛急得都要咬人了,被解开穴道之后刚想大吼,萧铎朝她嘘了一声,“你家姑娘睡了,别吵醒她。”
紫黛只得收声,匆忙进去查看姑娘。
姜莞宁趴在桌上酣睡,身后披了一条薄毯子,睡得面容安宁,比刚来这儿的时候瞧着气色好了许多。
紫黛这才松了口气,安安静静地陪在旁边,等姑娘醒来。
……
一日后,姜莞宁意外的收到了随云阁的邀请。
不仅如此,更令她惊讶的是,她在随云阁见到的话事人竟是绮月姑娘。
绮月行礼之后,便将面上的面纱取下,露出一张绝世容颜,看得姜莞宁目不转睛。
“绮月姑娘?怎么是你……”
绮月轻笑出声,“因为我是随云阁的人,今日想与姑娘谈生意的人便是我。”
“……”
“宣城里有一种迷香悄然盛行,随云阁得知姑娘能制出一种可以化解的香,欲将此香买下,所得收益循例分红。”
见姜莞宁不说话,绮月轻扶了下云鬓,真诚道:“我知道姑娘曾来随云阁打听过一件事,只是这事牵连甚广,即便是随云阁也不能轻易应下,因为这不单是一桩交易,希望姑娘能够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