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医生!我以后一定也要像你一样厉害!”那时自己笑着回答:“慢慢来,有什么问题我都可以教你。”女孩满面欣喜,仰着头自信满满:“那好!以后我就拿出我的笔记,每天问一个!日积月累!我就天天有进步!”可是那些说过的话,好像再也完不成了。 回过神来的岑声声忙转身朝大门跑去,连拖鞋都来不及换,便匆忙地跑到电梯前。 焦急地摁了岑多次下楼的按键,电梯却还在上方的楼层慢悠悠地一层一层停留。 “快点啊!求你了!” 岑声声颤着声音祈求,却无用,她只得
回过神来的岑声声忙转身朝大门跑去,连拖鞋都来不及换,便匆忙地跑到电梯前。
焦急地摁了岑多次下楼的按键,电梯却还在上方的楼层慢悠悠地一层一层停留。
“快点啊!求你了!”
岑声声颤着声音祈求,却无用,她只得转身从楼梯跑下去。
偏偏穿着拖鞋又十分不方便,岑声声便脱了鞋子,赤着脚爬到了范茜所在的那一栋居民楼。
黑发被冷汗打湿,粘在脸颊上,路人见岑声声这副模样纷纷避开,生怕被精神病惹上。
门没锁,岑声声径直跑了进去,阳台上的范茜无力地垂着头,无声无息。
岑声声一颗心焦急得快要爆炸,想用剪刀把绳子剪断却发现晾衣绳是钢丝制的。
用力将剪刀丢开,岑声声只能从客厅中搬出椅子踩着脚解开了范茜脖子上缠绕的钢丝,又试图用身体接住落地的范茜。
一脚踢翻了椅子,感受到的疼痛却不及想象中那般狠。
“岑声声,你就不能找我帮忙吗?”周时慕带着愠怒的声音在身后响起。
岑声声这才发现原是周时慕接住了自己与范茜。
“周时慕,范茜她……”岑声声死死抓住周时慕的手,一双眼中有了恐惧。
说着,忙站直了身子去检查范茜的状况。
脉搏,已经停止了。
身体也已经变得有些僵硬,脖子上布满被钢丝刮破的血痕,甚至有些丝线陷入皮肤,割出一道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白皙的脖颈间此刻被染成了红色。
岑声声双腿失去了力气,颓然倒地,双目失了神,脸色苍白毫无血色。
今日下班时两人还一同回的家,那时女孩还笑着与自己谈着理想与未来。
“岑医生!我以后一定也要像你一样厉害!”
那时自己笑着回答:“慢慢来,有什么问题我都可以教你。”
女孩满面欣喜,仰着头自信满满:“那好!以后我就拿出我的笔记,每天问一个!日积月累!我就天天有进步!”
可是那些说过的话,好像再也完不成了。
岑声声找了块干净毛巾,捂住了范茜源源不断涌出血液的脖颈,白色毛巾很快便被染红。
又伸出手合上了女孩的眼,有液体从岑声声通红的眼眶中流了下来。
周时慕轻轻拥住了岑声声,没有说话。
他知道此刻说什么都是徒劳,岑声声最需要的只是发泄情绪。
岑声声的泪水打湿了周时慕的衬衣,一双手紧紧攥着周时慕的手臂,身子颤抖。
周时慕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将她凌乱的黑发别至耳后。
刚刚在阳台上看见了岑声声打着赤脚焦急地跑过,他当时怔了一下,又看了一眼确定自己没有看错。
看岑声声径直去了范茜所在的那一栋楼,周时慕也忙赶了下楼,以免岑声声出什么事。
感到这里时,便见岑声声在椅子上的那一幕,顿时一颗心猛地提起。
对于范茜的死亡他亦难过,却还在能隐忍的情况中,不像岑声声这般会失控,他内心更多的情绪其实是愤怒。
“小茜在那之前,给我发了一条信息。”
岑声声的情绪稍稍冷静下来后,缓缓说出这么一句话。
周时慕动作一顿,问道:“什么内容?”
警车的鸣笛声由远及近,越来越大,闪灼着红蓝的光到达了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