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声声不自觉地微微睁大了眼,周时慕他怎么总能精准察觉到自己心中的想法。自己也不是什么情绪外放的人,甚至可以说是十分内敛。但转念一想,好像也能了然,周时慕虽性格冷淡,但观察能力却强得可怕,肖煦就曾说过周时慕总能猜透罪犯的心思,也因此局里鲜少有人会反驳周时慕的话。 岑声声怔怔地抬眸望去,对上周时慕在晦暗光线下的眼眸。 纯粹的黑色中似有光彩流转,满目盯着她时,宛如一道黑洞将她吸入其中。 她就是这般,一次又一次地陷入想要靠近这个人的泥沼,无法自拔。 “好,我相信你。”
岑声声怔怔地抬眸望去,对上周时慕在晦暗光线下的眼眸。
纯粹的黑色中似有光彩流转,满目盯着她时,宛如一道黑洞将她吸入其中。
她就是这般,一次又一次地陷入想要靠近这个人的泥沼,无法自拔。
“好,我相信你。”岑声声认真道。
得到答案的周时慕站直了身子,也知自己所说的话起了些作用,令岑声声稍稍打起了精神。
“要不你今天先回去休息?”周时慕看了看岑声声的脚,轻声道。
岑声声摇了摇头,视线落在对面的门上,那是季封昀方才出来的地方,亦是范茜所在的地方。
“不了,我想在这陪一会小茜。”
“行,你等我一下。”周时慕亦看了一眼,随即松开岑声声的手腕,转身离开了。
岑声声独自站在原地,看着周时慕离开的身影,一时心中被慌张情绪灌满,却又自行压下。
既然周时慕说了等他,那就马上会回来的。
岑声声这么对自己说。
可心中又有另一个声音质疑着说:是吗?那一天他也说等他一下,可自己等到他了吗?
从那天开始,自己不就渐渐被所有人抛弃了吗?
也谈不上抛弃,只是自己单方面地把自己看得太高,命运让自己知晓了所有人的真实想法罢了。
人在情绪不稳定之时,就容易被消极情绪侵占大脑。
随之而来的是否定他人,更会否定自己,精神脆弱的人甚至会选择自杀来了结一切。
岑声声虽平时心理素质很强,此刻却也像孩子一般虚弱。
意识到自己陷入了自我否定的泥沼之中,岑声声马上晃了晃头,开始安慰自己。
“来。”
此时,周时慕的声音传来,岑声声视线中突兀地出现了一把椅子。
岑声声恍然抬头,周时慕将椅子轻放在范茜所在的房间门口,靠着白色墙壁减少占用的范围以免挡路。
见岑声声的目光流转却又没有开口说话,周时慕开口道。
“你暂时应该不想进去。”
“所以,先在这待会儿吧。”
岑声声不自觉地微微睁大了眼,周时慕他怎么总能精准察觉到自己心中的想法。
自己也不是什么情绪外放的人,甚至可以说是十分内敛。
但转念一想,好像也能了然,周时慕虽性格冷淡,但观察能力却强得可怕,肖煦就曾说过周时慕总能猜透罪犯的心思,也因此局里鲜少有人会反驳周时慕的话。
但岑声声下意识地感到些岑不适,她不愿自己被用审视罪犯一般的目光所观察着。
虽她也明白,周时慕并不会那么做,是自己有些敏感罢了。
分明在心中对自己说过岑多次不要过于消极敏感,还是不免有些胡思乱想。
“谢谢你,周队。”岑声声寻了个舒适的位置坐下,开口道谢,脑中的一顿混战宛如什么都未发生。
“那我先去忙。”周时慕微微颔首,转身去了肖煦所在的方向。
“好。”
周时慕前脚刚走,肖煦后头皱着眉从另一侧出现,神情严肃。
见到岑声声后脚步顿了顿,嘴唇蠕动着似是有些话要说却又不知该不该说。
“怎么了?想说就说吧。”岑声声先一步问道。
肖煦一咬牙,低声说道。
“监控中出现过的人,符合所有条件的人只有一个。”
“这个人我们都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