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分离时她还没有任何自杀倾向,仅仅两个小时,以她的性格,不会有什么能这么快压垮她活着的希望。”肖煦也用力点头,一双眼通红,一副对凶手恨之入骨的模样。他在这些时间里想过岑多种可能,甚至怀疑过岑声声,但有不少居民都亲眼看见岑声声是在发现范茜被吊在那之后才着急地跑过去的。 岑声声此刻也没有叙旧的心思,忙询问道。 “小茜……不,死者的尸检结果如何?” 此话一出,肖煦的目光也紧紧锁定在了季封昀身上,全神贯注地倾听他即将要说出口的话。 季封昀垂眸,面上展现出悲伤模样,语气沉重道
岑声声此刻也没有叙旧的心思,忙询问道。
“小茜……不,死者的尸检结果如何?”
此话一出,肖煦的目光也紧紧锁定在了季封昀身上,全神贯注地倾听他即将要说出口的话。
季封昀垂眸,面上展现出悲伤模样,语气沉重道。
“死者的死因是窒息,但不是因脖子上的勒伤而窒息,而是因为呼吸道中被塞满了毛绒物体,导致呼吸不畅而窒息身亡,推测是从嘴里被强硬塞进去的,口腔中残留着棉花与纤维。”
“脖子上的勒痕是垂死时造成的,除此之外,死者身上还有几处淤伤,在后颈处与脚踝处。”
“不排除自杀的可能,但更倾向于他杀,身上的淤伤可能是凶手拖动死者时产生的。”
闻言,众人的神色皆变得沉痛起来。
平日里范茜是个什么样的女孩大家都看在眼里,开朗,活泼,乐于助人。
这么好的一个人却遭遇了这种事情,如若真是他杀,那么这个凶手实在是恶劣得过分。
“她不会是自杀。”
岑声声深呼吸平缓着自己的情绪,语气坚定的开口。
“我们分离时她还没有任何自杀倾向,仅仅两个小时,以她的性格,不会有什么能这么快压垮她活着的希望。”
肖煦也用力点头,一双眼通红,一副对凶手恨之入骨的模样。
他在这些时间里想过岑多种可能,甚至怀疑过岑声声,但有不少居民都亲眼看见岑声声是在发现范茜被吊在那之后才着急地跑过去的。
楼下大门上的监控也证实了这一点。
只是范茜那一层楼的监控坏掉了,坏了好几月一直没有修复。
也不知到底有谁去过范茜的家。
季封昀撑着下巴思索,又说出一些信息。
“死者口腔中的毛绒已取出,现在已经在化验了,或岑能从中提取出凶手的信息。”
“凶手应当是一名身型高大的男人,力气很大,能够轻意拖拽甚至提起一名普通体型的女性,并且令她毫无反抗能力。”
岑声声补充:“也可能是亲近之人,让她放下了防备,所以并未有被强迫的挣扎痕迹。”
季封昀点头,表示赞同。
“我马上去继续观察监控,着重关注是否有符合要求的人!”肖煦说着,便跑着离开了。
岑声声看着肖煦匆忙离开的背影,又看了眼虚掩的门,握紧了拳头。
季封昀目光流转,问道:“死者是你的朋友?”
“对,是很好的人。”岑声声垂眸,情绪低落。
“可惜了,你怎么看待凶手?”
“……简直不可原谅。”岑声声的拳头捏得更紧,凸起的指关节泛白。
“如果是你意想不到的人呢?”
季封昀忽地说了这么一句,岑声声动作一顿。
“什么……意思?”岑声声抬眸,疑惑地看向季封昀。
季封昀倒没觉得自己说了什么奇怪的话,语气平淡道:“只是说有这种假设,就像你说的,也有可能是亲近之人。”
“我只是觉得,也不能完全排除掉身边的人,最好还是有些心理准备比较好。”
季封昀说话间,抬手将岑声声鬓角凌乱的发丝整理了一番。
岑声声还在垂眸思索方才他所说的话,并未注意到这些小动作。
一抬头,忙后退一步避开了,却看见周时慕正站在拐角处,面无表情地看着这边。
顿时心中莫名一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