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位夫人是定安侯的夫人,是盛京城里出了名的脾气好,善良其实说到底就是单纯,但同样是个不受宠的,母亲,你看看我,不比那位定安侯夫人长得漂亮。”“按我计划,先借着这次事件和这位夫人攀上关系,让她把我带到身边伺候,做她的丫鬟,然后借着她这块跳板,结识定安侯,这不比财主的一个小妾好!这一切都被你阻拦给破坏了。” “赎罪?”陆语惜蹲下身和灵灵平视,“那就是入贱籍当丫鬟了!” 灵灵还没有回答,就被母亲拦住,“你这丫头发什么疯!老娘养你这么大就是为了让你给别人端茶倒水的?” 灵灵推倒母亲,眼泪从眼眶夺眶而
“赎罪?”陆语惜蹲下身和灵灵平视,“那就是入贱籍当丫鬟了!”
灵灵还没有回答,就被母亲拦住,“你这丫头发什么疯!老娘养你这么大就是为了让你给别人端茶倒水的?”
灵灵推倒母亲,眼泪从眼眶夺眶而出,“母亲,我不想你再那么辛苦,也不想你再赚这种黑心钱,我已经大了,可以赚钱养活你和弟弟了。”
“夫人?”翠柳心疼地看着眼前跪倒在地的灵灵,但又忘不了这母女刚才闹事的样子。
准确说是那个母亲在闹,灵灵也是被她那个母亲连累的,被自己母亲下了砒霜,如今现在还想着赚钱给家里。
灵灵太可怜了!
“夫人,我父亲死得早,母亲带着我们姐弟两个不容易,请夫人发发善心,让我留在身边伺候吧!”
陆语惜扶起灵灵,让李管事拿出二两银子,“你们拿着这份银子好好生活,日子肯定有好的时候,入贱籍对你不公平,看你也是个聪明孩子,别脑子一热干傻事!”
入贱籍就说明地位上比别人低,完全没有人身自由,甚至生死都是由主家说了算的,甚至后代都归主家,生来就是贱籍,往上走的路更加艰难,有多少奴才丫鬟勤勤恳恳努力了一辈子,才摆脱贱籍这个身份。
“夫人,我愿意,我不在意是不是贱籍,我只想要我母亲和弟弟吃一口饱饭!”
陆语惜:“怎么生活是你的事,我没有义务为你的生活负责,刚刚那些只是对你的劝导,入贱籍对你始终是一件不好的事,若你执意想当丫鬟,我也没有能力阻止你,想当就当,我这儿不需要丫鬟了!”
她能做的只要那二两银子,其他的她也做不了多少。
像这种日后出现问题,又会指责她逼着灵灵入贱籍,对她的名声也不好。
带到侯府怎么给下人们交代,下人们比灵灵身世悲惨得多的事,像这种突然带回去的丫鬟,没有正经手续,麻烦事不断!
“夫人,我看灵灵挺可怜的,要不——”翠柳试着求情,却被陆语惜打断。
“你要是心疼她,想让她当丫鬟,就花自己的月银请她过去给你翠柳主子当丫鬟!”
翠柳摸了摸自己的荷包里剩的碎银,拿出来递给灵灵,“我能帮你的只有这些了,我也是个做丫鬟的,没有多余的银子让你做丫鬟。”
说完小跑着跟着陆语惜进了药堂里面,药堂门关闭,灵灵站起身,擦去眼角的泪水,眼底没了刚才的可怜与卑微。
“灵灵,你干什么呢?好端端为什么要做端茶倒水的丫鬟?”母亲焦急地擦去灵灵脸上的泪水,却被灵灵打掉。
“母亲,你给我下砒霜的时候我知道!”
声音冷得没有温度,母亲被打下的手颤了一下。
“灵灵,对不起!我……”
“我说这些要的不是母亲的道歉,吃下砒霜是我心甘情愿的,我心甘情愿被母亲利用。”
灵灵的话如一把利刃刺入母亲的心,“为什么?”
“母亲看到了吗?刚刚即使是个丫鬟,都比我穿得光鲜亮丽,比我生活得好!可她们不过是比我们还要卑贱的奴婢,我在想卑贱到底是我们还是她们?”
母亲一把抱住灵灵,“傻孩子,怎么总是比较这些浅显的东西,你光看着她们光鲜亮丽了,看到她们背后给主子端茶倒水的卑微样吗?”
“浅显的东西?”灵灵轻笑,“可我们连这些浅显的东西都比不过,母亲要我用什么比?她们至少不会因为饥一顿饱一顿发愁,不会因为几件衣服发愁,那些小姐夫人手指缝流出来的东西,都够我们过几个月的!”
“与其你这样的想法,我也不至于赚这黑心情给你筹买身钱!”
母亲也被灵灵这套理论说急了,别人都是努力拜托贱籍,她这沙丫头还眼巴巴的入贱籍,
“你奶奶给你找了户有钱的财主家做小妾,我心疼你才想着赚点钱给你把你从那个火坑里救出来,谁知道你这么不上道给别人当丫鬟!”
“我看你与其当丫鬟伺候别人,不如当个姨太太让别人伺候,你还舒服!”
“我不嫁!”灵灵拒绝,“在母亲和那人商量好谋算安药堂的时候,我就暗中打探清楚了,安药堂的东家,也就是刚刚那位夫人。”
“那位夫人是定安侯的夫人,是盛京城里出了名的脾气好,善良其实说到底就是单纯,但同样是个不受宠的,母亲,你看看我,不比那位定安侯夫人长得漂亮。”
“按我计划,先借着这次事件和这位夫人攀上关系,让她把我带到身边伺候,做她的丫鬟,然后借着她这块跳板,结识定安侯,这不比财主的一个小妾好!这一切都被你阻拦给破坏了。”
“母亲没想到你会谋划这一些tຊ,我们告诉你奶奶,让她把刘财主家的婚事给你退了!”母亲脸上也有了笑容,灵灵一直聪明,想不到暗中已经谋划好了这一步。
“灵灵,可刚刚那位夫人不答应,你的计划不是已经破了,这可怎么办?你见过定安侯吗?我怎么听说这位定安侯很爱她的夫人,院子里一个小妾都没有!”
“女人善妒么?即使装得再好,还不是压着不允许纳妾,那日和母亲商量的就是定安侯府的一个丫鬟,我已经问清楚了。”灵灵自信,“对于这种善妒的女人,不能硬刚硬,最好是釜底抽薪!”
“好!”母亲高兴支持,开始幻想日后灵灵成功后的模样。
一定要把今日的委屈受的气找回来,让刚才那位高高在上的夫人跪下来给她道歉。
安药堂内,安静得可怕。
“玉肌霜被人下了药,才会出现红肿发脓毁容的问题,下毒之人是谁?”
陆语惜的话敲在药堂所有人心里,平时夫人都是笑脸盈盈,十分和蔼的,他们还是第一次见如此震怒的夫人。
“李管事,所有人都到齐了吗?”
李管事说:“回夫人,所有人都来了。”
“好,那就从你开始,说出你怀疑下毒的对象以及原因,若是没有那你就当下毒的人!”
“什么!”众人讶然,不理解陆语惜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