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语惜说:“连翠柳这丫头都知道的答案,各位就不需要我多解释了吧!”翠柳得意地抬抬下巴,虽感觉夫人夸人的话怎么有点不对劲,没多想,反正夫人实在夸她。“刚才我自证为我们药堂挽回了名誉,现在你们也来个自证。” 李管事满头大汗,“夫人,这是个什么审问法,我……我怎么就变成下毒的人了?” “是啊,夫人,这根本就不合理,谁知道最后留下怀疑下毒的人是不是真的下毒的人!” 陆语惜:“那你们说如何揪出下毒之人
李管事满头大汗,“夫人,这是个什么审问法,我……我怎么就变成下毒的人了?”
“是啊,夫人,这根本就不合理,谁知道最后留下怀疑下毒的人是不是真的下毒的人!”
陆语惜:“那你们说如何揪出下毒之人?”
“夫人,万一我们一开始就弄错了,这下毒之人根本不是我们药堂的人,我们岂不是一开始就弄错方向了?”
很快有人提出疑问。
“那你说说外面的人如何能进入我们安药堂,并且给我们安药堂的玉肌霜里下药!”
“药堂里的人带路了!”翠柳想也不想就回答。
陆语惜说:“连翠柳这丫头都知道的答案,各位就不需要我多解释了吧!”
翠柳得意地抬抬下巴,虽感觉夫人夸人的话怎么有点不对劲,没多想,反正夫人实在夸她。
“刚才我自证为我们药堂挽回了名誉,现在你们也来个自证。”
李管事询问,“夫人,怎么个自证法?”
陆语惜笑道:“每个人说出怀疑对象及怀疑原因,说不出来的那你就是怀疑对象,自然你指出一个怀疑对象时,被怀疑者可以对你的怀疑原因进行辩解,谁失败谁就是怀疑者。”
“筛选出一批嫌疑者,让怀疑者自证,只要能证明自己的清白,若你自己都无法证明自己的清白,那我无能为力,将今天所有的损失算到他头上后移交官府,这样的人才我们安药堂留不住,只能换个地方待着了。”
“夫人,若是没有怀疑对象,因为毫无头绪,也没有观察注意过,难道非要指出一个替罪羊吗?”一个伙计询问,同样也是许多伙计的问题。
“夫人这套方法太理想化了,好多人都是没注意,原本就不知道下毒的人,怎么会有下毒之人的证据?如何指认?”
陆语惜:“那就请你们好好想想,抓出怀疑者,事情出了这么久,你们都没注意,如果药堂下次出现这种问题,你们也不想抓住下毒的人?还是如同这般得过且过?”
陆语惜指向李管事,“李管事,从你开始,打个头,尽早抓住下毒的人!”
李管事紧张地撇了一眼气定神闲的陆语惜,又看了一眼后面等着他打头的伙计,心里也焦急万分,努力回忆出问题前后可疑的人。
“我怀疑吴药童,他平时抓药也和玉肌霜接触做多,他最有下毒嫌疑。”
李管事指认后吴药童气得还没有辩驳就哭出来,只一个劲的说,“我没有,不是我!”
陆语惜摇头,“李管事,你的怀疑并不成立,就是拉着吴药童背锅。还有你吴药童,若是再这样没说两句就哭唧唧的,自己不为自己证明,我们也没办法为你找证据证明,现在李管事不是你的上级,是给你安罪名的恶人,若你证明不了最后即使不是你下的毒,这锅你也要背。”
李管事重新调整了语言,“有几次我看到吴药童拿着玉肌霜摆弄,我以为他是在研究,仔细想来他明明是在下毒!”
吴药童收住哭声,“李管事,你说清楚,什么时候?在哪里看到我研究了?我除了客人购买玉肌霜的时候拿出一瓶,其他时候都没有碰过。”
陆语惜见吴药童这么上道,满意地点点头。
李管事轻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尴尬,“就……就上个月开始,刚好和玉肌霜出问题的时候对上。”
陆语惜:“李管事,造谣可不算!”
李管事涨红脸,“夫人,我真不知道,但我也真不知道谁下的毒。”
他确实没注意,所以才酿成大祸,可夫人现在要他说出个下毒的人,他是真不知道。
“你站过去,只能委屈你在当一会儿下毒之人,等会儿还有自证的一次机会,好好想想怎么证明!”
有了李管事和吴药童打头,后面的人也开始陆续进入状态。
药堂人不算多,算上李管事也才十一二个,效率很快,人被分为三批。
一批是有理有据能为自己证明,绝对证明自己没有下毒的可能并提供有效信息的,自然也是最少的只有一个。
另一批是如李管事一样,没有注意,指不出有效的下毒之人,说不清楚摆脱不了别人怀疑的,也是最多的,有七八个。
最后一排就是最大可能下毒的人,有充足的下毒时间与下毒的迹象,不算多,但也筛选了三四个。
先从最后一批开始,重点盘查,再次筛选。
果然在第二次筛选的时候,终于有人撑不住主动承认,“夫人对不起,我知道错了,是我利欲熏心,被人利用才会干出这样傻事,求夫人放我一马吧。”
陆语惜的自证筛选,需要强大的心理素质和超强的口才和逻辑能力,对别人的怀疑辩解,又对自己所有事情盘问,任何蛛丝马迹都会被人抓住指出成为罪证。
简直就是盘查所有人最近的行踪,实在是撑不下去了!
陆语惜笑道:“宁大夫,没想到是你啊?算起来你也算和是我父亲一辈,算是我的长辈,怎么能干出这样的事?”
宁大夫求饶:“夫人,我知道错了,求你看在这么多年的情分上,饶了我吧!我再也不会干这样的糊涂事!”
陆语惜说:“你还想有下次?我们药堂可受不住这么大的损失了!你是受了谁的指使?
作为一个大夫给病人药中加东西,你还算一个大夫吗?”
陆语惜的指责让宁大夫更加愧疚,“夫人,我知道错了,我也不想这么做,
我实在是没办法,我没有陆院首那样的医术,也没有你这样一个嫁入高门侯府的女儿,我的儿子闯了祸,实在活动不开,才会干这么违心的事,求夫人可怜!”
“所以你不怕得罪今天那些小姐夫人?拿着她们的脸给你儿子铺路?”陆语惜质问,“我父亲有今天的成就,不仅仅是因为他高超的医术,更不是因为我嫁入侯府,是因为他的医德,对病人的负责!”
宁大夫一个劲地认错,希望陆语惜网开一面放过他。
陆语惜:“宁大夫留着不说收买你的人,不就是等着和我谈条件?在这样无聊地求饶下去,可能我就会丧失关心收买你的人的心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