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到底有没有对陆语惜心动,就这么难回答吗?”姜雅舒依旧纠结这个问题。“没有!”姜承怿回答,“你现在满意了吗?”说完就厌恶地扯开被姜雅舒抓住的袖子,向云听苑方向走去。 姜雅舒暗中又掐了一把铭哥儿,脸上依旧带着温柔的笑意,“铭哥儿,叫叔父记下了吗?” 铭哥儿揉着发青的胳膊,眼眶中蓄满泪水,“叔父。” 陆语惜起身,“二姑娘留下我若是因为这件事,我知道了,今日药
姜雅舒暗中又掐了一把铭哥儿,脸上依旧带着温柔的笑意,“铭哥儿,叫叔父记下了吗?”
铭哥儿揉着发青的胳膊,眼眶中蓄满泪水,“叔父。”
陆语惜起身,“二姑娘留下我若是因为这件事,我知道了,今日药堂事情忙碌,就不陪各位了。”
姜雅舒咬紧下唇,隐藏好自己的情绪,好不容易借着铭哥儿这个借口离开佛堂,可以在陆语惜面前耀威扬威一把,没想到陆语惜根本不在乎,就像拳头打在棉花上一样。
明明安排好了药堂的事情,让陆语惜沾上人命坏了名声,明明让陆语惜败坏侯府名声引起哥哥和老夫人的不满,明明已经让陆语惜的算计成空,
姜老夫人瞥了一眼准备离开的陆语惜,命令道:“你那破药堂我不管,但不能沾染上定安侯府半点名声,明天就去给各位夫人小姐道歉。”
陆语惜没有呛嘴,“好的,母亲!”
抬脚刚走出几步,就被姜承怿赶上,“侯爷,还有什么事情没有说清楚?劳烦侯爷专程拦我。”
姜承怿皱眉,“我们是夫妻,没有事我还不能找你?”
陆语惜笑道:“侯爷这话说得可笑?没事你找我干瞪眼呀?”
姜承怿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跟着陆语惜出来,看了一眼天色,“天色不早了,我送你回云听苑,你毕竟是我的妻子,定安侯府的当家主母,母亲希望家庭和睦……”
陆语惜说:“侯爷别东一榔锤西一棒槌,我嫁入侯府四年,回自己院子的路走了多少次,不管什么天色,没有侯爷送也不会发生意外。”
“我自然知道我是定安侯府的当家主母,同样不需要侯爷教我怎么做,侯爷若是觉得我做得不对,自己接过侯府庶务来做这个当家人。”
说完,没有管姜承怿,带着丫鬟直接离开。
“哥哥,你这般在意陆语惜,是不是喜欢上她了?”
姜雅舒的声音从后面传来,虽然声音很低,但姜承怿还是心虚地向房间内看了一眼。
姜雅舒看出姜承怿的担心,“母亲觉得疲乏,回去歇息了,哥哥别担心。”
“以后在外面不该说的话就别说,要是被别人知道了,我们两个都要完蛋。”姜承怿再次警告。
姜雅舒勾住姜承怿的手,“我知道,哥哥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姜承怿脸色难看地收回手,“就算母亲不在,还有下人在这里,人多眼杂,收敛一些!”
“哥哥不敢回答我的问题,被我说中心虚了?”姜雅舒紧紧咬住刚才那个问题。
姜承怿烦躁的回答,“没有,这问题你都问了多少遍了,烦不烦!”
姜雅舒眼眶湿润,“我问了这么多遍,哥哥一次都没有回答我。反正陆语惜是哥哥明媒正娶的妻子,定安侯府的夫人,哥哥和陆语惜才是外人眼里天造地设的一对,我不过只是妹妹,就算有什么也不该有!”
姜雅舒示弱哭诉,姜承怿瞬间心软,“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我们换个地方说!”
心软但更多的是烦躁,姜雅舒简直太不懂事了,也不看看什么地方,什么话都往外说!
也就现在服侍的下人都已经退散,母亲不在。
“哥哥到底有没有对陆语惜心动,就这么难回答吗?”姜雅舒依旧纠结这个问题。
“没有!”姜承怿回答,“你现在满意了吗?”
说完就厌恶地扯开被姜雅舒抓住的袖子,向云听苑方向走去。
姜雅舒死死盯着姜承怿的背影,泪水早已打湿脸颊,铭哥儿拿出一块帕子踮起脚尖擦去姜雅舒的泪水,“母亲,别哭,哭起来就不好看了。”
姜雅舒一把推倒没有站稳的铭哥儿,“我是不是也觉得我不如陆语惜好看,吃里扒外的东西,在陆语惜名下养了四年,真就认贼作母了?合起伙来欺负我?”
“你的好母亲陆语惜还不是让你退了学,成为了盛京的笑话,还不是不要你,把你送到二哥名下,背上克父克母的名声!”
铭哥儿面对姜雅舒莫名的怒火,只能一个劲地哭,尝试着去抱姜雅舒,“我只有你一个母亲,我没有认贼作母!”
铭哥儿的哭声越来越大,姜雅舒瞬间恢复理智,用手捂住铭哥儿的嘴,手动降低铭哥儿的哭声,“母亲刚刚也是被陆语惜气到了,不是故意和你发脾气,别哭了。”
姜雅舒的哄劝,渐渐止住了铭哥儿的哭声,姜雅舒也识趣地带着铭哥儿离开这个危险的地方。
这儿不管怎么说也是姜老夫人院子门口,刚才也是被陆语惜气疯了,才会做出这么不理智的举动。
姜雅舒抱住铭哥儿哭诉:“铭哥儿,都是陆语惜那贱女人,你父亲才不要我们母子,她毁了你的前途,想要把母亲一辈子关在佛堂里,你父亲已经被他迷惑了,你可千万别被她迷惑,他就是破坏我们一家幸福的坏人!”
铭哥儿乖巧点头,“母亲放心,我一定不会让那个坏女人欺负你,等我有能力,一定帮母亲杀了她!”
姜雅舒脸上终于有了笑容,“真是我的好儿子!”
想起今天姜承怿的回避,陆语惜的云淡风轻,沉了沉眼底的杀意,心道:“陆语惜,这次就别怪我出狠手了!”
云听苑内。
陆语惜前脚进门,后脚姜承怿就过来了。
“侯爷到底有什么事?从老夫人院子追到我院子说不清楚?”陆语惜询问,语气中夹杂着浓浓的厌恶。
姜承怿脸更黑,没有回答直接撇开陆语惜进入房间,坐到陆语惜床上。
陆语惜脸色也变得难看,“侯爷二话不说来我院子闹脾气是什么意思?”
“睡觉!”姜承怿终于吐出两个字,却让陆语惜怔在原地。
前世姜承怿出征归来后几乎从未来过云听苑,tຊ更没有在云听苑过夜,怎么今生不需要给心爱的姜雅舒守身如玉了。
陆语惜转身就要离开:“侯爷若是看上我这云听苑,我明天给侯爷腾出来。”
姜承怿先一步关上门,“我要睡觉,你这个做妻子的不服侍我,大晚上的准备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