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宁,我是把你当自己的女儿才同你说这些话的。老话说女子无才便是德,你天天舞文弄墨,终归不是为人妇的本业,依我看,你还是好好养着身子,多为淮南王府添丁进口开枝散叶才是正经的。”谢昭宁只把这些话当耳旁风,她一面点头敷衍,一面想着如何把祁母请出去。 祁母被气的直愣愣站在原地,半晌也没有回过神。 她以为谢昭宁就算是权势滔天的公主,嫁入了淮南王府也便是淮南王府的人了。 如此被谢昭宁拂了面子,祁母脸色青了又白。 现在谢昭宁敢在祁晟面前就这
祁母被气的直愣愣站在原地,半晌也没有回过神。
她以为谢昭宁就算是权势滔天的公主,嫁入了淮南王府也便是淮南王府的人了。
如此被谢昭宁拂了面子,祁母脸色青了又白。
现在谢昭宁敢在祁晟面前就这样对她不敬,那以后岂不是要翻了天了?
但是她也只敢在心里气上一气,谢昭宁而今算是朝中的实权人物,虽然不上朝,却对朝中的动向了如指掌,皇帝也要隔三岔五宣谢昭宁去议政。
祁晟见势不对,本想劝上两句,可行军不等人,他只好翻身上马往城外去了,那些驻扎在城外的精兵,正在等他开拨。
谢昭宁回到卧房,看着宫里今早刚送来的批文和折子,命侍女研磨。
就在她批的正专心的时候,外头侍女通报王妃来了。
谢昭宁合上批折,起身相迎。
祁母来这里当然不是闲逛,她只是想看看谢昭宁这里有什么自己可以挑的刺。
今天上午谢昭宁拂了她好大的面子,她心里到底咽不下那口气。
虽然满脸堆笑,但祁母心里却是憋着一口气。
她四下打量,谢昭宁房里的侍女大都是她从宫里带来的宫女,把院子打理的井井有条,即便是祁母,也说不出什么错处。
祁母干脆坐下,瞥了一眼桌上的笔墨纸砚。
“昭宁,我是把你当自己的女儿才同你说这些话的。老话说女子无才便是德,你天天舞文弄墨,终归不是为人妇的本业,依我看,你还是好好养着身子,多为淮南王府添丁进口开枝散叶才是正经的。”
谢昭宁只把这些话当耳旁风,她一面点头敷衍,一面想着如何把祁母请出去。
好在正好管家找祁母有事,总算才终于送走了这尊大佛。
谢昭宁本以为今天只是个插曲。
没想到此后祁母日日来此,搅扰的谢昭宁日日点灯熬油才能看完那些批文。
皇帝诏她去御书房议政时,见她满脸困倦,相较之前竟然憔悴不少,便问及缘由。
谢昭宁自然不再会像上一世那样替婆母家遮掩,她一五一十将祁母种种告知父皇。
皇帝拍案:“真是岂有此理,我金枝玉叶的女儿下嫁淮南王府,岂能容忍这般欺负?”
谢昭宁淡然道:“淮南王妃倒也没什么坏心,只是总想着把控女儿,父皇略施惩戒即可。”
于是淮南王妃被召进宫中,日日与太后抄经念佛。
淮南王妃几次以家事唯有请辞,却从来不许。
她即便再迟钝,也觉察出其中关窍,除了心里暗骂谢昭宁,却不敢再造次。
一直到隆冬,谢昭宁实打实的过了一段舒坦日子。
没有祁母天天在耳边喋喋不休,她自由自在,不但面色红润许多,就连体态也丰腴了不少。
皇帝看见女儿精神大好,自己也跟着喜悦起来。
于是直到祁晟出征归来之前,祁母都被勒令陪在太后身边,与太后日日吃斋念佛。
祁母有苦说不出,在太后面前她只能谨小慎微,只怕稍有不慎,便惹怒了太后,牵连淮南王府。